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19.番9前传·九重宫阙[1/2页]

无非承影与含光 逍遥兮容yu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九重宫阙帝王家,皇宫是什么样子的?
      门阙森森、宫殿重重。萧如练似乎听那个女人说起过,这种宫殿制度还是形成于周朝时期。虽然很讨厌那个女人,不过,她倒的确是博古通今,少有的才女。只是,依然令人不喜。
      《周礼》上说:“建国之神位,右社稷,左宗庙。”可惜,萧如练他,既不去社稷之处,也不过宗庙之地。
      这一座座宫殿规规矩矩排列并围起来的地方,叫做皇宫。萧如练站在皇宫的最高处,叫做危楼的地方。
      本来皇帝欲为此楼命名摘星楼,意为手可摘星辰了。可是不知道被那个女人用了什么话说服了皇帝,改名为危楼。
      倒真是不吉利。
      不过,这楼本身也不吉利。这楼有四条厚厚的柱子支撑,柱子颜色是妖异的血红色,配合着沉沉的似乎上了经年的暗红血色花纹。萧如练很清楚,那是人血混合了油漆后的颜色……至于是何人,是多少人……萧如练并不想知道。
      从萧如练的视角望去。
      九重宫阙帝王家,万里乾坤似玉妆。千丈高墙风飒飒,百尺城河水深深。
      那重檐庑殿式的屋顶,用色彩最亮的金黄色琉璃瓦盖顶的地方就是帝王的议政宫殿,三层的汉白玉作为台基,正面十柱九开间,朱漆大门,斗拱九踩,正好在这皇宫的正中央,被其它无数的,花花绿绿的,各种各样颜色的琉璃瓦顶簇拥着。
      那金黄色宫殿下是九尺台基,是这个皇宫中台基最高的一处地方。萧如练记得那女人给他讲过。台基的高度是权利等级的代表,《礼记》中有说道:‘天子之堂九尺,诸侯七尺,大夫五尺,士三尺。又因为‘石为上,砖为下的说法。而那台基竟然是玉石构成,不用看台基的花纹、装饰,就足以见奢华。
      那座有着九尺台基,金色琉璃顶的宫殿东面,就是太子的宫殿。用青色琉璃瓦作成重檐歇山顶,意味生生不息。未立太子,本来东宫应该是空着的。可偏偏那皇帝却下了旨,说让九王爷争明搬离九王府,入住东宫,更让人琢磨不透的是,既入住了太子宫,却不下旨册封太子不过九王爷常年征战沙场,一年也回来不了几次,就算回去,十一二岁的孩子,也是去他母妃梅妃那歇息的。
      除了金色,黄色琉璃顶之外,最多的就是红色的顶了吧。让这皇宫更多了几分华丽的刺眼。
      萧如练轻车熟路,脚尖一点,身影便滑进了后宫之中。
      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花香,那是一座粉色的宫殿,也是重檐歇山顶,是效仿汉代窦漪房窦皇后,在墙上涂了花椒树的花朵所制成的粉末。一来那股芳香的味道可以为这座木质的宫殿驱虫,二来这花椒粉末对人的身体也有利,三来更有取温暖、芬芳、多子之义……不过,为了显示其特别与尊贵,整个皇宫只有这一座。
      只是,在这种见不得人的地方,多子未必多福,更未必是件好事。
      按理来说,这样的宫殿能住的自然不是常人,正常思维来猜,里面住的必是皇后娘娘吧?
      萧如练抬头,看到宫殿的牌子上写着,雪与争明。是九王爷的笔迹,光看这字,就迎面而来一股磅礴的大气,与沙场中才带有的铁血之气。这是九王爷的生母梅妃的居所,因为这个儿子太耀眼,连带着母凭子贵,梅妃也住进了这座本应该是皇后才能住的椒房殿。雪与争明四个字,无非是提醒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他的存在。
      争明两个字,足以让人闻风丧胆。
      不过,那些人中,并不包括萧如练。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萧如练脚尖一点,越上了房顶。
      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从这座宫殿中跑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个比女孩高一个头的小男孩,似是女孩的侍卫。女孩儿边跑边回头问那小侍卫道:“是不是大萝卜说他今天回来?”
      侍卫神色恭谨道:“回公主,九王爷信上是这么说的。”
      “哼!”女孩儿不满的用脚尖在地上画着弯弯的弧度:“他回来肯定是先去见那姓君的!”气愤愤道:“这个大萝卜!”说着又换了一副哀愁的表情,叹道:“养大了的弟弟,泼出去的水啊!”
      萧如练在房顶上,瞧着她,倒是不由想起那个面如桃花的女子来了。
      “既不动手。”身后一个声音响起,压得低低的,似乎是不想让地上的两个人听到:“何不离去?”
