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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城里,到处充满胜利后的喜悦,百姓们开始往农村定居点迁移,修真弟子往定居点搬运粮食等生活物资,这里风景太美了,空气温暖湿润,土地肥沃,仿佛能掐出油来,蔬菜种子也放到百姓手中,随便开出一块菜地,一个月就能吃上小白菜、菠菜了,百姓对生活充满了希望。
      小龙女不知道父王来过人间,头也不疼了,因为有个仙界的高档灵物定魂珠在她的龙犄角里,能修复灵魂,还能让元神归位,这就让独孤志祥的复活成为可能,但龙女法力低微,不懂这些,这宝贝是火德星君的,满天神仙也没几个有这样高档宝物。
      小龙女头不疼了,纳闷地坐在床上,叉个腿晃晃脑袋,很奇怪的说:“相公,怎么不疼了?晚上有什么人来过吗?”
      天岗很高兴龙女不疼了,抱起她说:“不疼就好,这两天我要吓死了,我没有本事,救不了你,还净拖累你,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我死了也甘心。”
      龙女眼泪汪汪地说:“相公,不要这么说,生死有命,走一步算一步,只要你陪着我,要死一起死。”
      天岗惘然若失的说:“龙女,我只是个凡人,你是神仙,不要浪费在我身上。”
      龙女说:“你不要灰心,虽然没有希望,但我看好你呀,你不是常说爱我一万年吗?我等你,到时候我变大了嫁给你。”
      天岗哭笑不得:“一万年,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我可不想当乌龟。”
      有人敲门,一名弟子进来说:“魏大人,诸葛复明请你到县衙,说吐蕃国王子来了。”
      天岗把龙女揣在怀里,罩上破破烂烂的官衣,来到衙门外,就看到一大群吐蕃高手和梵教高手。
      进到大堂,一群梵教长老和天王,最前面是个镶金白衫绿裤的年轻人,戴着王冠,大概就是吐蕃王子。
      天岗把眼睛一瞪,大喝:“大胆吐蕃人,竟敢站着,跪下!”
      王子说:“我们是来谈判的……”
      话没说完,天岗一巴掌打掉王冠,破口大骂:“谈你马谈!无条件投降懂不懂。”
      王子身边两个带刀侍卫仇恨的盯着天岗,眼睛似乎要喷出火了。
      天岗在心里让龙女把胡樱叫来,然后走上公案,对诸葛复明说:“哥哥,我来教育他们,让他们学习学习大唐律法。”
      诸葛复明笑笑,让开公案椅子,天岗坐好,拿起惊堂木一拍,怒目横眉大喝一声:“升……堂……”
      龙女怎么听怎么觉得天岗在唱戏,跑到天岗心里说:“相公,准备演哪出戏?”
      天岗在心里说:“我要把你受的疼痛,加倍还给他们!敢欺负我的女人,我整死他们!”
      一旁的巫启贤配合着高喊:“威……武……”,然后拿衙棍敲打地面。
      胡樱从门外跑进来,由于时间太急,只穿了军服,没有带面纱。
      “胡兄弟,来的正好,看见那两个带刀的丑八怪没?就是他们,刚才竟然敢仇视我,给我打!狠狠打,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他!”
      胡樱上去就打,两个侍卫还想反抗,可惜刀都拔不出来,就被打倒在地,胡樱一顿拳打脚踢,拳拳到肉,没有一点仁慈之心,很快两个侍卫就七窍流血,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天岗得意洋洋地喊:“还有谁?”
      王子傻了眼,盯着七大长老和四大天王,一看他们通通呆若木鸡,毫无反抗之意。
      王子暴走,指着天岗喊:“士可杀不可辱!两国交战,不斩……”
      话没说完,天岗抓起公案上的笔筒砸到他脑门上,“杀你马杀,打!打完洗脑!”
      胡樱上去就一顿毒打,王子马上变成猪头了,胡樱施展摄魂术,王子变得眼神呆滞了。
      天岗心满意足的拍拍手说:“不错不错,谈判开始了。”
      天岗高举白莲圣杖,光芒四射。
      “城外有多少兵马?敢不回答别怪我心狠手辣!”
