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凌谦他，是不是受啥刺激了？”
“妈的，看他突然这么爱学习，我怎么觉得瘆得慌？”
如果这一幕被顾帅看到了，应该会非常欣慰。
可顾帅这会儿正忙着收集整理资料。
这种事原本不需要劳烦他老人家亲自来，可案件中许多小的细节往往是破案的关键，加上是并案调查，所以就更要谨慎。
顾墨琛将卓淇和刘涛的凶案现场仔细比对，尤其是死者身上的伤口，尸体裸露的程度，还包括真实死亡时间。
张文添在上次研讨会上讲过，真正的连环杀手也是懂犯罪心理学的，而他们最热衷于跟警方斗智斗勇，警方越是在乎的，那他们就越是要毁灭。
这番话他记得很清楚。
尸体的照片被他放大了好几倍，此时他正拿着周法医送过来的尸检报告，照片逐一过滤一遍。
简越拿着卷宗从外面大步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杯咖啡。
他径直走向忙碌的男人，将咖啡递过去：“提提神吧！”
“谢谢。”顾帅伸手接过来，喝了几口，脑子好似也清醒多了。
简越垂眸看向他摊开的照片：“原本还以为案子就要水落石出，马上就能抓捕吴少霆归案，可哪里知道，绕了一大圈回来，他居然不是杀害刘涛的凶手。”
最符合凶手画像，且最有杀人动机的嫌疑人到头来不是真的凶手，这简直让人崩溃。
顾墨琛闭上眼，在脑海里缓缓的将整个案发现场还原……倏然，他意识到了什么。
“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其实是两个人？”
如果吴少霆就是其中之一，那，还有一个就是……
：还有两章白天更
第609章 T，其实是两个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