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
舒洁柔松了口气，她身上穿着破旧的衣裳，甚至于腿上有两个大补丁。
虽然1980还属于一穷二白的年代，可是繁华申城，还是不差。
她这样的穿着打扮，和其他同学有点不同。
女孩生性沉默寡言木讷，又自卑敏感，自然也没多少朋友。
尤其是后来和林月季同桌，这个爱打小报告的女孩，总是穿得干净体面，隔三差五的头发换花样，特别讲卫生爱干净，连咳嗽都不愿意大声。
她越骄傲，舒洁柔就越自卑，做同桌很久了，一句话也不敢和她说。
可是今天……
林月季擦干净眼泪，再把手帕还给她，小声嗫嚅：“谢谢。”
舒洁柔善意一笑：“不用谢。”
她不介意林月季都没说把手帕拿去洗洗再还给她。
一个高贵者的轻贱，对于卑贱者来说，都是一种恩赐。
“你别哭了，李老师已经去批评他了。”
女孩还是小心翼翼的劝她。
林月季却不罢休，攥紧了挎包带子：“我一定要教训他。”
等会儿放学铃一响，她就去找蒲枫哥哥，让蒲枫哥哥去校外拦住王鹏飞，把他打一顿。
她以前也看过校外男孩子打架的，看上去特别吓人。
每回她都躲着走，但是躲着走不代表不知道。
舒洁柔眼皮子一跳，再没多说什么。
林清栀坐在最后一排，将一切收入眼底。
她旁边的男孩子忽然转过头来问她：“你和报应机什么关系？”
第218章:你和报应机什么关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