      一群木鸡本来想装傻充愣的,但现在王子都被打傻了,再不出头就轮到自己倒霉了,这个魏天岗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就应该下地狱的。
      一个天王憋不住了,睁开眼睛说:“两千多士兵,五百头牦牛。”
      天岗说:“很好,你的良心大大的好,给你记上一功,现在你马上就出去,整理这些士兵和牦牛,跟着我们的人去前线当炮灰。”
      转头对诸葛复明说:“哥哥,派人领路。”
      几个人带着一个天王走了。
      天岗继续威:“谁会说河南话?别告诉我只会说官话。”
      七大长老和三个天王彻底气晕了,投降跟河南话嘛关系!可是说不会,这个魏天岗肯定会下毒手,咋办?不会就学会吧。
      一个天王说:“是说中中中的口音吗?我们三人会。”
      天岗哈哈大笑:“识时务者为俊杰,给你们记上大功一件,听清楚了,你们去河南掠夺绑架青年男子,不要惊讶,是掠夺绑架一万人,分散到吐蕃每一个村子,配以妻子,全面推广河南话!以半年为期限,半年后我去查看,如果啥也没干成,哼哼,要你们有何用?下去吧,干好了功德无量。”
      三个天王那个奔溃啊,绑架?抢劫?你说的跟做好人好事一样一样,你咋不遭雷劈呢?三个天王心里气愤面无表情地走了,反正是绑架你们百姓,干坏事就干坏事吧,总比死了强。
      天岗拍拍手笑眯眯地看着七大长老,和风细雨地问:“七位白胡子老爷爷,带礼物来了吗?”
      大长老快气疯了,礼物?凭什么给你带礼物?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于是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天岗使劲一拍惊堂木,拖了长音:“大胆刁民!你可知罪?”
      四周几个掌门笑出了声,这个魏大人实在搞笑。
      龙女在天岗心里开心的打滚:“相公,你准备唱戏了吗?”
      天岗赶紧说:“别打扰我,我正演的高兴呢。”
      七长老忍耐不住,开口说:“我们来投降,有什么罪不罪的?请不要消遣我们。”
      天岗说:“你们与邪教为伍,打伤我的脑子,幸亏有法杖救我,还敢抵赖!跪下!”
      天岗挥动着白莲圣杖,口中乱喊:“变大,变大。”
      圣杖慢慢变大,光芒也越来越闪凉。
      “跪下!不跪当场打死!”天岗张牙舞爪、狐假虎威。
      突然,上空传来金光尊者的声音:“不听圣杖者,神魂俱灭。”
      七大长老当即认怂跪倒。
      天岗收了圣杖,破口大骂:“给脸不要脸!听着!把吐蕃山川地理图册拿出来!”
      七长老弹出一个山川地理影像来。
      天岗看不太明白,指着图说:“整亮一点,都城在哪?闪着光让我看。”
      山川地理影像开始亮闪光。
      天岗指着图说:“这怎么有两个大豁口?”
      七长老说:“那是另外两个国家,不是大唐领地。”
      天岗大喝:“卧榻之侧,岂能让他人酣睡!你,就是你,看着我,离开到门外,整理你手下的高手,明天跟我去讨伐这两个国家。”
      七长老说:“尼泊尔王国有天神朗玛守护,我们不是对手。”
      天岗大怒:“打不过也要打!打伤我的邪教就是从他们国家来的,我们是人类,他是神仙,这是我们的地盘,我的地盘我做主!”
      天岗霸气侧漏盯着七长老,七长老不想跟他这个疯子对视,转头出去了。
      天岗得意忘形,又打败一个老头,在心里对龙女说:“囡囡,哥哥我厉害不?”
      龙女笑嘻嘻地说:“相公威武,妾身好怕怕。”
      “知道我的厉害啦?还不变大一点亲亲我。”
      “滚开,死变态!”
      大堂上所有的人看着天岗的丑态,留着口水一脸猥琐,魏大人得了魔怔了?
      巫启贤能听到天岗和小龙女打情骂俏,心想你们小两口也看看场合啊!
      巫启贤用衙棍敲打地面,用洪亮的声音说:“威……武……”
      天岗这才醒了来,擦擦口水,一脸淫贱的说:“该谁了?有没有自觉出来投降的?别拽的跟二五八万,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们,让你们生不如死!”
