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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乞巧国宴[1/2页]

许君一池水 栀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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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回到厢房的时候里面已经是一片漆黑了唯有一道月光为我照明,君怵和夏央都像是早早的便睡去了。但路过君怵的房间的时候他的门却‘知呀的一声开了,君怵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也像是讶异我怎么在这一样看着我愣了一会儿但随即又越过我离开了。
      “你去哪?”倒是我先好奇的问道。
      “屋子里有些闷。”这样的答案便算是回答我了。
      “你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过了蛮久的时间我没说话却也没离开,君怵又开口问道但却是没转过头来一直看着不远处的一滩溪水。
      “我本来是去太后寝宫找你们去了,但正好错开了。”这可是大实话。
      “我知道,伺候的丫鬟说了。”君怵仍是淡淡的说到。
      “太后的病棘手吗?你们去了好久。”不想将云御秉的事情说出来我只好转移话题了。
      “还好,不过现在都没事了。”
      “是吗,那挺好。”我应了声揉了揉袖中的碎片不知该不该将东西给君怵。
      那天到最后我都没能将袖子里的‘玉诀给君怵,因为太后的病好了,而他也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便势必不会再在这里停留了。但我却有了一点点的私心,现在的我暂时还不想离开。而那‘玉诀碎片和我脖子上的碎片到底和我有什么关联我还没有查清楚我也不能留下,但我却是还是想再留一会儿陪陪这个和我一样孤独的人,这点小小的私心老天应该是不会怪罪的把?
      那天过后的两天里云御秉都不曾来找过我,听丫鬟们说这两天来云御秉一下早朝便到御书房去了待到了很晚才回寝宫去休息有的时候就连寝宫也不回去了就直接睡在了御书房。
      看到这样的情况我有些怀疑我当初的决定是不是对的了,也许他现在只希望我走的远远的根本不想见到我呢?也是,一个被人挖掘出心中最深处的伤痛怎么还会希望看见那个罪魁祸首呢?
      太后的病好了君怵也没了再停留的理由但他们似乎在为迟迟没找到‘玉诀而苦恼,想必他们最难想到的便是,现在‘玉诀已经在我的手上了吧?
      好像真的有些为难了。但就在我想要将‘玉诀交给君怵离开的时候许久未见面的云御秉出现了。
      门外的一声‘皇上驾到堵住了我所有的话。
      “草民参见皇上。”“草民参见皇上。”君怵和夏央听见了声音便站了起来朝着那步入的明黄色的身影弯了身子。
      反应慢了半拍的我才意识的过来也正准备行礼的时候便被云御秉扶住了身子,“这些虚礼便免了吧。”
      “谢主隆恩。”君怵和夏央一齐起身了。
      “不知皇上今日前来所谓何事?”君怵见云御秉落了座便也坐了下来问道。
      “其实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云御秉接过了丫鬟手中的茶,“再两天便是我南冥的乞巧节了,朕在宫中设了宴宴请了文武百官前来,正好你们也在宫中便一起来吧?”
