直不为人知的渊源,心中竟生出了一股苍白的无力感来,难道这一次真是报应来了。
因老毛病犯了请了两天假的邓明辉,今天一大早便来到了办公室,看着堆积如山的文件他伸手擦了擦额头,但脸上却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来。
邓明辉擦额头是因觉的身为一把手的黄跃民却如此地不作为而感到汗颜,而会心的笑意却是觉得新来的黄跃民也不过如此,恐怕也难翻起什么大浪吧,随后便泡了一杯好茶,心情爽朗地哼着小曲处理起文件来。
待文件处理得差不多了,他拍了拍手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后,这才不急不慢拿起电话,拨起了一直负责文件传递的小林的电话来,可谁知电话里传来的声音竟然是移动公司提示关机的声音。略觉奇异的他又拨通了办公室的电话,才从个新来的小女娃子人口中得知,小林于两天前便被调到了刑侦队里,且昨天中午便跟刑侦队的队长陈凯出任务去了。
邓明辉心里一阵不爽,如此大的人事变动身为局长的黄跃民竟不事先征询下自己的意见,且还连通知都未通知一下自己,他黄跃民也太不把自己这副局长当回事了。邓明辉气得脸色铁青,腾地挪开椅子后便朝局长办公室直奔而去,一定要让黄跃民交代出个所以然来。可当他闯入局长办公室后,竟发现黄跃民也不在,座位上空空如也。
邓明辉瞬间便懵了,这人今天上那去了呢,怎会如此奇怪,一定要问个明白才行。他风风火火地又奔到了办公室去,发现办公室里居然只有刚才接电话的新来的小女娃子。
邓明辉一看就知道不用问了,肯定问不出个什么来,便只好无奈的返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中。
邓明辉靠思前想后了一番后,终于觉着事情有些蹊跷了,忐忑地忙翻出黄跃民局长的电话拨了起来,此时他已不再妄想黄跃民能给他个什么交代,只希望黄跃民能多少透露点什么风声来。
可不巧的时,黄跃民同样亦将手机关了。
邓明辉此时才想明白事情的关键,局中肯定是有了什么秘密行动,且事情秘密到非要将自己这堂堂副局长排除在外才行。
那这秘密事情的关键到底是什么呢?
邓明辉硬是考虑了半天才想起来——清远河一案肯定是有新线索和证据了,而这证据直指他邓明辉而来,所以自己才被排除在外。
此时邓明辉额头上真正的渗出了冷汗来,如果清远河一案被解开,那么第一个倒霉的便是他自己,在这案子中他可没少捞油水啊。
明白了这些关键的邓明辉心急火燎了起来,忙掏出个一直随身装于口袋但却从不开机的手机,打开后拨起电话来……
两天后,帝恒国际商务酒店的一间豪华间门口,乔红梅理了理衣服与头发这才郑重地推开了房门,走入房间后便轻轻地掩上了门。
窗户旁立着一个身着昂贵黑色西装的地中海头男人,男人像是压根便没发现乔红梅的到来,一直静静地望着窗外。
乔红梅打从儿子被莫名其妙揍了一顿后,便对这位男人怨言甚深,但今天他为何会突然出现在靖图市,且还主动联系自己,让自己尽快赶到这酒店来与他见面,难道他不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么?
“你来靖图干什么?这么急着把我找来又有什么事?”乔红梅冷言冷语地问着。
男人听了这冷言冷语的问话后,身体颤了颤,这才转过身来走到乔红梅身边,双手扶着乔红梅的肩膀直视着她道:“红梅,你怎么还为殷正那些小事发脾气呢?”
“哼,小事?在你看来是小事,可在我看来是大事,我为什么不能发脾气?”乔红梅拍开男人的手,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那男人竟也不生气,尾随过去坐到乔红梅身边,一把搂住乔红梅的身躯拥入怀中却说出了句惊天的话来:“你别生气了,殷正身上也流淌着我一半的骨血,我又怎么会不管他呢?”
李殷正竟不是李宏伟的儿子,这话传出去估计整个靖图市都将要为之轰动起来,靖图一把手的地委书记李宏伟竟然在二十多年前便被戴了这么一大顶绿帽子,且还至今都被蒙于鼓中。
男人眼光忽闪着望了望怀中的乔红梅,只动了动唇说了个只不过便没再说下去,抬起头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出神起来。
乔红梅看着搂着自己的男人那漂浮不定的目光,一下子便惊慌起来,忙主动地向男人怀中靠了靠,忽焦躁地催促道:“涛寿,我这一辈子都还指望着你呢,有什么事你到是说啊。”
这男人名叫秦涛寿,只见他长叹了一口气,淡淡地道:“独狼被捕了。”
“什么?”乔红梅顿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从秦涛寿怀中一下就跳了起来,一副不信的样子望着眼前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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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初冬伊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