      瞧瞧天岗那德行,长老们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抱着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想法,大长老开口说:“需要怎么做,你说吧。”
      天岗笑呵呵:“这就对了嘛,咱们一起合作,都是自家人,夫妻打架没有隔夜仇,床头吵架床尾合嘛。”
      周围的门派掌门人忍俊不禁,乐出声来。
      龙女笑着打滚说:“相公,你脸皮也太厚了,翻脸跟翻书一样。”
      巫启贤心想:“魏天岗能屈能伸,刚柔并济,不亢不卑,能修炼成神仙就好了。”
      大长老心念俱灰,这个魏天岗阴险狠毒无比狡猾,“有事说事,我们修行之人,不懂俗事。”
      天岗说:“不懂俗事?拿大唐龙旗来!”
      巫启贤赶快从空间里弹出一面龙旗,天岗笑笑说:“巫弟兄,麻烦你披他身上。”
      大长老看一个深藏不露的人拿龙旗过来,有心抵抗,现根本动不了,看来这个巫姓修真者是大神通者。
      大长老只好放弃抵抗,默默忍受。
      天岗哈哈大笑:“这就对了嘛,与其苦苦挣扎,不如默默忍受。现在我给你们讲清楚,吐蕃的大唐的吐蕃,给你们三个月的期限,所有标志权利的地方,包括寺院,通通插上大唐龙旗,所有插龙旗的地方,所有的人只能说大唐官话,能听明白吗?干不干是态度问题,你们反抗我,就等于反抗上天,我就吃掉你们的脑子,让你们想死也死不了!”
      大长老打了个哆嗦,这哪里还是人?这不是西方神教中的撒旦魔鬼吗?
      天岗拍拍手站起来,指着傻了的王子说:“最后一件事情,把他带回去,马上立为吐蕃王,快点带走,我没什么耐心。”
      天岗转头对诸葛复明说:“哥哥,我带胡樱和巫启贤兄弟去尼泊尔看看,没事我就去尉迟大军对付印陀国了。”
      诸葛复明说:“好的,如需人手,可多带些弟子。”
      天岗说:“不用,我想带着吐蕃的兵马攻打尼泊尔,驱虎吞狼,咱们坐收渔翁之利。”
      诸葛复明暗自佩服,只有天岗能做出来这种事,修真者不能干啊。
      天岗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出来,门口空地上是七长老和几十个级高手,还有很多白牦牛。
      天岗上前拉过两头最的的牛,让巫启贤和胡樱骑着,然后对七长老说:“老爷爷,谢谢你们,跟着我,别掉队了。”
      天岗放出几十尺长的大双翼蜥蜴,那个拉风呀!然后得意洋洋地爬上去坐着,抱了抱龙女,放在胸口,扶好乌纱帽,对周围的人挥挥手,“四脚蛇,爬着出城。”
      双翼蜥蜴气得吐出来一口火,对龙女说:“我亲爱的龙神大人,这个卑微的人类居然敢侮辱我,请容许我用尖利的牙齿咬碎他的骨头,想当年我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龙,现在我脾气好多了,岁月磨砺了我,在这个到处充满着欺诈的星球上,我失去了进化的能力,我尊贵的龙神啊,求你给我指点一下,你就是我大海里的灯塔,指引我前进的方向……”
      龙女直接进入修炼状态,听不见听不见,蛤蟆又念经。
      七长老还好,见多识广,身边的级高手们没见过喷火蜥蜴,暗自称赞,幸亏投降了,不然谁能打过它。
      蜥蜴一扭一扭爬出城,天岗一路向街道两侧的人群挥手,赚足了眼球,好像他是带兵出征的大将军。
      出了城就没有了观众,天岗一拍蜥蜴:“跑起来。”
      双翼蜥蜴四只短爪子转的跟风火轮一样,一溜烟往西面山坡上跑了,一群人再后面各显神通紧追不舍。
      天岗扭头看看,哈哈大笑:“再快点,累死他们!”
      双翼蜥蜴开始贴地面飞行,后面的七长老还能跟上,一般的高手就跟不上了,嚎叫着奔跑,等追上的时候,个个口吐白沫,伸长了舌头喘不过气来。
      天岗收了蜥蜴,把龙女裹在后背上,前面有个村庄,炊烟袅袅,两边是亮黄黄的农田,像是油菜花一样的农作物,土地肥沃的流油,不知道是什么地方,路上也没个行人问问。
      一会儿,巫启贤、胡樱和七长老带着几十个口吐白沫的级高手来了,这家伙,谁能受得了二百多里高冲刺?牦牛哪?都扔掉在森林里了,跑的慢跟不上了。
      七长老说:“魏天岗,前面不是大唐的土地了,属于一个不丹王国。”
      天岗问:“这个王国有神仙保护吗?”
