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耳会?”
金想了想,接着说道:“我确实去过,但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嗯……归根结底也只是个给职业猎人介绍工作的地方而已,你们找它干什么?”
“不是我,”半藏扬手指向千绘京,“是她。”
后者默认。
金不仅仅是一个流浪者,而且还是位备受尊敬的遗迹猎人,他游历过的地方比半藏多,阅历也比半藏丰富,托他的福,千绘京了解到了很多有关这个世界的知识,但对于千耳会还是有些陌生,所以她决定在这里休息几天,等一切准备妥当后再去实地考察。
当然,前提是要知道千耳会的具体位置。
她正低眉思索着,忽然感觉怀中一沉,紧接着就是今剑的高喊:“我才不要你吹!”
千绘京看了一眼窝在自己怀里不肯出去的今剑,随之望向旁边一脸尴尬的友坂白杉,问道:“你把他怎么了?”
闻言,友坂白杉瘪嘴:“我看他的手还疼着,就想帮他吹一下,老一辈不是常说吗,受伤后,吹一吹伤口就不疼了……”
“不要!”今剑又往千绘京怀里挤了挤,拼命拒绝道,“要吹也应该是主公帮我吹!”
他还记着友坂白杉捅千绘京的那一刀。
就算他们现在是伙伴,他仍然的天花板。
“总算是醒了,”吉尔伽美什的孤高身影出现在旁边,依然是带着睥睨万物的气势,“本王还以为你要折腾到后半夜。”
千绘京怔怔地盯着他,眼前这个男人居高临下,看她的眼神和看一只可笑的小虫子没太大区别。
想来,她做梦时闹出的动静一定很大,而且还很滑稽。
吉尔伽美什想再嘲讽几句,但就在这一瞬间,他的血色红眸微微紧缩了些许。
“哈哈哈哈哈哈哈!”
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般,千绘京笑得在地上打滚,眼泪混合着苦涩,顺着本就未干的泪痕流下来,而她就像毫无知觉似的,笑声依旧疯狂,直到快要断气的时候才终于消停了些。
“抱歉抱歉,”她随手抹了把眼泪,笑容难看到极点,“我刚刚失态了。”
“或许我真的是个蠢材吧。”
英雄王微微蹙眉,不知道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archer啊,”千绘京从地上坐起来,被绷带遮挡着的双眼已经失去了光彩,嗓音也沙哑得可怕,“你认为背叛可以被原谅吗?”
在以前,吉尔伽美什本应笑着回以嘲讽,但这次他没有。
今晚的千绘京,灵魂脆弱得不像话。
一个那么冷静的人,到底梦见了什么才会变成这种狼狈不堪的模样。
对于对方的问题,吉尔伽美什的眉眼没有丝毫舒展,话语间甚至还透着愠怒:“我看你是真的不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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