      “虽说盛情难却,但我们终究是一介草民哪能和那些官员同坐一席。”君怵本就不喜欢过于热闹的地方,更何况是皇家的盛宴那里面的弯弯绕绕可多着呢,君怵实在不想讨得一身腥。
      “君先生不必如此过谦,这天下有谁不认君先生你的大名呢?”最初将君怵带入皇宫的时候云御秉便已经将君怵查过一遍了,不过他知道的也和那些江湖中人知道的差不多,“江湖四君子之一的君先生。”
      “彼此彼此。”君怵笑道,他一早便知道云御秉会去查自己的身份所以他也未曾想过隐瞒有时候坦诚相见收获的东西会更多。
      江湖四君子分别是,南冥国的云御秉郡江国的杨啖漠北的桀钰但据说此人早在十年前的时候便消失了。还有一个便是连国出何处都不知道的君怵了。
      这四君子是既有貌又有才为天下女子所推崇。
      “再过两天啊,那民间的乞巧节不是也开始了吗?”见他们有些僵持我有意缓解到,但我却也是不太想去那盛宴,一定很无聊,“我想出去玩,天天在这里也是无聊了。”
      “也是,我们早些时候便说好要一同出去玩玩了,那皇上的盛情我们怕是…”君怵接的倒是快明明子虚乌有的事情到了他这里也像是商讨了好些时候的模样。
      “对啊,皇上。我们已经说好了,更何况这宴会多我们一个也不多少我们一个也不少不是。”夏央也接声到。
      最后云御秉见我们这般模样也不好强求便只能有些失落的走了。
      我看着君怵眼里隐隐闪过鄙视,“我可是真的想去,到时候可是都要去哦。”说完我便留下有些不明就里的君怵和夏央离开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干嘛。不就是想在那日云御秉和官员喝酒的时候在去夜观一遍吗?那时候的管理是松懈,但是有用吗?东西可是在我这呢。
      但云御秉似乎并没有如我们的愿。第二天起早的时候云御秉下完早朝换了身衣服便又来了,那时候正巧君怵和夏央不知道去哪了都不在厢房里,独留我一个面对这令人难以置信的事。
      “什么?你将宴会提前了?”看着眼前淡定的云御秉我便被刚入口的茶给呛住了。
      “小心点。”云御秉起身到我的身旁轻轻拍着我的背,“朕也没见过民间的乞巧节,正好去长长眼。”
      这种东西不是上百年来的传统吗?怎么能说早就早了呢。
      “不…妥吧。”我好容易缓了过来说道。
      “没事。”云御秉倒是比我来得淡定,“朕只希望你别再拒绝了。”
      “好吧。”我沉默了许久但还是答应了,不为什么就为了他的真心。
      因为宴会便在今晚时间实在是有些赶云御秉说完话便回去安排事宜了,虽说这样的事情不用劳烦他亲自劳心劳力,但毕竟是他自己下达的时间还仓促有的人可能还没通知到位。
      其实我也是有苦恼的,在那么多达官显贵的面前我怎么样也要穿的好些吧,就算我自己不在意也还是要给云御秉些面子的。但也好在云御秉心细这些事情也想到了,午饭刚过他便命人送来了件淡紫色的衣裙,不耀眼但也并不朴素。腰间巴掌大的束腰带上绣着一只环绕的蔷薇在腰间轻轻一缠。发饰是一支小巧精致的后步摇。丫鬟为我梳了个配它的发髻倒也是真不错。走起步来泠泠作响的倒是好听。
      晚间出门的时候才发现,君怵穿的仍是一身白衣但外罩的衣衫竟是白里透紫的竟和我的衣裙有了些呼应。
      “我们穿的倒挺配的啊。”我看着君怵身上的衣服笑眯眯的说道。
      君怵看了我一眼有看了看自己身上穿了竟连和我说话都不曾便想回屋去,想做的事不言而喻了。
      “诶诶,你干嘛去?嫌弃我啊。”我情急之下拉住了君怵的袖子,“不就穿了一样的颜色嘛。你敢保证今天就没人穿和你一样的颜色了?有本事你就别穿啊。”最后的一句话我自然是小声嘀咕的,哪敢真的说出来。
      后来君怵在我的强制之下还是穿了这件去宴会的路上似乎有些神色不好,脸色淡淡的倒也不知道是开心还是生气。
      云御秉将宴会就置办在了那天我们游玩御花园是路过的那条小溪边,张灯结彩的好不热闹。
