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说什么少爷都不怪您,如果不说少爷也不要您照顾了。”
茯苓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忙向张机磕头,眼中的泪水一下子涌出眼眶,顺着粉嫩的脸颊流了下来,“求少爷不要赶我走,求少爷不要赶奴婢走,奴婢,奴婢……”
“不赶您走那就说,不管好坏我都要听,越详细越好,说清楚了我就不赶您走。”
“奴婢说,奴婢说,少爷您以前有点孤僻,喜欢偷偷去赌坊,回来后就乱摔东西,少爷您以前……”
茯苓足足跪在地上说了小半个时辰,包括以前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都讲了一篇,张机发现以前的这个主人除了好赌脾气暴以外,其他的倒还是可以,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作为大罗城的掌控者之子,居然没有做什么祸祸良家妇女,沿街调戏少女的事情,也算的上对得起他的列祖列宗了。
最主要的还是这个张麒儿特别的怕他父亲,他父亲在府上的日子他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好孩子,当然就算他父亲去兵营或者外征的日子里,也没有几个富家公子官宦子弟敢带他去寻花问柳的,以前有过的都已经被张都护用各种理由拉倒兵营去了,现在整个大罗城的公子哥们都极怕与张机呼朋唤友,生怕自己被拉到兵营操练。
从茯苓嘴中确认了自己现在的父亲叫张伯仪,现任安南都护,大罗城也是其父亲这两年修筑的,这些年来安南地区内乱不断,作为安南都护,张伯仪很少在家,而且张伯仪唯一的妻子也早早去世,这也导致了张机孤僻的性格。
“好了,好了,茯苓,快起来,少爷我也是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心中有点急,以后都不赶您走,好不好?”
“谢谢少爷,谢谢少爷!”
“那您快起来吧!”
茯苓扶着凳子小心站起来,张机看她那痛楚的样子都有点心疼,就顺带问起茯苓的家事。
茯苓是有问必答,原来茯苓在大罗城是有家的,家里穷,有一个父亲和一个弟弟,前两年赶上大罗城修建完成,他父亲把十二岁的茯苓送到张府做奴仆,这些年也多亏了茯苓,时时的给家里人补贴,才得以让他父亲和弟弟在大罗城落脚。
正在和茯苓聊天中,刘管家回来了,手中提着几包药材,来到张机房间,对坐在床上的张机行礼道:“少爷,这些药材我都给您买回来了,生姜厨房就有,现在都齐了,您看是不是要找个药师来煎熬药材?”
“熬药还要请人做什么,拿到厨房用罐子熬就行。”
刘管家一头雾水,可以这样熬药吗,药师熬药都是有讲究的,就连熬药的水都要分的清清楚楚,水是活水还是死水,要溪水还是泉水,要逐珠水还是露水,药要分先入水后入水,入水几分,另外还要按照时辰来,是朝夕还是正午熬,这一套都是很讲究的。
“就拿个罐子加水,除了苏叶,其他的放一起熬就行,三碗熬一碗,最后放苏叶。”张机见刘管家没有动,以为刘管家不会熬药,就简单讲了一下熬药的步骤,“熬好了端过来给我喝。”
第七章 探听过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