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不然……咳咳,尚琰急忙打住。把海棠靠到床边,自己赶忙抽身走开。
海棠垂着头,眼睛渐渐得睁得开了,撑着床沿的手臂也渐渐感觉到了麻木。她试着动了动,把身子坐正,四周打量了一下。房间不大,纱帘雕栏层层叠叠,在微弱的烛光里也看不分明,只隐约透着脂粉的香气。几步之外小圆桌边上侧身坐着一男子,怎么像极了白天撞见的人?“这是哪?”海棠警惕地问道,声音有点虚弱。
尚琰正端起一杯茶饮着,听见海棠说话,转过头来看了看她:“妓院咯。”说得轻描淡写,心里却想着,她该慌了吧,该求他了吧。
果然,海棠一听,心里立马咯噔了一下。这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着,竟一点也想不起来何时何人与她换的。脑子里飞速打转,这才感到脑后那记闷棍的地方生疼得很。真是不曾料到,这人看着相貌堂堂,衣冠楚楚,竟这般睚眦必报,歹毒凶狠。
海棠用力甩了甩肩膀,抬了抬腿。瞧见右边开着的窗户外层峦叠嶂的屋檐,心里灵机一动。看到床下只有一双红色的绣花鞋,海棠也只得勉为其难地轻轻把脚蹬进去,缓慢地站起来,人有点头重脚轻,肯定被下了药了。可此时也想不了那么多,慢慢走到圆桌边上。
“你可是还要喝茶?”尚琰一脸轻笑,说着递过茶来。
海棠不答,面无表情,只拿眼睛盯着他,手却去抓茶壶。一抓到立即两手一握狠狠地朝尚琰脑袋砸去。只听"啪啦"一声,茶壶碎裂,尚琰“啊”的一声惊呼着人跳将起来,却绊到凳子一个趔趄人朝后摔去。海棠管不得他,使上全身力气一个箭冲翻上窗户毫不犹豫得纵身一跃。果真是二楼,果真是临街。腿折了一下,有点痛。可此刻也顾不上,海棠爬起来就跑。
四周浓墨一般,万籁俱寂,身后隐隐约约传来人声。地处陌生摸黑瞎跑,犹如不长眼睛的苍蝇早晚被拍死。胡乱跑了一阵,海棠脚步不由自主得慢了下来,忽然看到城墙碉楼上的灯笼,仿佛看到救星一般,急忙奔了过去。
第六章茶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