      横跨小溪的桥似乎也被装饰了一番,在小溪上放满了为数不少的孔明灯,想必是后尾压轴的娱乐节目了。
      我们到的时候除了云御秉几乎所有的官员和他们的家属都到了。
      对了,忘了一说。这乞巧节的在宫中设的宴叫‘鹊席原本一直都是叫‘乞巧宴的,但后来觉得这名字实在是没有诗意便被人换了名,据说这还是先帝赐的名。
      这‘鹊席可不仅仅只是吃饭喝酒赏景那么简单,在这天的时候男男女女相见若是有情的话皇上便会下旨成全无论身份只要双方都愿意便可。这倒是借鉴了些民间的风俗。
      一路走来远远的便看见御花园里已满是人了。扎堆的公子小姐正在一起讨论着他们认为好笑的事。
      隐隐约约中我能听见小姐们相互取笑和抱怨着,取笑的自然是有关男女之事了,抱怨的大多是宴会提前了。话题无非是宴会提前了这么仓促差点衣服就做来不及了,妆都还不知道要上哪一种呢,还有要梳什么样的头发云云。
      听到这样的对话我很是头疼。真是枯燥啊。
      我一天便都准备好了,你们开始足足准备了一年了好吧?不就提前了一天嘛。对此,我毫无愧疚。
      怀着鄙视的心我转头看向了另一边尽量无视那种声音。其实我也是奇怪明明还距离那么远为什么我却能听见她们在说什么还那么清晰,该不会是补偿我穿越了给了我一对顺风耳了吧?
      怀着感恩的心我一转眼便撞见了正往这个方向看来的沐婉颜,顺着她的眼神我一下子便知道她是在看君怵了。她身边还站着同她一到来的爹爹沐青,此时的沐青正和同僚们讲着话,但也无非就是在拍沐青的马屁了。但沐青的脸上并没有过分的笑显然不是很受用,毕竟沐青为人刚正不阿也不是什么任人摆布之人。
      但沐青似乎也不恼,毕竟这是一年一度的盛宴而且他们也都是一起为官多年的同僚,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都不好摆臭脸。
      看我望见沐青的眼,我却能从中看到直达心底的笑意,不是因为大臣们的阿谀奉承而是真正的开心。想必灾区的事情是处理的不错了。不然怎么还会赶的回来参加‘鹊席。沐青一直以来名声都好就连君怵都对他尊称想来云御秉有他也是极好的。
      “君先生倒是好本事,连着皇宫都来去自如。”我们进门的时候正好撞见了快了我们一步的云御允,他看了眼君怵说道。
      “王爷哪里的话,在下不过是来为太后看病的,来去自如实在担当不起。”君怵客套的说道。
      “恩?这便是那位在本王家住了十年了的姑娘?那时候还是小小的如今一见倒是越发亭亭玉立了。”云御允见在君怵这里讨不到什么便宜又看了眼我和夏央说道。
      “倒是要谢谢王爷的款待了。”君怵仍是淡淡的说道。
      “还不知道姑娘芳名?”
      什么?我在他家住了那么久还不知道我名字啊。
      看着云御允我有些无语,看来他对我是不太好了,不然这身体的主人怎么会死,我醒来的时候头怎么会疼。
      但我不知道的事,就算当时这个身体的主人无病无痛生活的再好也会因为我的到来而离开。
      “我姓訾。”见云御允问道我也回了但也是不忘噎他一句,“怎么我住在王爷家这么长时间了王爷竟还不知道我叫什么,看来民女真真是太不起眼了。”
      没想到我会这么回云御允的脸色明显的一沉。
      见此,君怵开口道,“汐儿向来心直口快,想什么便说什么了,素来听闻王爷为人宽宏大量想来是不会计较了。”
      被君怵一噎云御允到口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扯出难看了笑容接着君怵的话道了句,“那是自然。”便拂袖而去。
      当然,除了生气的云御允震惊了以外我也吓到了。
      汐儿?他倒是第一次这么叫我,但为什么要这么叫我。
      “我对外宣称你是我义妹,这是满城皆知的事。我这么说只是在提醒他。”像是知道我在疑惑什么君怵竟然先开口解释了。
      倒是难得的事。这人办事从来不讲究章法想做便做了,哪有同人解释的道理。
