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太医褪下了她的部分衣物。
层层衣物被剥开,尔妆的大半右肩外露出来。拓跋焘看见了她白皙细嫩的软肩,以及微露出来的半盈酥|胸,不禁喉中一阵干燥,他不自然地背过身去。
如此静伫了好久之后,才听得太医说一切都妥当了。
拓跋焘连忙走到榻前,坐了下来。尔妆的长睫依旧紧闭,额上沁出的细汗愈发多了,想来是太疼的缘故。
“要不要紧?”他伸手为她擦干,又细致地理了理她有些凌乱的头发。
“已经无碍了。但需要静养数天,在此期间不宜颠簸。”太医答着。
“数天是几天?”拓跋焘追问,十天后他就要移军追剿柔然残余,如何不颠簸。
“回陛下,最少半月。”太医掐指算着,“女人不比男人,康复起来缓慢,若不想日后复发或是留疤,必须要静养。”
拓跋焘点了点头,“朕知道了,退下吧。”
皇帐里只余他们两人,拓跋焘神色凝重地盯着她肩上包着白布的伤口。
敷了草药之后血虽止住了不少,白布上却还是染上了一片红色。
她的右边衣物还微敞着,他伸手想去为她掖好被子,却在触及她的肌肤时战栗了一下。微微蜷起手指,他不自觉屏紧了呼吸。
只消再向下一点……
他摇了摇头,克制着心底的冲动。
最终,他只是拽过龙纹锦被,覆在了她身上。
挥之不去的是她奋不顾身挡在他身前的样子,就在他的眼前重复着出现。
尔妆,是朕错了。朕不该怀疑你是柔然细作。
(14)无比心疼[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