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辉由于有文凭,所以后来提拔到街道任办公室副主任,后来又调到了区档案局工作。在我还没有结婚的时候,他就给我讲夫妻之间的床谛之事,诱发了我的许多想像与羡望,可见我们的关系已经相当的好了。我去过他的家,我们经常一起谈论一些事情,是无话不说的。他说,他就看重我的才气,实际上,我哪有什么才气,我就是如上个世纪30年代出现的一个社会的多余人。
工作后,我更多的是到区图书馆和上海的沪东工人文化宫的图书馆去,一去就是一整天,这是在休息天。往往上午9点钟一开门,我就坐进那里的阅览室,一直到晚上9点钟闭馆。平时是下班后进去,也到闭馆时出来。通常是看大部头的书籍,间隙,看些杂志报刊调剂。当时读书很勤奋,做了许多的读书笔记。是用一种叫做硬面抄的笔记本做的。巴金先生的10几卷文集,就是那时读完的,还读了许多的世界小说名著。
沪东工人文化宫图书馆的馆长姓陈,是位中年男性,我与他也相当熟悉了。他请了许多大学的老师来讲课,我记得有复旦大学研究巴金的唐金海教授,当时唐还只是一般的老师,还有复旦大学中文系的张德民和张晓林老师,他们都是工农兵学员留校做教师的,他们两经常合作写文章,张德民专攻报告文学,张晓林专攻小说研究。现在上海教育电视台的台长叫张德民,我怀疑就是复旦的这位张德民。
来讲课的还有复旦新闻系的林之果老师,是位女同志,住在复旦教师宿舍楼里,后来我不知为了什么事情,去复旦找过林老师。林老师的爱人也是复旦大学的老师,也来给我们上过课。她的丈夫大概就是唐金海。
陈馆长当时做了好几期的讲座,收些费,为读者做了好事。与陈馆长相熟后,我也经常帮他做些事情,他们图书馆还有两位女孩子,有一次闹了一个笑话。陈馆长把他们图书馆的一个女孩子介绍给我,后来仔细一问,我的年龄比那位女孩小好几岁。
在那时的夜的图书馆阅览室里,我们读书都很专心,我刚工作的许多同事都相约到那里碰头,大家都很认真的阅读。在休息天,我们都是一整天的呆在里面,中午往往是几个馒头将就着过去。我们很愉快,都是青年。后来,我们文学组的一些同仁也加入到我们的阅读的队伍。有一位文学组的金姓女孩子,在沪东工人文化宫图书馆的阅览室中,写出了很优美的诗,有个句子是这样的:“母亲,你生的是双胞胎吗,死去的是灵感,留下来的,是我。”道出了写作苦寻灵感的一种艰辛。
图书馆就像一所大学,这是一位名人说的。这些图书馆的管理人员也就是灵魂的工程师,虽然他们的地位低下,工作也很繁杂,但他们都很努力的为生存工作着,如郝阿姨,小刘馆长等,他们都没有什么学历文凭,没有什么高深的文化,但他们努力做事,与人为善,我想起他们的时候,感觉一种从心底升起的由衷的温馨。
郝阿姨与她的同事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