      君怵在云御允那里还有地位但我却是不同,我惹了云御允怕是他不会轻易放过,但要是加上了君怵的名头那他动的时候便是要掂量掂量了。
      “哦哦。”我明白了过来,“那我要叫你哥哥吗?还是叫君哥哥来的好?”我取笑到。
      “不必。”君怵脸一寒。
      看着君怵的脸色看来他还真是经不起逗,那沐婉颜当时叫的那么亲热他怎么就接受的好好的了。
      我们到院子里不过一会儿的时间云御秉就也来了,此时云御秉身穿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身边尖嘴的太监大声的叫着,“皇上驾到。”
      园子里的人听见了便都纷纷起身恭敬的叫着“吾皇万岁万万岁。”朝着那明黄的身躯跪拜了下去。
      上次是拜还好但这次竟是要跪了,虽说云御秉为人不错但随便朝着人跪也不是我会做的事,但我好拂云御秉的面便也跟着这一群人降下了身子,但却是没有跪而是蹲了下来。
      “众爱卿平身。”云御秉越过了我们走上了高台在上面的椅子上缓缓落了座对着我们说到,声音里隐隐有些笑意。
      看来又有什么好事发生了不然这么开心?
      “谢皇上。”又是齐声道。
      跟着众人我也站了起来,但我一抬头便望进了一双含笑的眼。原来我做的事都被看到了啊,刚才分明是在笑我。
      一时我有些被抓包了的不羞反怒远远的看着云御秉瞪了他一眼,他的笑意更深了。
      “众爱卿们落座吧。”很是喜悦的声音。
      不爽不爽。
      怀着无尽不爽的心情我竟忘记了什么跟着君怵在他的身边落了座,在身边耳语中我才反应了过来。
      不好,这南冥国虽说是国风较为开放但还未到男女可以同席,就连官员们带来的夫人和小姐都是要分区而坐的。
      看着一双双探究的眼我有些坐立不安,现在站起来不是坐着也不是倒是要怎么做。云御秉倒是有和我讲过这件事但谁叫我被他一气竟然给忘了。
      一时间气氛倒也是尴尬了起来就连云御秉也不好帮我讲话。
      “她这么这么不要脸啊,就直接凑上去了。”第一个开口不满的便是沐婉颜了也是她早就看我不爽了。
      “这哪家的千金啊,没见过呢。”又有人开口了但说的还是委婉。
      “我也没见过。”
      …
      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自己嘀咕后来她们竟还讨论了起来一时间我倒是真不想起来了,就看看她们会说成怎么样好了。
      当然在云御秉下方的云妙仪,因为这宫中的皇子公主死的死嫁的嫁,只剩下云御允和云妙仪。因此就算云御秉再罚她禁闭在这样的日子还是要让她出来的,就坐在云御秉下方的云妙仪也正看着我其实更加准确的说是在看君怵。
      “汐儿将这个帮我呈给皇上。”为了缓解我的尴尬倒是君怵先开口了。他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放在了我的手中之后便起身朝着云御秉拜了拜有些抱歉的说道,“皇上赎罪,草民原本是想让汐儿来拿下这药丸递呈给皇上,但谁知一时情急竟是忘了这皇宫里的规矩了。想也是在下游历过过多的国度了礼度倒是有些乱了。还望皇上恕罪。”
      “君先生何出此言,你是朕的恩人是这皇宫的恩人又何必要拘泥于这些条例。”见君怵开了口云御秉也连忙接了下来。
      见云御秉都这么说话了周围那些嘀咕声自然是瞬间消失不见了,谁敢和当朝的皇帝叫板呢?
      但我就是有些不爽了,真心不喜欢皇宫哪里来的规矩那么多,还是江湖好。
      “别生气,寄人篱下头该低的时候还是要低的。”见我不动君怵轻轻的拉扯了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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