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福,只是受了点皮肉伤。”
邓明辉听了这话后,心里才略宽松了些,遂抬起手臂用衣袖擦了下脸道:“乔行长,这…我帮您去打杯水。”
“怎能麻烦邓副局长呢,不用了!”乔红梅虽脸上缓和了些,但语气却还甚是冷淡,顿了下道:“唉,我说邓副吶,这靖图市的治安现在怎么越来越差啊,不是杀人就是放火的,这下更牛了,警察都敢直接当街打人了?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乔红梅不等邓明辉解释,便首先发难,她深知眼前这人可是只老狐狸,且还诡计多端,不及时发难,待会许又被他绕到地球西面都没问题。
“乔行长,您看,您看,对我们公安系统有成见了不是,咋公安干警可不是旧社会的军阀啊。”
邓明辉说到这朝郝队长他俩使了使眼色,望着两人离开这才迟疑着朝四周扫了扫压低声音道:“乔大嫂,你能移步跟我过去下么?我详详细细的把这事解释给你听。”
郝队长与同事早都被吓呆了,这可是咋公安局副局长吶,人家说喷就喷,且还喷你一脸,连句道歉都没有,幸好刚才没那么冲动,要不然现在还不待发生点什么呢。见邓副打眼色,两人忙夹着个尾巴,低着头灰溜溜的离开了病房门口,他那下属更是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出了医院的住院楼,两人一直都没搭话。
郝队长愣是钻入了警车,这才放下悬了半天的心。但他却念起刚到现场时,望见三人赤裸半身,满身淤青和血痕,却不见任何棍印同脚印,见惯凶杀现场的他便也觉奇怪了些。按理说被打成那德行,凶手应该会将三人全踢死才对,可偏偏非但没踢死,且还全都是皮肉伤,到医院检查一番后发现连骨头都没脱了半根,这就奇怪了。
一直想不明白这事的他等车子启动后才道:“小胡,你说这事会是谁干的呢?咋那么奇怪啊!”
“不知道!不过郝队,这事连邓副都知道了,还能轮到咋管吗?你也别白浪费心思了。”小胡一面抹着方向盘,一面扭头望了望郝队长。
“不是,我是觉得奇怪,这案子本应该只是件普通的斗殴事件才对,可那乔泼……行长的儿子裸着上身却偏生没什么棍痕或是脚印?还有他们为什么要冒充警察?这些你不觉得奇怪吗?”郝队长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疑点,其实他自己也知道怎么样打人才能不留痕这办法,只是他想不明白对方怎地设计的那么周密,却又破绽百出。
小胡是个菜鸟,刚才来局里半年,大学毕业考上的,于这些问题他其实也答不上来,但装作思考了很久的样子道:“郝队,是不是他招惹上了什么高手,对方是用内力震伤他的。”
郝队长听了这个小菜鸟的话,顿时便忍不住笑了出来道:“你小子,你以为是你看的小说啊,还隔山打牛呢,好好开你的车吧。”
小胡也乐得装成自己是个看小说看傻了的主,傻呵呵地笑了笑。
小胡于这事却是个明白人,当时他恰好站在街对面的警车内,后又悄悄地跟到巷内,且是完完整整地看着兽人军团们如何施暴的。大学毕业考上公安的他本是抱着满腔热血来奉献祖国的,奈何现在的祖国不需要他这种有热血之人,要的尽是那种会吹嘘拍马的货色,于是他便灰心了。且前些日子,参加了扫黄行动的他亲眼看着赤裸着的李殷正在一甘警察面前,好以整暇地穿好衣服扬长而去,打那后他便也恨上了这些公子哥,二世祖。他恨透了这群社会渣滓,但却毫无办法,遂只能隐忍麻木。也正因如此,本来亲眼目睹了那一幕的他生生将事情咽到了肚中,乐得送那群人个顺水人情,假装不知此事。
其实小胡也对那群人的举动很好奇,打人便打了,怎还给这三个二世祖遮上了几条编织袋?若想不留下犯罪痕迹的话,最好的办法便是杀人灭口,且还得连带那两女的一起杀了。可他们却偏偏没这么做,而且那两女的竟是毫发无损,只是被带走了。
小胡一直对这事想不明白,但此时他却不敢去想,管他呢,反正这事已不归咋们管了。不过,要是有机会,他还是想亲自找到这群人,问问他们当时到底咋想的才行。
陈凯很是头疼,早晨突袭了靖图学院门口的三家网吧,虽说一无所获,但还是寻出了蛛丝马迹,他现在已肯定这三家网吧定与清远河一案有着不为人知的关系。
中午回家好不容易做通了老爸的思想工作,热乎饭还没吃三口,又接到内线说跟踪到一可疑人员,心急火燎的他趁着送妹妹陈婷去学校做掩护,与内线接了下头。他交代了内线继续跟踪的任务后,遂又赶回了局里找黄局商谈下一步的行动部署,岂知还未商谈完,黄局来电话了。
本来这一次商谈是打算与内线里应外合,直接设局秘密逮捕那嫌疑人的。不料待黄局一通电话接完后,竟与自己说是什么人家的儿子被人给揍了,市里竟点名要他陈凯来查这起混混斗殴事件,无奈之下也只得放下手中的事赶到市医院。
陈凯做梦都没想到,赶到医院的他傻了,那被揍之人竟是早上才见到,且巴不得他被人揍死的二世祖——李殷正,且连他那泼妇老妈乔红梅也在那,站于高级病房门口的他当真是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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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鸡犬升天[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