      七长老说:“这个王国很小,没有神仙,方圆三百多里,就一座城。”
      “哦。”天岗看远处,好像隐隐约约过来几个人,骑着牦牛拿着刀枪。
      天岗对七长老说:“你看前面的人骑着牦牛,你手下的弟子口吐白沫走不动了,你去把那十几头牦牛借过来,让大家骑着走路。”
      七长老怀疑人生地看着自己的鼻子,心想这是借牦牛吗?那些人是不丹王国的边界巡逻队,借牦牛?你是故意找茬开战吧?还骗我第一个上去做坏事!
      天岗看他不上当,接着说:“算了算了,好心帮你的徒子徒孙,你还装傻充愣,给我借一把剑可以吧?不违背你的良知吧?”
      七长老心想,只要你不让我们做坏事就行,于是弹出一把最差的铁剑给他。
      天岗不知道剑的好坏,看着光芒闪闪的铁剑高兴了,终于骗了一个好东西了,什么借来用?借来就没有想过还给他。
      天岗满脸笑容翻来覆去的看铁剑,这个白胡子老头的剑肯定比官府的剑好,终于有了一把称手的武器了,我闻鸡起舞,天天练剑,我就是天下第一剑人。
      十几个不丹王国的巡逻兵走近了,举着枪乌里哇啦的说话,天岗听不懂,问胡樱:“胡兄弟,他们叽叽哇哇说什么?”
      胡樱知道天岗想听到什么,大声说:“他们说大唐的人滚回去。”其实七长老也能听懂,不是这个意思,是问什么人的意思。
      真是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天岗也不搭话,冲上去就一剑穿心,两个巡逻兵开火射击,子弹对于龙女的护身罡气来说,就像高飞来的蚊子碰到了铁板,撞成了齑粉。
      天岗挨个刺杀,后面几个巡逻兵见势不妙,逃跑了。
      天岗牵着两头牦牛的缰绳,来到目瞪口呆还在喘气的级高手面前,假惺惺的说:“道友们,你们为了大唐的荣耀,辛苦了,骑着牦牛走吧,别累着了。”
      七长老痛心疾劝告说:“魏天岗,切勿滥杀无辜。”
      天岗狡辩说:“他们强占吐蕃的土地,为什么不能杀?”
      七长老耐心教育:“此地世世代代为不丹国土,非吐蕃领地。”
      天岗说:“那我来问你,你们神木恰族属于东方文明,不丹国属于南印大6文明,谁最先占领圣山?”
      七长老不知道这种诡辩逻辑,回答说:“自然是我们神族。”
      天岗正色说:“告诉你们,圣山照耀之地,都是吐蕃的土地,现在开始,拿起武器,反抗外族的侵略,跟我上!”
      天岗挥动血淋淋的铁剑,放出蜥蜴,爬上去一扭一扭闯进了村子。一大群不愿意做坏事的级高手们,极不情愿地跟在后面,个个垂头丧气,这样杀人要招多少因果啊!
      村里有些人已经开始逃跑了,跟多人是半信半疑的聚在一起议论,“有吐蕃人杀来了,真的假的?”
      突然他们看到一个怪物爬进村里了,好可怕,长的像鳄鱼,还有两个脑袋,一个像蜥蜴,一个像人,快跑啊!一哄而散。
      天岗开始追杀无辜村民,一剑一个,又开始用蜥蜴撞倒房屋,正值做晚饭时间,顿时房屋失火,狼烟四起,村民们四散奔逃。
      几个热血青年村民勇敢的站出来,手持粪叉抵抗恶魔,为了保卫美好的家园,他们纷纷倒在了恶魔的铁剑下。
      天岗在村子里横行霸道,一路所向披靡,抵抗的男人都杀光了,只剩下妇女儿童在废墟中哭泣。
      七长老闭着眼睛走路,眼不见心不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罪过!罪过!”
      其他几十个级高手心怀恐惧看着天岗,心里暗骂:不是人,不是人,魔鬼,魔鬼。
      天岗找到一根高一点的木杆,让巫启贤绑上一面龙旗,展开后迎风飘扬,背景就是黑烟滚滚。
      队伍集合了,天岗大声说:“大唐百姓从此站起来了!”
