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也不知怎的睡不着边出来随便逛逛,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墨雲宫外,听着声音就过去了,推开门,看着坐在地上的舞随卿尘,散披着凌乱的头发,地上全是碎片,她的手上自己流着鲜血,泪水一直在流。
“我好痛苦,这个孩子根本就保不住。”舞随卿尘悲伤痛哭的说道,也许是在宫里憋的太久了,太多的委屈都在一时之间都爆发了出来。
“唉,你身体早就被毒素侵蚀,是不可能有孩子的,就算有恐怕也不完整。”尚桦看她现在已经痛苦到了极致,索性将实话说了出来,让她一次痛苦完,以免日后再来痛苦。
虽然他知道这次回来的任务就是给她医治好,让她肚子里的孩子顺利的生下来,只是现在他也不知道她的身体情况如何,也不好下决定。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舞随卿尘反而很平静的看着他,问道,这个消息又狠狠的给她一个盖头劈,很痛很痛,可是疼的很清晰,痛的让她知道离然已经救不了了。
“你身体有毒素。”尚桦顿了一下说道,垂下头说道,伸手将她的手细细的把了把脉,抬眸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
“回去吧,要是被看见了,我救不了你。”她说的很轻,轻的如羽毛一般,又像是有气无力了。
尚桦也没有在多逗留,看了一眼她,起身走了出去。
“怎么样?”屋里传来低沉的声音,北冥子墨赤裸着上半身,垂眸看着慕锦赤着身子趴在身上,千娇百媚。
“回皇上,好像是淑妃娘娘把尚太医请去了,尚太医出的时候满脸都是笑容。”王公公在外面一边添油加醋的说道,收人钱财替人办事,应该就是这样了。
说完,北冥子墨翻身将慕锦压在身下,“子墨,去看看吧,锦儿知道你在意。”慕锦阻止的说道,虽有不舍,可又不得不让。
“真不在意。”北冥子墨冷漠的说道,狠狠的掰开她的手,也不管她痛不痛,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她身上,狠狠的将她抱在怀里蹂躏着,撕咬着。
慕锦承受着身体上剧烈的疼痛,脸上的笑容反而越来越妖艳起来,汗水打湿了鬓发,每一次的撞击都很疼,可他丝毫不管不顾,慕锦也只好强忍着承受着。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来时,睁开眼睛看着冰冷的宫殿,静的像是要吃了人一般,地上的东西还都在没有丝毫的变化,起身时脚下一麻,整个人有瘫在了地上,酝酿了许久才慢慢的起来,赤着脚踩着地上的碎片走到门口,伸手挡住刺眼的阳光,慢慢的眼睛才适应了那个亮度,才慢慢将手拿开。
她知道昨晚他没有来,他会在那里入睡,是御书房还是……
“娘娘怎么坐在这里。”蓝山端着水盆走过来,奇怪的问道。
“里面好冷。”她环抱着身子,头趴在手上,轻声说道,像个被抛弃的孩子一样。
“娘娘!”蓝山走过去小声的说道,目光被地上的血给吓到了,顺着血的痕迹看过去,“娘娘你的脚受伤了。”
“是吗?怎么不疼?”舞随卿尘淡淡的看去,轻描淡写说道,没有一丝的紧张感。
“蓝山。”此刻尚桦也过来,喊了一句。
“尚太医。”蓝山放下手中的东西,行礼道。
“退下吧!”尚桦挥挥手让她退下,独自走到她旁边,顺意的坐在旁边,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尚桦才开口说道:“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你这样也改变不了什么。”
听着他的话,双眸又一次被水雾覆盖了,吸了吸气说道:“这个我明白。”
“那你为何如此伤心?”尚桦这就有点不明白了,既然明白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可她现在这样却像是不明白的人。
“我是在痛北冥子墨,他到底是真心对我还是只是做做样子。”舞随卿尘终于说出了心里的那根刺,慕锦的话一直在她耳边回响,明知道她的话不可信,可就是情不自禁的信了。
尚桦笑了笑,释怀了心里的苦闷,垂头打开医药箱,拉起她受伤的脚,用镊子将刺如肉里的碎片夹出来,又清理了一下再上药包扎好。
舞随卿尘静静的靠在门上,闭着眼睛,睫毛上的泪珠在阳光下照着有些闪耀。
这样和谐的画面,倒是让人往往想入翩翩,潜伏在暗处的侍卫实在看不下去了,偷偷的离开,去了御书房将所见的通通说给北冥子墨听了。
正在批改奏折的北冥子墨脸色铁青,手中的笔也被丢掉,冷漠的看着奏折上的红圈圈,皓轩心里一紧,也很无能为力。
“回去继续看着。”他冰冷的发话道,心里强忍着怒气。
慕锦站在里御书房有些距离的地方,看着一个黑衣人从御书房出来,速度很快的离去了,心里不禁有些狐疑,本想去找北冥子墨,后来想想便离开了,转头去了墨雲宫。
难道说子墨已经给她身边布下了人,若真是这样,那天晚上的人应该就是他。
“哟!尚太医也在,只不过你们二位在做什么?”慕锦扭着腰肢,手中拿着一把浅蓝色的百花扇,看着他们两个这个动作无不让人多想了几分。
心里暗自偷笑着,已经知道了外面看的那个人进去禀告的是什么了。
“贵妃娘娘!”尚桦放开手,起身恭敬的行礼道,走进了些闻着她身上的香感觉有些奇怪。
第六十章 你不会放过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