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一直是他在她耳边说着话,她愈听愈加沉醉。
尔妆收回了发呆的目光,她竟然又开始去回想这些。她亲手毁掉过他们之间所有的联系,看着那些他们相爱过的证据灰飞烟灭,她立下毒誓此生都不会原谅他。
一时喉中干渴,她掀开了锦被,下了床榻。
走到茶案边,她伸手去倒温茶,却在拎起茶壶的一刻牵动了筋脉,右肩一阵钻心的疼痛。
她忍不住疼痛,松开了茶壶,茶壶在摔到案台上时发出了清脆的声响,险些碎开。
这一声,惊到了皇帐中的其他人,帐外的侍卫甚至紧张地刷刷拔出了剑。
一些将军并不知道帐内还有一个女人,此刻也都警觉起来,在拓跋焘那日遭遇惊险之后,他们十分担心刺客的偷袭。
拓跋焘忙安抚这些人的情绪,道,“爱卿们莫急。是朕的女人。”
崔浩愣了一下,他反复琢磨着拓跋焘的话,整颗心都悬空了起来。
拓跋焘有些担忧,便先叫各位将军候在原地,自己则拐进了内室去看看她的情况。
尔妆单手撑在案台上,咬着的嘴唇泛着白光,拓跋焘不禁一阵心疼。
“谁许你下了床?!”他的语气里满是急躁,却并无责怪。
这一声声音稍大,崔浩真真切切听在了耳里,更听出了拓跋焘的关切和牵挂。
尔妆见拓跋焘似乎生了气,正想着作揖赔罪,却被拓跋焘不由分说地搂住。
“快传个太医进来!”明明只有两三步的距离,拓跋焘却将她抱回了床上。
(17)朕的女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