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好奇这两个人唱的是哪一出。她就好奇地运用轻功循声而去。
天香很慌地看着冯绍民在水中挣扎就要被水淹没一般确定了他应该不是在逗弄自己,于是咬咬牙跳下水去。
“哎……”江凌雨光看着冯绍民狡黠的目光就知道他是在戏耍天香了,伸手想栏却是没能拦住也是慌了阵脚。
“姓冯的……别死啊……咕……我来救……”
“咕……咕咕……咕咕咕咕”我来救你了……
天香话还没说完就要沉下去,不对啊,没感觉水是那么深啊,冯绍民他怎么没沉下去呢?天香无比疲惫地想着,意识渐渐模糊起来。迷糊中仿佛看到了一脸恨铁不成钢模样的冯绍民,他张了张口说了声什么,可惜自己却是没有听清,他一定是在嘲笑自己吧?
也是……要说文武双全的状元郎不会游泳谁信啊?偏偏她就信了,还屁颠屁颠跑去要救人家……天香恍惚记得看到了一向镇定的某人眼中惊恐,方寸大失。
公主与驸马玩耍未能识破驸马戏耍一时不慎落水,皇帝闻讯惊怒。驸马冯绍民长跪于公主府外领罪不起,只待公主醒来。无人能劝。
“呃……”深夜时分天香得以转醒,无大碍,身体微微受凉而已。她醒来看到皇帝坐待床旁已是睡着。
“香儿醒了?感觉怎么样了啊?”皇帝察觉出天香已醒自己也立刻醒来,不待天香问话他就自己愤愤道,“那冯绍民也真是的,难道不知天香性情最是单纯,怎的经住他哄骗啊!”
“父皇不要怪他,是……是香儿自己逞能……”天香见父皇神情舒缓了些就试探地问,“驸马如何了?”
“……”真是女大不中留啊,皇帝心中无奈醒来看到父皇却问驸马如何,他撇撇嘴不满道:“正在你府外跪着呢。”
“啊?为什么跪着啊?来人!把驸马扶起来!”天香一脸焦虑——自自己昏迷开始算起到现在,他是得跪了多久啊!真是的!
冯绍民在桃儿的搀扶下起身微微颤抖——饶是他这样的武功底子跪了这许久,双膝也有些软了。但他急于去看醒了的天香,无暇顾及自身。
“公主……你如何了?”冯绍民一脸紧张的样子倒是让皇帝心情舒缓了不少,于是他非常有眼色的留小两口独处。
“对不起啊,我害你落水了……”冯绍民坐在天香床边愧疚地看着她,天香读出了他眼中的心疼反而得意一笑,然后闭上眼睛故意不理他。
冯绍民啊,冯绍民,这回让我抓着短处了吧,看我怎么整你!天香闭着眼躺在床上偷偷地想着。
宁王府中仍有人未睡。
宁文静自觉怕是从今以后再也忘不了白天那一幕了:冯绍民在水中眼睁睁地看着天香沉下水去就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中,他抓到天香后将她紧紧横抱在怀中不借用任何着力点直接凭借轻功出水。
那一刻的他仿佛出水的蛟龙,满天洒下的水珠在太阳的折射下呈现七彩之光。他的全身尽湿却丝毫不显狼狈,反倒……反倒衬出了他的飘逸身姿。
想到这里,宁文静脸上一阵发烫。心思大乱的她唯有抚琴使自己略微定一定神,她刚刚作声就听到几声异响,虽然有些不快也还是沉声说了一句:“进来吧。”
“属下参见……”身着黑色劲服戴着面具的男人闪身进来欲拜。
“你这么大声……是想死吗?”宁文静不去看他却是及时拦住了他的话。男人沉默不敢作声也不敢抬头,只是跪在原地。
良久,宁文静才说:“他说了什么?”
男人如释重负一般:“时日太久了,盼您还是早日回去的好,恐有闪失。另外……”男人目光一闪言辞闪烁起来。
“说。”此时的宁文静决然不是在常人面前的样子,现在的她才称得上是真实的自我——那般冷漠,让人难以亲近。
“禾嘉索王子他……很思念您。”
宁文静的琴声戛然而止,她冷笑一声,“怎么,你是真的想死是吗?”她将所弹之琴变换了曲调,闭上了眼、面上沉稳似水。
跪着的男人脸色突然大变:“求……求小姐饶过小人性命,实是……”男人头痛不止,但还是强行忍住,他自知小姐一向喜怒无常,若是她认真起来自己怕是真的会丢了命。
20.落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