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冷漠。
“那么现在，小野猫，你可以说说，为什么想杀我？”绕来绕去，又回到这个问题。
苏夏让自己冷静一下。
两个人的博弈中，最先失去分寸的人，输的最快。
显然，她的反应，一举一动，都落在封渊的眼中。
不错，还算冷静。
“比起这个问题，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是谁？这样两人才有继续公平交流下去的必要？”
封渊低眸，低低的笑出声，“说的好……不过，你觉得现在这种情况，需要公平吗？”
此时的苏夏根本没办法反抗封渊。
或者说，只要对方愿意，便可以直接取了她的性命。
苏夏一阵气绝，不过冷静了之后，笑道，“你别忘了我是炼药师。”
炼制毒药也是一流。
果然，她看到封渊那张邪魅的脸上，微微抽动了一下。
原来，他也有怕的。
“这样吧，其实告诉你也行，本来也不算什么秘密……”封渊忽然大方起来。
“我就是封渊，封渊就是我。或者说，我是他，他也是我。”
苏夏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封渊，“人格分裂？”
然而，意外的是，封渊摇头，“并非人格分裂，简单点说，我才是真实的封渊。”
“夺舍？”苏夏有些搞不明白。
“不是，我说了，我是真实的封渊，只不过，被这小子一直压制着，不肯释放本心。”
苏夏思考了几秒钟，“你应该还有别的身份吧？”
封渊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苏夏的问题，而是问，“该你了？”
166、我就是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