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冬天,北京,因涮羊肉引出的记忆
文
萧楼
北京的水饺是论斤买的,这是我不曾想到的。在北京西区的玉泉路上,我到了一家饮食店改善一下医院的伙食,知道了这一情况。在上海,都是问你要几两,二两馄饨,三两面。
那一年的冬天,我在北京,我们团委的徐佩忠来接我回上海。我是前一年的秋天,随上海的振兴中华读书演讲团到北京演讲的,后来就留在了北京治病,经历了北京的秋天与冬天。我在前一年的秋天到北京的时候,在北京的颐和园的昆明湖上,我与演讲团的朋友们一起划着游船。两个月后,当我再次独个来到昆明湖,已经见不到碧波荡漾的昆明湖了,展现在眼前的却是满湖的冰冻,许多人在湖上行走。一直在南方长大的我,被眼前的这一切惊呆了。偌大的湖,竟然就像陆地一样,我也走到了湖上,后来,我写了一篇小文,题目就是,觉得十分的奇怪。
徐佩忠是我在团委工作的领导、同事兼好友,他经单位政治部的领导同意,专程从上海来北京接我,在他的努力下,我第一次坐上了飞机,搭乘的是几内亚总理还是总统飞往上海的波音747飞机。当时出差开会,要坐飞机也是件不很容易的事情。
在离开北京的前一个晚上,我与徐佩忠两人在北京的东单还是东市的一家私人的火锅店里,我们要了涮羊肉,我们都没有好好吃过涮羊肉,要半斤吧,两个人,想想大概可以了。店堂里的北京人笑话我们,两个人吃半斤?果然,我们后来一共消费了两斤半的羊肉。
我现在很少吃肉食食品,学校的食堂经常有大排之类的东西,每逢此时,我大多选择放弃。但涮羊肉,却是情有独钟。它常常会引起我的许多美好的记忆。
钱存发是我中学时的好友,在读书的时候,我们都没有收入,他有几次请我到离家好几站路的松潘路的大中国饭店吃涮羊肉,记得是一种很大的炉子,一口有一米多直径的大铁锅放在桌子的中央,近10个不相识的人一起涮,羊肉自己买,大家围坐在一起涮,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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