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床边。
他伸出双手将药碗和木勺递给她,她愣了愣,迟迟没有伸手去接。
他甚至连简单的喂药都不愿了。
心中一阵抽痛,她转过头去,拒绝喝药。
“圣上嘱咐你好生养病,你若不喝汤药,就是违抗皇命。”想绝情是么,他也可以,他也可以做的很绝。不是只有你敢血洗大青山,不是只有你敢蓄意接近别人,不是只有你敢冷言冷语的中伤。
她不动了,没有任何反应。
崔浩还是慌了神,他将药碗放在床边,伸手去拂她的脸。
她轻轻避开了他,夺过药碗,猛地抬到唇边,灌了自己一喉咙苦涩。
一口气喝光了所有的药,她将碗摔在一旁,拂袖拭干了唇边流下的药水。
“崔大人可以离开了。”我再不会需要你,再不会依赖你。
“太医丞还要过来给你敷药,在这之前,我不会离开。”他要按陛下吩咐的那样秉公办事,不掺杂一丝一毫的私人情感。
尔妆不再说话,两人陷入了沉默。
很快孙敬就背着药箱赶了过来,他已经将要换的草药捣好。
“拜见太常卿。”孙敬进来后见崔浩在此,忙恭敬行礼问候。
“孙大人,草药留在这里就好,我可以自己上药。”尔妆笑着谢过太医丞。
孙敬一时拿不准主意,便看了看崔浩,崔浩点了点头,算作默许。
“这——如果姑娘觉得方便,自然是自己上药好一些。”毕竟是皇上看中的女人,孙敬不敢太过冒犯,有太常卿拿主意就好。
待孙敬离开了帐篷,崔浩也准备离开。
尔妆却在这时,出乎意料地换了一声,“桃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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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回忆更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