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你看我化妆漂亮吗？”小女孩第一次化妆，一个人涂涂抹抹画了大半天，画了张大花脸歪着脑袋问他。
“好看。”他看着她的花脸宠溺的回答道。
小女孩高兴的照了照镜子，看到镜子里面的花脸还带着笑容，脸一垮，嘴一嘟，“你又骗人，明明不好看，你看眉毛都画歪了。”
他淡淡的看着她，一本正经的问道，“你听过画眉深浅入时无这句诗吗？”
“什么意思？是说我眉毛画的等于没画？”小女孩歪着脑袋，顶着大花脸气呼呼的看着他。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笑而不语。他将她的脑袋轻轻靠入他的怀里。
心道：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原本这温馨的场合突然又转到另一场景。
小女孩长成水灵灵的小姑娘。她坐在场地上面，满眼泪水，眼睛充满仇恨，她的指甲嵌到了肉里，血流不止，一滴一滴的顺着她的指甲流到了地上。
她浑身血痕，满身的狼狈。
他好想去抱抱她。可是她却突然后退，满脸的防范，似乎见到了仇人。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小女孩撕心裂肺的叫喊着，满眼仇恨，恨不得吃他肉，吸他血“我恨你！！！”
她满头散发，浑身是伤，浑身没一处地方是好的。
“清欢，你怎么了？”
他看着她眼里满满的防备，心一疼。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的小哥哥了。”小女孩带有血丝的眼睛没有一滴泪水，却可以看得出她的绝望，她的脊背挺得笔直，带血的手指指天为誓。
第十三章 噩梦[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