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面,少数人可以通过某种凭借从而对多数人进行胁迫,是多数人服从少数人的意志。但是你要说多数人真的是弱势一方倒是不一定,因为他们有一种相信那就是死的人是其他人而不是我。人类从来是自私的,既然屈服就可以活命,为什么我还要拼命呢?说不准我就不死了?我可不是赌徒!但是殊不知,不反抗又何尝不是一次赌博呢?
当然这都是建立在活命的基础上,如果死亡已经是结局的话,那么谁他妈管那么多!干他丫的。
在听到警报声和肖悦的广播的时候,旅客们很操蛋,这他妈是好消息吗?人怎么可以这么贱啊!好想揍人啊!等一下,这不有几个吗?死都死了,管他呢,早看他们不爽了!
几双眼睛都盯着车厢里那三个“特立独行”的劫车分子。
“喂喂?我们还要不要去支援队长啊?”
“这种情况,你告诉我去支援队长!”一个寸头拿剑少年在地板上划了一条线,冷峻的双眉横起,我知道形容词不对,但就是有画面感啊。
“越线者,死!”
“死你麻痹!”
“啊!呜呜呜,我们才是不择手段的恐怖分子啊!怎么,怎么还咬人啊!”
同样的情形在剩余的几个车厢里都纷纷上演。
而在驾驶舱里面的战斗也是接近了结尾了
天王炸要说应该是远程的但是被蔡米近了身,他那手炮的机动性没有挥出来,再加上蔡米那飘忽的身法,完全无解啊!
“喔!我们的天王炸选手看起来是要做最后的一搏了,但是我的米哥怎么会让他得手呢?窝窝窝!全身都被火覆盖住了!不是说表层情绪的自然系都是垃圾吗?我看这个就是可回收的嘛!没有垃圾的魂灯只有青铜的早亡人(青铜奴),喔,这个括号我可以用语言表达,谢谢。但是但是,我米哥她居然还没有激魂灯,这是对我们天王炸选手的藐视吗?”易冬木在一边绘声绘色的描述着。
“喂喂,剧情有交代过你来驾驶舱吗?还有记住你是个瞎子!”肖悦拿起一个番茄就往易冬木那丢。
“好了呀,d过去了,再一次的重见光明了!我过来就是和你说其他的车舱都打起来了!基本上把那些个恐怖分子给歇菜了!我不喜欢西红柿,生吃的话味道好奇怪而且我是蛋派,西红柿完全是蹭我们家蛋蛋的热度,强组!喔喔,血与火在天王炸身上完美地体现,我喜欢这个硬汉,是什么支撑着他坚持下来,是对自由的信仰吗?哇!这个火球都打到了裁判席!”易冬木连忙往肖悦身后躲。
“我说,你不晕车了吗?”
“你别说,你这一说,呕。。。。。。”易冬木拿起了呕吐袋。
一道寒光,新血被热气蒸腾
天王炸身上的火光暗淡下去了直至熄灭。
“肖悦,我是不是救了你一条狗命,两百千克情绪源,不二价!”蔡米连气都没有喘,从自己米字斜挎包拿了一瓶荔枝味道的加钙牛奶。
肖悦并没有说话,只是站到已经倒下的天王炸身前“和你分享一下,这次行动可以说一无是处,保密性不用说了,劫车的时间点太早了,在你们斗地主的时候稽查员也肯定有所反应了,由此可见要么你们那边的起人是傻子,要么,呵呵,不用我说你懂得!”
“啊!”天王炸临死前眼睛没有闭上。
“喂喂,老肖!其他车厢里的人都赶了过来说要打死刚刚在广播的人!”易冬木“忧心忡忡”地看着肖悦,微微翘起的嘴角难掩幸灾乐祸。
“喔。”肖悦很平淡的回了一句。
接下来的场景不多去描述,平淡到让人窒息的场景,感觉就是在浪费自己的字数啊!无非就是解除误会,然后肖悦送上飞行器,最后感恩戴德的话一通
通乱讲,真是。。。。。对了,要不我们转场景,等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戴好飞行器了。好的就这样,天才如我。
但是转什么场景呢?不是那么平淡的,又不显得是浪费自己字数,反而让人觉的字字如金的。恩。。。。。。
“噗!”
“哎,我说,你有没有感觉到有一双神秘的眼睛在偷窥者我们?”召越突然感觉自己菊花一紧,刚一半呢?怎么就闭上呢。
“恩,我听说是有变态会干这种事情,然后用一些很不明所以的账号名字像什么曹操的绵羊,到上给那些死基佬看!”石佳冥虽然蹲着马步,但是双手还是没有离开手机屏幕。
“我们是稽查员啊!打不死他!喂,你那有纸吗?”
“恩?什么?你没带!”
“我以为你带了。”
“我也以为。。。。。。”
凉风从厕所的窗户吹进。。。。。。
“哇!这就是你所谓的飞行器啊!”蔡米摆弄了一下肖悦递过来的竹蜻蜓。
“戴在头上就可以了。”肖悦默默地将竹蜻蜓挂在脑袋上。
“喂喂,你他妈到底靠谱不靠谱?怎么感觉像在忽悠人啊!我们摔死了怎么办?”群众甲不满的说道。
“你们摔死了,怎么办?额,葬礼,火化,装盒,服务三连啊!”肖悦喝着从蔡米那顺来的草莓味的加钙牛奶,双眼望着轨车的前方。
“我靠,你他妈玩我们呢!我们可是听了你的屁话说是救命的东西。这什么?过家家呢?还有倪辉是谁?”女群众乙很是不忿。
“照道理,这个东西产生的动力足够一个五年级学生或者一只没耳朵的蓝色大猫飞起来。”易冬木忍不住插话了。
“没事没事
28.历史老师是个高危职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