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是来了人间，魔界和仙界的衣服都显得不太合适，难免招人侧目，离开齐国国都之后，我便幻化了一身洛兰与朝橙轻纱，小九还是一袭白衣，多了些精致的刺绣，看起来倒有几分凡人的尘嚣。
“姐姐，我们下次再继续去茶楼听故事好不好。”小家伙骑着马也不安分，模样有些矫情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别扭的不行。
“有话要说是吗？”我放慢了马速。
只见小九望着我，目光有些闪烁，吞吞吐吐吐道，“小九不愿骗姐姐，那，那说书先生所说的无极仙尊，就是现如今的神宗仙尊玄野，正是小九的师父。我此番正是瞒了他来到人间的，姐姐，小九一开始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你可千万别生气。”
想不到竟是他收了小九做徒弟，怪不得虽然只有几千年的修炼，却比一般修行者好了甚多。
“那小九为何却突然想要告诉我真相？”
小九抿了抿嘴，嘟嚷着说道，“因着那说书先生在讲书的时候说到了好几处不实的地方，小九总忍不住反驳，想着姐姐必然是听到了，与其让姐姐怀疑我的身份，倒不如坦白从宽。姐姐，千万别赶小九走好吗，小九好喜欢和姐姐在一起。”
“放心吧，我不会赶你走的。只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姐姐请说。”小家伙一双大眼睛任由时光荏苒，却还是一样的水灵，看到她总是不由得心软。
“无论你看到我做什么，你都不可以告诉第二个人。”我沉了声音道，“否则只会牵连到更多无辜的人。”
小九歪着脑袋道，“好的，小九答应姐姐，不过，姐姐要做什么呢，可以告诉我小九吗，或许我可以帮得上忙？”
“到了，你就自然知道了。”策马扬鞭，一路的尘埃飞起。
十多万年前，我从混沦之中醒来，当时唯一的念头便是，我为何要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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