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鉴于您目前的状态,还是建议您在对亚尔法有相应了解之后再开始问询——当然,这只是建议,您当然对雌侍拥有完全主权。我们会在回去之后立刻向上报告您的意向。”小队长谦卑地说。
苏烈一边随手翻阅飞行器里自带的着电子显示屏上的资料,一边随口说了了一句:“那么,谢谢。”
小队长瞪大了眼睛。苏烈仿佛感觉出来有什么不对劲,抬起头看了一眼。
“嗯?”
“没……没什么。”小队长脸一红,抬手敬了个军礼,步伐略显粘滞地回身向飞行器的另一个舱门走去。
苏烈并没有放在心上。
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他的认知譬如婴儿,必须抓紧时间学习。无论是从生存角度,还是从地球安全的角度来说,这都是当务之急。
这是每一个脱离队伍的职业军人,应该有的素养。
苏烈的信息权限等级很高,这个星球上的绝大部分资料他都能够自由登入,所以他敏锐地了解了晕倒之前那些他觉得奇怪的事件原因。
按这个星球的定义,苏烈穿越过来的身体主人是个雄子。他们的数量只占整个亚尔法星球的百分之一,且大部分l身体素质欠佳。
从生物学的理论上来说,优胜劣汰是常情。可是这个星球只有与雄子l交l配才能诞育出后代。雌子和亚雌虽也有器官,可是并不能让人受孕。
这也是雄子站在这个社会层级顶端的重要原因之一。
另一个原因,或许是雄子的气息、体l液、甚至声音,都对其它性别有着极其致命的吸引力。这多少也能解释刚刚出院的时候,人群疯狂的来源。
作为一个戍守地球大联盟边疆的少将,他并不习惯这个待遇。不过也仅止于不习惯罢了。
平民永远只是被保护对象。苏烈的思想里深深铭刻着这个观点。
从他能看到的资料来看,雄子受伤虽很久无案例,从法律角度上来说,足够判终生流放甚至死刑。鉴于这个社会雌侍的地位,那天刺杀他的那位,几乎必死无疑。
这也是星际网上大多数人的观点。
甚至有的电视台都开始暗中竞标购买雌侍处决的录像转播权。
苏烈并不准备特立独行。遵守一个国家的法律体系,是表达尊重的最好方式。
所以,几天之后,当他坐在审讯室看见那个雌侍时,眼神里并无半分同情。
叶少言被狱警带进审讯室的时候,一眼看见了苏烈。
在叶少言的眼里,苏烈是个混蛋。千真万确,如假包换。
如果不是苏烈,他叶少言应该在军队里叱咤风云开疆拓土。
然而这世上就是有这么一个苏烈,是他难逃的劫数。
他在那场家族聚会上,微微一笑,随手一点:“我要他。”
于是他被叶家感恩戴德地送进了苏烈的门。就差敲锣打鼓放礼花——如果不是他只是进门做一个雌侍的话。
按族长的话来说,说不准以后就能升雌君呢?
再不济,能留下后代也是好的。
苏烈亲手毁了叶少言的人生。
若只是如此,他也尚能捏着鼻子忍受。不过,那一天夜里,他听说苏烈要娶别人。
苏烈,要娶,别人。
这三个词连在一起,那一瞬间,叶少言觉得自己无比可笑。
原来他不过是个玩物。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叶少言其实很少哭,也很少生气。
他无比清晰地知道作为旁支的自己,只有比别人更努力才能继续爬上去。
那一夜,苏烈冷冷地插l进他的身体,然后说,我要娶那谁了,你做好准备。
一瞬间,身体还在因为苏烈的插l入而欣喜愉悦到颤抖,他想要抑制着愤怒和哭泣的欲望,告诉自己,你只不过是个雌侍。是他的附庸,甚至连是否拥有人权都是个有待商榷的问题。
是他想得太多。
叶少言绝望地张开腿,吞吐着苏烈的炽热,接纳着冰冷的眼神。
他的身体不受抑制地想要更多,纠缠着攀附,焦急地追逐。苏烈总是能轻易地让他骄傲的灵魂臣服,可今天他分明地感受到自己似乎成了两个人。
一个不知廉耻地求欢,不求任何更多的东西,机械地讨好,彻底地享受。
另一个依旧骄傲着,他心头滴血,仿佛一瞬间有撕裂一切的冲动与勇气。
终于他在头脑中一片白光下,伸出了手化作利爪,狠狠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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