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是。”
他退一步:“以后会是。”
我又往前一步:“所有的事情尘埃落定以前,都不能算是真正的敲定了结局。”
他又退一步:“这是灭门的罪。”
我再往前一步:“想办法,让他自己收回成命。”
他后背已经靠在墙上,无路可退。
我凑到他眼前:“敢吗?”应还的眼睛闪啊闪,就是说不出话来。门外又传来声音:“将军,奇袭营集结完毕,请您指示。”
应还动了动:“我要走了。”
我不动:“你刚才就该走了,不差这一会儿。”
应还伸手推了推的我胳膊:“你哥哥有危险。”
我犹豫了一下:“几个字的事情,说完就让你走。”
应还张张嘴,刚想说什么,门外有个急急的声音喊:“将军,莫公子回来了!”我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丧气。
哥哥重要,我低头叹了口气。
抓着应还,出了门。“哥!哥!”
远远的看见我哥哥骑着马回来,我一边跳一边喊。
应还伸手摁住我:“太远了,听不见的。”
好像是。我四下找了找,拽下身上的披风,边甩边喊:“哥!”
应还笑:“天太黑了,看不见的。”
我瞪他:“那怎么办?”
应还弯腰凑到我耳边:“等着吧。”
切。“你脸怎么这么红?”
“嗯?”我反手摸了摸脸“可能是太冷了吧。”
应还仔细看了看:“不像是冻的。”然后他伸手说:“失礼,我试试。”
然后他的手伸过来,手背贴着我的面颊。
“绯烟,你有些热。”
我心下一惊,伸手摸了摸我,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是……有些热。应还又伸手碰了碰我的额头:“绯烟,跟我去医馆。”
我有些懵,我这两日都没有与病人接触,只是今早抱着小孩子去了一趟医馆,就……染了时疫了?应还帮我将披风披好,又说了一遍:“绯烟,跟我去医馆。”
我抬头看他:“应还,我有些怕,若是我治不好怎么办?”
应还俯身直视着我:“不可能,绯烟,现在陆大夫的药方已经对很多病人起效了,你别怕,我们去医馆。”应还伸出右手,掌心向上,摊开在我身前。
他的眼神温柔而坚定,我尽力笑了一下,将手递给他。
这样冷的天气,应还的手还是很暖和。哥哥的声音从城墙下穿来,听上去健康又阳光。
心中连着几日都绷着的弦终于松开了。“烟儿!”
“绯烟?绯烟!”
我听见哥哥和应还在叫我,可是我实在没力气睁眼,就这么昏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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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一张口,声音竟有些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