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自己也和他一样那样下作猥琐?想到这里吓他一跳,然后摇摇头释然了,事情总有例外,他就是那个例外。
“你修的那批村镇公路,马上让人修补下面已经反应到市委了,说是一刮风就起沙尘暴。你挣钱也不能一点底线都没有,胆大妄为是要吃亏的。”这种擦屁股的活不应该是自己干的,高书记恼羞成怒把自己当什么了?应该和他有个交割。
陈佳慧现在做幼师她的老公在一家建筑公司搞销售,生活过的不咸不淡。婚礼被宋海破坏风波飘过一阵就压下去了,现在的人有谁会去管闲事?新鲜过后就暗淡了下去。陈佳慧走在路上没有了路人的指点慢慢的自信起来,上天给她个娇美的脸这就是本钱,一个可以去犯错而迅速得到他人谅解的资本。李晓青是满足的,那件事情发生后,像含着个苍蝇恶心而无奈,在大婚的现场自己那令人嫉妒又羡慕的天使般的新娘被人扯下了伪装,一刹那间他从高高在上被人无情的扔下了冰点,他们第一次结合就已经知道她并非处女,对这点他没有耿耿于怀,都什么年代了有几个人还有处女情怀?习以为常的事情只要大家心照不宣即可。但是当场被人扯下遮羞布而且那人的年龄足以做自己新娘的父亲,这就让人尴尬了。参加婚礼的亲朋好友眼睛像刀子,把他割得遍体鳞伤,他恨地无缝,羞愧难当,想一走了之,最后他留下来了,新娘感激他的大度,亲朋明白他的无奈。他的家庭并不富裕,这场婚礼花掉了他们整个的积蓄,而且自己其貌不扬,还没有体面的工作。而佳慧年轻漂亮和她在一起倍感荣耀,有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她还怀着自己的孩子,通盘考虑下来他咽下了这口气,把卡在嗓子眼儿的那个苍蝇狠命地吞了下去,他接受着这一切,耻辱和荣耀全抱在了怀里。此后每个夜晚佳慧屈意的判若两人的讨好自己,分明能看清她眼底的泪,他的心也会颤抖,几乎放弃那冷酷的心。爱是慢慢的积累,耻辱在温情中消退,最后他放弃了要报复她的想法,然后一切归于宁静。
公司新来个职员,是个东北人能说会道,半天的时间,整个办公室成了他的天下,李晓青惊讶东北人的适应能力,这是与生俱来的,东北人都巧舌如簧是地理造就他们的生存的技能,这是学不来的。
主任让他带着,老带新是公司常用方式,新加λ者能很快的融入到大家庭里,减少实习期为公司创造利润。
带他转了一圈儿,就到了晚饭点,搓一顿是必然的,起码得尊师重道,这个你是绕不过的,好在也花不了几个钱。两个人点了几个小菜,几瓶啤酒,侃了一会儿大山,酒足饭饱各自离去。
第十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