      萧如练转头,只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长相与地上玩闹的女孩几乎所差无几。明明是个孩子,浑身上下竟散发着久经沙场的军人气势;更有一种千机良谋在腹的聪慧之感,又兼老成持重的成熟稳重之感;偏偏竟然还能发现他身上与生俱来的贵气……
      怪不得那个女人整天就是琢磨着怎么弄死他……而且,被那个女人盯上,这个孩子还活了这么久,活的好好的……
      是他自己太厉害还是他的母妃太厉害?
      萧如练指了指在地上和侍卫玩闹的女孩儿,笑道:“我是来杀她的。”
      那个孩子看了宫殿下方的女孩一眼,依旧淡然:“你没有杀气。”
      萧如练笑着:“你不喊侍卫来抓我么?”
      “你若要动手,喊侍卫也没用。”那个孩子淡淡的陈述着事实,竟看不到一丝慌乱与害怕的神情,惟独就是往那个女孩儿的方向看了看,又很快收回目光。
      萧如练似乎是想逗逗那孩子,虽然,真的很难把他当做一个孩子来看待:“你很在乎那个女孩?”说着,手动了动,似乎是想动手:“你能救下她?”
      “我不打过你。”那孩子依旧神色平静,脸上的神色是一个孩子不该有的沉着:“可我活着,任何人都动不了她。”
      萧如练笑了笑:“那你死了呢?”说着眼睛看向那女孩:“我取你性命并非难事,你死了,我再去杀了那女孩儿,给你作伴。”
      那男孩并没有如萧如练所希望看到的样子,他还是一副无关紧要的模样,似乎不是在说生死大事:“死后怎样不是我能决定的,至少死前,不会让她死就是了。”
      萧如练笑了,也许,如果没有遇到夭夭,他真的会答应那个女人杀了这个在地上吵闹的公主,说不定,顺便把姐弟俩都解决了。
      只是现在,他不想动手了。
      他离去,听到后面两句轻轻的:“谢谢。”
      萧如练微笑,谢谢,真是难得。
      说起来,那天在疏林小店遇到的女孩儿,也是江沚的妹妹呢,那么,也是夭夭的妹妹吧。和这椒房殿的小公主,倒是差不多大。就连神情,都相似极了,在这个宫殿里,养出这样的人儿,真是不容易呢。
      那个依旧停留在房顶的孩子,朝下望了一眼,那女孩儿正在缠着小侍卫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她的笑声十分清亮,就连在房子上的争明也被吵得不耐烦。争明不由得抱怨道:“真是个白痴。”这时候,争明的脸上,才露出了些许少年或是孩子该有的情绪。
      只听得争明揉着太阳穴,喃喃道:“把齐楚调来椒房殿吧。”
      身后有道黯哑的声音:“是。”
      女孩儿仍旧笑着闹着眺望远方,不知是向往外面的世界还是在等待未归之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了。
      水满秧齐、水清叶绿,更有暮日斜光伴随着晓烟穿树而来。陶夭夭远远的就看到有牛羊徐徐归村,不由的想到文彬彬师兄教过的‘鸡栖于埘,日之夕矣,羊牛下来。只是,只是,想起那身穿流金黑衣的身影,终于懂了,懂了那句‘君子于役,如之何勿思!
      空气里散发着泥土的芬芳,似是自然万物对旅人的无声欢迎。不远处一位老人,皱纹丛生,那是岁月与辛劳累加起来的痕迹,可老人神情却慈祥而安宁,他坐在村子边的青石板上,石板光滑而干净,想来是常年有人在此等候,老人一只手还拿着一根粗糙的拐杖,与赶牛归来的牧童遥遥对视,老人的笑容裂得更开了,脸上的皱纹也更加的深了几许,同时苍老的瞳孔里也泛起了一圈圈的笑意,远处本来平和而走的牧童,突然间催促着牛羊,急急欲归。
      野老念牧童,倚杖候荆扉。
      平淡而朴实的生活,宁静而快乐的生活。似是正是因为黄昏的来临,所有忙碌的生灵都升起了思归之情,都欲和那渐渐西去的夕阳一般,早早归家。
      陶夭夭心生羡慕,她和也想和阿月一起,一起有个家,随时都可以归来的家。陶夭夭看向身边无禅,这些日子以来,她发现无禅真的是个极好的人,每次遇到需要帮助的人。他从来不推辞,甚至自己累的精疲力竭,可是还想着,那些未痊愈的病人。
      原来极乐门,并非师兄长老们所说的那般。
      忽然听得一声村里一声大叫,陶夭夭一惊,急急忙忙跑了进去。
      无禅正欲抬脚,只听道不知道哪里飘来一个声音道:“戚戚…要收网了么?戚戚,戚戚戚……”
      无肠停下脚步,似有些无奈,似有些意犹未尽:“是啊,宫里的人催了,拖不住萧如练了

19.番9前传·九重宫阙[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