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杜六你这个蠢货！”
曹山情绪失控，歇斯底里地大吼，“若事实如你所想我不恨你！可你是个蠢货！因为一个女人昏了头的蠢货！被女人骗我也不怪你，可你不该把她扯进来！”!22ff
“我是个蠢货？那你是什么？你说的没错，我是个蠢货，我早该看透你！……哦？大哥你该不会是想……没用的，孟寒他们此时睡得正香，开炮也听不到的。”
“杜六你会后悔的，就像我现在一样。吕小雅这个女人很危险……！关键是，我根本就没碰她！根本就没碰她你知不知道！！”
曹山奋力反抗，要站起来，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他表现越不甘，杜六就越快意，复仇的快感不是杀死对方的那一瞬，而是在杀死对方之前，看着对方在恐惧、绝望、不甘无奈中苦苦挣扎。
仇恨越深，越不能让对方死得痛快。
“杜六，这是个陷阱，我被陷进去了你也被陷进去了，挖陷阱的人就是吕小雅！”
杜六讥嘲地笑。
曹山继续道：“我得了吕逢春的所有，吕四兄弟的死与我有直接关系，吕小雅一定恨我。她在你面前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我不清楚——但你清楚！我喜欢女人，可还不至于干出这种无情无义的事。……我不拿你当兄弟就不会把黄县交给你。我若对吕小雅不轨……”
顿了一下，沉缓道：“她早已是，我的女人了！”
这句话仿佛一把冰刃，刺入杜六充满愤怒、痛恨的胸膛，让他悚然动容。
曹山接道：“洪雪、单心怡哪一个比吕小雅差？你让我碰洪雪，为什么要给我下媚－药？因为吕小雅清楚——我曹山，绝不会碰一个让我尊重，与我有感情的女人！……吕小雅虽与我没有感情，可是你、孟寒、大东、小田、狗子、彪哥、大哥……，哪一个不是我的亲兄弟？我可以为了彪哥屠大昭，杀三浦，也同样可以为你们任何一个人拼命！……我怎么可能碰你喜欢的女人！”
室外一片黑暗，夜风凄冷，残月如钩。
灯光下，杜六面色惨白，身体隐隐颤抖。曹山这些话让他想起吕小雅对他所做的一切，记得曾经问他：曹山与她哪个重要。
难道那个时候计划就已经开始了？
这次曹山回来之前，吕小雅让他向曹山要黄县，不再做曹山的‘家奴，其实她知道自己宁愿做一辈子‘家奴的，可她还是提了，为什么？
因为这是让他兄弟间出现裂隙的一把锤子！
而接下来曹山对她的‘骚扰则是一个尖锐的楔子，一根有力的撬棍，让他兄弟间出现隔阂。
曹山‘玷污了她，这是一把锋利的刀，一把割碎了他杜六的心，彻底斩断了他兄弟情义的刀！
杜六颤抖的更加厉害，目中怒恨之色完全不见，剩下的只有痛苦。
小雅，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这是陷我于不义！让我一辈子活着愧疚里！
人应该有所担当，无论对错，已然做了就该挺起胸膛来承担。
可作为一个男人，怎忍心将心爱的女人推出去？无论她做了什么，无论对与错，都不可以抛弃她！可作为一个情同手足的兄弟，怎么能对自己的大哥下手？
一边是心爱的女人，一边是亲如手足的大哥。小雅，你让我如何选择！？
杜六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在爱情与情义的沼泽里苦苦挣扎。老天！为什么如此对我？为什么如此折磨我？
他无力倒退两步，忽然给曹山跪下：“大哥，对不起！”
他颤抖着，眼中涌出无比愧疚痛苦之色：“我不能没有小雅！不能！大哥我求你，你走吧，离开黄县，离开烟台，再也不要回来了！”
曹山笑了，虽然笑的痛苦，可是他笑的声音很大，就像胜利的人是他一样。
指指自己的心：“我理解，为了一个心爱的女人，为了她，我也会这么做。我不恨你。我只是后悔，后悔当时没有杀了她，那样的话，怎么会有我们兄弟的今天？”
……
五月初四，上午，冰雨如珠，打在窗户上。泪水如雨，一滴一滴落在信纸上。
“冰瑶，对不起！
这次真的对不起你，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所以我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对你所做的一切我只能说对不起！我知道我伤害了你，甚至毁了你，毁了你的一生！可是除了这三个字
第309章 抉择[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