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懂得酿酒之术,果真称得上是全才。”郭高启涧一饮而尽,只觉得意犹未尽,又添一杯“若有机会,真想拜访一下”
“姑母年轻时有倾城之貌,当年虽贵为瑾国瑾王之妃,却受尽欺辱,琴棋书画比不过侧妃侍妾的搔首弄姿,所习武功也只不过是为了保命而已。”慕容萱有些伤感。后宅之争,不只是为了夫君恩宠也为活命。“算起来,萱儿也有二十年没见姑母了。”
“公孙庄主与瑾王之事孤儿时也听说过一些。”郭高启涧想起了他的皇兄凌天佑,幼时,凌天佑常对自己讲起公孙寒。
“瑾国内政复杂,宫中更是勾心斗角。我姑母与瑾王司徒晨宇自幼相识,青梅竹马,可惜造化弄人,瑾王被迫迎娶玄国公主凌嫣然,我的姑母却成了妾室。姑母涉世未深,不懂后宅险恶,被凌嫣然陷害,失去一子,并被构陷与人有染,唯有假死离开瑾王府。后在机缘巧合下成为铸剑山庄庄主,其中也有一些臣妾不知道的原因,姑母回到了瑾王身边,成了瑾王的正妃,之后瑾国内乱,瑾皇司徒芮奇登基,臣妾的姑母却失踪了。”
郭高启涧若有所思,直觉告诉他慕容萱没有说出实情,“那瑾王呢?”
“瑾王在发生内乱时病逝于府中。”慕容萱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脸上露出了红晕。
“对不起,是孤失言了。”郭高启涧握住慕容萱的手“孤自罚三杯。”
“皇上若是醉了萱儿可不依,皇上答应与萱儿夜游御园的。”慕容萱收起感伤,露出娇羞之态。
“孤哪有那么容易醉,孤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的。稍后咱们就去夜游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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