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等我回来。”
“嗯。”
归舟目送屏翳离开，药王去看飞廉的情况，她和音安便留在姜孟的身旁。
她刚才留下的血泪虽然被音安擦除了，可是却还是能依稀看到一些遗留下来的血痕。
“心头之血，擦不尽的。”见归舟想要接着擦拭，音安轻声提醒。
“姜孟在梦里，该有多难过？”归舟坐到一旁，沮丧的放下了手中的毛巾。
音安也坐到一旁，“能让心头流血的，不过两件事：爱别离，求不得。”
“刚才方天君的脸色也不好，这能让仙子流出心头血的，应该是前者。”
“音安仙子是说——”
归舟突然双手颤抖起来，“难道真的已经晚了？”
音安沉默许久没有说话，等再次开口，只说了一句：“生死乃是常态，即便是神仙，也不可能躲过这命数。仙子已经死过一次，适当应该看开些。”
归舟看向音安，眼睛似乎模糊了一瞬间，她以为看到了阎君。
“仙子同阎君大人，真的很像，这句话，他也曾同我说过。”
音安没有接话，归舟接着说道：“只是生死之事，怎能轻易看开呢？”
“若是看开了生，那世界的初始如何而来？看开了死，阴间又怎么会设立望乡台？三界六6里，看开了生死的，只有已经身归混沌的天神前辈们……如今还活在世上的，不就都是看不开生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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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深情难辨 十四[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