      可是一个大唐百姓也没有,天岗说:“胡兄弟,在旗杆上放一个恐怖法术,谁敢破坏就吓死他。”
      胡樱上去施展妖法禁锢了旗杆,靠近旗杆人会看到夜叉面容,吓不死也会做噩梦。
      天岗继续往西走,身后的级高手们一蹶不振,毫无斗志慢吞吞跟着,这哪里是去尼泊尔的路,这是在往地狱走啊!
      走了几十里遇到一个村镇,天色已经黑透了,夜空繁星点点,村子里毫无灯光,只有许多狗在乱叫。
      什么情况?难道有埋伏?悄悄的前进,打枪的不要。
      天岗收了蜥蜴,指着七长老身后的一个级高手说:“你先进去,进去就喊大唐官军来了,用他们能听懂的话说。”
      这个人哭丧着脸拿出武器走进去,有心反抗,可是不敢啊,算了,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他走到村镇中间的空地上,已经觉了黑暗中有人,往回跑,肯定被魏天岗干掉,留在这肯定要打仗,倒不是害怕埋伏的人,一打起来就要死人,修真界怎么说?死道友不死贫道,只能动手伤人了。
      他乌里哇啦乱喊:“大唐官军来了!”
      顿时枪声大作,弹火流星般打过来,虽然一下两下打不死他,可是站着挨打伤自尊呀,好歹也是级高手。
      他只好冲过去打,但是打伤人比打死人难度大,算了反正已经招惹的罪孽了,只好随手一剑封喉了,又快又简单。
      天岗看到枪弹的火光,高兴的说:“道友们,咱们的兄弟在挨打,你们还好意思袖手旁观?还有没有良心?快上去!为死去的道友报仇!”
      天岗一边胡说八道,一边抽出白莲圣杖,圣杖的光芒下露出了狰狞的嘴脸。
      七长老实在没办法反抗了,挥挥手,一群级高手昧着良心冲进村镇里。
      战争,嗯!谁都知道是残酷的,不死人就不叫打仗了。
      村镇里有一百多巡逻兵,实现了保家卫国的宏伟目标,英勇牺牲了,倒在了敌人的屠刀下。
      观摩了整个战斗的巫启贤思绪万千,这个魏天岗要是神仙该多好,反复无常、阴险狡诈、道貌盎然同时又卑鄙无耻,简直就是顶级圣者的优良品质啊!修炼个几十万年,说不定能带着自己回二阶宇宙。
      有网友不愿意了,凭什么人类就成百上千的死?死了还白死?还有没有天理?
      听到这些,巫启贤默默的笑了,在无穷无尽的宇宙空间里,人类真还是卑微的尘埃;在无穷无尽的时间长河里,人类连过眼云烟都算不上。
      有网友跳起来质问,请尊重生命!
      啊,确实要尊重生命,可是整个多维宇宙里的生命体像繁星一样多,有些是强大的生命体,一出现就是神一样的存在,至于人类吗?嗯,只有呵呵了。
      天岗举着火把进村,火把的松树枝噼噼啪啪的燃烧爆裂,火光照亮了七长老哭丧的老脸,七长老心里沮丧,哎呀,全完了,彻底掉进地狱里了,还想成仙?门都没有!
      天岗对大家说:“兄弟们,从此以后咱们就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我有一块肉吃,绝不让你们吃素,我有一件衣服,绝不会让你们冻着,跟着我干,绝不会让兄弟们吃亏,我代元霸殿下赐你们李姓,自己起名字,以后你们就是唐人,可以开山立派,也可以娶妻生子。这位白胡子老爷爷,我代元霸殿下请你为大国师,受百姓敬仰供奉,赐名德胜,你就叫。”
      七长老,不,现在叫了,撇着嘴苦瓜脸默默的忍受,什么自尊都没有了,名字都改了啊。
      天岗收拢人心整编了队伍,准备扬修真者一不怕死二不怕苦的侵略精神,连夜赶路。
      天岗觉得人口问题急需解决,到村里房屋搜到纸张,写了封信给梧州的独孤信,让巫启贤标记修真地理记号,叫醒龙女放出火鸦,把它传送去梧州。
      火鸦在梧州城飞来飞去,凭着弱弱的智商飞进了独孤信的房间,当然了独孤信不在家,去修森林隧道了,家里是独孤懿。
      火鸦看着独孤懿,犯了糊涂,为什么这人有独孤信的气息,却又不是呢?
