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可。
他也不外出旅行,每年他都要花上10几万的钱,让他的妻子带着妻子的家人去欧洲各国去旅游。
堂弟人很瘦长,似乎永远吃不胖。平时也很少言语,在我的眼里,他永远是个老实巴交的孩子,不知他哪来的容量,竟能赚那么多的钱。
我在99年搬入新房的时候,为了装修的几万元钱犯难,来上海小住的阿姨对我说,“让弟弟先借5万元给你,我回家对他说。”可是,到了需要钱的时候,他却有些不爽快。一个星期后,堂弟在电话里主动向我解释,说搞错了,以为是乡下的哥哥要借钱,说他马上开车将钱送到上海来,但被我拒绝了。
有一年,我从乡下转道到了常州,这是我第一次去他家。当时他们还住在纺织研究所分的二室一厅的房子里,与我同去的是与我同龄的我的大姐夫的弟弟张展,张展是与我一起来上海的。
我们是下午到达的常州,晚饭后,耽心堂弟家没地方睡觉,我的二叔也在,我们就在小房间里玩麻将,我们都不怎么会完麻将,也没有钱的输赢,自己家里人就凑合着打发时间。我们边玩边抽烟,堂弟很反感,他不好说我们什么,进来几次,对着他的父亲我的二叔发话,说香烟什么的,一旁的我很是尴尬,朴实好客的张展也在。
第二天,天刚有些微亮,我就不顾他们的挽留,急忙的离开回上海了。以后我一直不愿去他们那里。
有一年,在他们的多次邀请下,又去了一次,就是预先给我们订好酒席的那一次。我们住在二叔的三室一厅里,也去了堂弟的新家,应该称作为公馆,我们在他的公馆里住了一晚。房子很大,据说是用了堂弟妻子的父亲学校的地皮建造的,在常州的市中心,这个父亲是校长,堂弟用钱买下了地皮。总共是4层楼,每一层面有好几间的房间,底层的会客厅就很大,有一张很大的会议桌,比鲁迅上海故居的会议桌还大,会议桌的尽头是个玻璃柜,玻璃柜里面放者许多高级的洋酒,洋酒于他,仅是一种摆设。
底层的会客厅的另一边是一排的沙发,还有一架钢琴,他女儿的钢琴弹的很好。我的女儿比他的女儿小一岁,出于好奇,我女儿上去用手去试弹了钢琴,遭遇了不快。回上海后,女儿向我提出也想要一架钢琴,想到常州的不快,我还是爽快的答应了从不向我提出要求的女儿,尽管当时刚装修完房子,尽管钢琴买回后一直孤独的沉睡在我那不大的厅里。
堂弟家底层的会客厅的后面是很大的灶间,灶间的面积有近30平米,比我的卧室还大,中间是一张很大的玻璃餐台。
客厅的另一边是两间客房,每间客房里的用具齐全,说是给堂弟的父母专门准备着的临时来住的。底层还有男女分开的厕所,二楼也有厕所以及他们的主卧室。
三楼也是同样的面积,我最看重的是三楼的书房,很有气派。这时候,才体会到有钱就是好。
整个房屋的中间是旋转的楼梯,房屋前是个院子,正好可以停放他的轿车。院子的围墙很高,有些超乎寻常。
从整幢房子的外表看,并不起眼。里面却是另一天地。干瘦的堂弟,怎么会有如此的能量,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由于房子太大,堂弟专门雇了他在四川的小姐夫小杨给他们家看房子,每月给小杨发工资。小杨一口四川话,人很忠厚老实,我在上海与常州见过他几回,也来过我家。
后来他们也经常开着车来上海购物,几乎是每星期都来,将自己的车开进上海的边缘,然后打车到徐家汇等繁华地段购物,买衣服等。当天往返,也不怎么与我们联系了。只是二叔还经常与我的父母联系,他们互通电话。他们于我,形如路人,我只是偶尔想到,也不感觉什么,我很愉快,我没有钱,我有时为我不能够给父母一个安定的处所而难受,其他的,我已经麻木。但我依旧感觉愉快与快乐,只是有时为我不能够给父母一个安定的处所而难受。
有钱人可以很随意的做刘姥姥的,堂弟曾信口开河的答应我的母亲,可以在上海买一间房给我母亲住的,我很认真的去找了多家中介看房,终于看到一处二室一厅,标价为25万元的高层的底楼,也有院子,这是在好多年前。
堂弟没有兑现他的承诺,我理解,给老人一时的安慰,也很好,他没有义务。
新近成了老板的大姐的孩子,我的外甥女也做了几次的刘姥姥。她曾许了好几次诺言,在她辛庄的别墅装修的时候,她对我的父母说,房子装修完以后,就将外公外婆接到辛庄去一起住。后来是骑着小毛驴半道中丢失了戏本,没有了下文。
前段时间又信誓旦旦的说,买房给外公外婆,叫舅舅的我去看房子,煞有其事的说,只要舅舅满意就行。
今年春节的时候,我特地去很多的中介去联系看房,也是不了了之。害得老人又空欢喜了一场。
大姐10多岁去乡下插队,有了外甥女后,这个外甥女就一直与我们生活在一起,父母视她如掌上明珠,爱她胜过爱我。
现在她是很难得的去看望外公外婆,实在太忙,去的时候,能够带很多的礼品,有时也帮着出保姆的工资,应该说,她做的已经很可以了。或许她也没有给外公外婆买房住的义务。
我已经麻木,但我有时依旧感觉愉快与快乐,只是有时为我不能够给父母一个安定的处所而难受。
焉能亲近钱钞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