      独孤懿正在回复各地公文,越县飞空艇总装大工坊的公文,汇报已经调试好一百艘小型飞空艇,已经启程赶往矶港县装运武器弹药,然后再赶往梧州补给休整,再然后飞往藏南,梧州需要及时保证接应。
      独孤懿还没写完,突然一只乌鸦落在桌上,竟然开口说话,原来是个妖精。
      “你是谁?你是谁?你是我要找的人吗?”火鸦拍拍翅膀。
      独孤懿一听,猜想是来找儿子的,于是慈祥地说:“我是独孤信的父亲,你是来找我儿子?”
      火鸦迷糊了说:“父亲?为什么我没有父亲?爷爷,你知道我父亲吗?”
      独孤懿现这个乌鸦智力还是个孩子,它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这里,肯定有大事,赶快说事吧。
      “可爱的孩子,有什么事吗?”独孤懿问
      火鸦踢踢爪子,让独孤懿取下书信,火鸦很快忘了父亲,不懂的事情它没有记忆,它拍拍翅膀往上飞,消失不见了。
      独孤懿打开书信,真是前线写给儿子的。
      “独孤信前辈:前几日吐蕃王子率众来降,由于梧州路途遥远通讯不便,我已代前辈处理,现在藏南地区根基不稳,需要稳扎稳打,同时我又在攻打不丹王国和尼泊尔王国,急需转移人口占领城池,请务必送五六千年轻人来,印记处有人接应。祝安好!魏天岗敬启。”
      独孤懿乘夜出门,往南方看看,儿子没有再回来,一直带着一群妖怪在修路修隧道,以绝大的宏图大志开天辟地,要打开一条穿越黑沼森林的通道,自古从未有过,独孤信给父亲说,修路,不死不休!
      独孤懿想着儿子,抹了抹老泪,不能拖儿子的后腿,修真者的造反事业太巨大了,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
      独孤懿找到天鹰教长老,请他去联系矶港飞空艇集群,先装满弹药的飞空艇立即起飞,没有装货的飞空艇直接飞梧州,然后在梧州进行补给,搭载六千青年男女,一共三百艘飞空艇飞往林芝县城,再飞往不丹。
      庞大的战争机器已经开动了几年了,十几万人直接参与进来,加上南方造反地区的百姓,总涉及牵连的人口约三百万人,另外从西康到广东,在修真控制区和朝廷的交界处,漫长五千里分界线上,每天都有百姓流窜到修真界,为什么?用老百姓的话说,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解放区的百姓好幸福,没有压迫,平等自由。
      独孤懿又来找诸葛子瑜,一同到城外的临时居住点,这里又聚集了四五万人,都是各县转移过来的,根据分析,人口流动的度越来越快了。
      诸葛子瑜带领修真弟子连夜动百姓,给百姓讲解原因,为什么让年轻人先去,是让他们先建立个家,然后,再把父母家人接过去,修真弟子承诺,下一批一定让他们家人团聚。
      第二天下午,铺天盖地的飞空艇赶到梧州上空,两艘飞空艇突然坠落,修真弟子跳空逃生,飞空艇重重砸在地面上,艇上弹药爆炸,升起几团浓黑的蘑菇云。
      爆炸附近有很多等待迁徙的百姓,在危险来临的时候,附近几百名修真弟子已经让百姓卧倒了,炸开的弹片、飞空艇碎片打伤了几十个百姓,都是轻微的皮外伤,医护营就在独孤箜篌的巨型飞空艇下面,几十个护士训练有的跑过去救援。
      几艘飞空坠毁并没有影响到整个集群的行动,已经装载弹药的飞空艇负重大,气体消耗快,需要补给气瓶。空载的飞空艇需要搭载百姓。
      巨大而华丽的飞空艇甲板上,独孤箜篌走到船头,拉开纱帘,望着密密麻麻的小飞空艇,一批批在下降,一批批在往上爬空,地面上是一条条人流,不停地登上飞空艇,往西面飞行,他们虽然背井离乡,但却满怀希望奔向远方。
      独孤箜篌内心是茫然的,她能算天,能算地,却不知道前方的路怎么走,修真的道路是永恒的也是孤独的,无数修真者倒在了路上,独孤箜篌极其长寿,多少修真高手死在她前面,她不可能没有感慨,现在看到的修真者与以往的不同,他们好像有了自己的信仰,并为之流血牺牲无怨无悔。
      独孤箜篌不知道自己目标,她只能被动的等待,等待参与到命运的激流中。
      密密麻麻的飞空艇遮天蔽日地飞走了,夕阳西下,金黄的光芒照亮独孤箜篌的飞空艇,几个白衣女人走上舱甲板拜倒,是恒山派掌门人玉玲珑和她五个师妹,都是级高手境界。
      来的太匆忙了,玉玲珑风尘仆仆从西康方向赶到梧州附近,迎头看见遮天蔽日的飞空艇集群飞过,其中一艘飞空艇上有自己的徒孙,不停给自己门派联络信号:参见师祖,参见师祖。
      玉玲珑眼角渗出泪珠,不到一分钟,都没有时间回复徒孙,飞空艇就飞走了。
      没有什么可遗憾的,自己不也投身到造反的革命洪流中了么?
      此时此刻,一脍炙人口的修真歌曲已经在修真界流行:送道友,踏征程,默默无闻两眼泪,耳边响起驼铃声,革命生涯常分手,一样分别两样情,道友啊道友,当心半夜北风寒。
      玉玲珑看到独孤箜篌乘坐的巨大飞空艇,就先不进城了,直接去拜见独孤箜篌,五个师妹还提着十个大箱子,都是独孤银庄的重要机密物品。
      玉玲珑上到飞空艇甲板上,一个白苍苍的老婆婆在眺望远方。
      玉玲珑和师妹们放下箱子,一起跪倒敬拜。
      独孤箜篌说:“孩子们,起来说话,无须多礼。”
      玉玲珑说:“禀太祖婆婆,奉元霸殿下令,我们来服伺婆婆,我叫玉玲珑,恒山派掌门,她们都是我的师妹。”
      独孤箜篌招手说:“好孩子,到我近前来。”
      玉玲珑恭恭敬敬走到独孤箜篌身边,独孤箜篌拉着她的手说:“孩子,辛苦你了,看你一路上风尘仆仆,还没有顾得上休息,先去休息吧,一会再来。”
      玉玲珑说:“婆婆,我们不累,跟着您就行,能够陪您说说话,能够服侍您,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玉玲珑让两个师妹取来一件新道袍,伺候独孤箜篌换上,又拿梳子,先解开婆婆的长,仔仔细细梳理过,再精心编好髻,又用湿巾给婆婆擦脸,扑上淡淡的粉。
      独孤箜篌记不清上一次扑粉是什么时候了,最少也一百多年了,修道成功多半得于清心寡欲,可是女人的天性在这一刻彻底苏醒。
      什么是道?什么是女人的天道?一定要磨灭女人的天性吗?
      独孤箜篌开始展现女性柔软的一面,轻轻地问:“好孩子,我该去哪里?”
      玉玲珑温柔的说:“婆婆,元霸殿下正在选择有灵气的地方,准备建造宗祠供养婆婆,梧州没有灵气,咱们去藏南看看好吗?”
      独孤箜篌说:“好的,咱们就走吧,对了,你带来的箱子用不用交给独孤信?”
      玉玲珑说:“不用,这都是银庄的机密,以前是用阵法保护的,现在形势越来越紧急了,让我们先搬运出来,等以后再说。”
      这时候闻讯赶来了周梅和独孤懿,大家彼此知道人没见过面,互相通了姓名,玉玲珑说:“主上有令,太祖婆婆不可居陋室,不可居无人,让我们贴身服侍。”
      独孤懿说:“梧州穷山恶水,祖上不能久居,能否去林芝看看有无灵气之地?”
      玉玲珑说:“正有此意,我想赶快去,道友以为如何?”
      独孤懿跪倒说:“祖上一路劳顿,子孙未及孝顺,却又要远行,子孙之罪也。”
      独孤箜篌说:“没事的,你们都很忙,多照顾好自己。”
      分别总是痛苦,独孤懿父母早都亡故了,想在独孤箜篌身上敬敬孝道,又没有机会。
      巨大的螺旋桨开始旋转,锚链松开了,巨大的飞空艇开始上升,华丽的外表在暮光里镀了一层霞光。
      独孤箜篌站在船头,飞空艇迎着夕阳而去,夕阳血红,这艘船就像逐日的夸父。
      要知箜篌的命运,且听下回分解。
      谢谢各位亲的支持!我会努力的。么么哒
      (本章完)

第38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