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犹豫地说。
我看了眼还在谴责我冷面冷心的应还,想着让他听听也无妨,便说:“您说。”
陆大夫说:“小姐的伤,或许还有转机。小姐伤的虽重,但是并未伤及根本,手腕之处,可由老夫开刀细看,将皮肉中的一些……”
“陆大夫。”应还说:“您不必说的太细,您只需说有多大的把握能让她回复,又去要付出什么样的精力便可。”
我点点头。
大夫说:“老夫有七成把握,让莫小姐日后依旧可以抚琴书写。只是,小姐要受些皮肉之苦,这方法,镇痛的药……镇不住。”
我问:“你可曾与别人提起过我的手可以医治?”
“未曾,老夫也无十足十的把握,所以不敢与他人说起。”
我点点头:“那便好。陆大夫,我吃不了苦,就不劳您再费心了。等伤好,就没事了。”
应还说:“陆大夫,时辰不早了,您还要去医馆照顾病患,就先去吧。”
我站起身,向大夫行了个礼。
“告辞。”
“为何不治?”应还冷着脸问我。
我皱眉:“疼啊。”
应还道:“生的美,却没有一技之长,你觉得皇上能宠你多久?”
我笑:“我根本就没指望皇上能宠我。”
“为何?”
我看着他:“皇上的发妻三年前逝世,皇上萎靡不振了好些日子。而后派了许多人去查皇后的死因,但在查到皇后有可能是因为西域的一种奇毒死亡时戛然而止,你以为,是因为什么?”
应还虽还在生气,但是细想之后说:“因为他已经想到是谁,但这个人,暂且动不得。”
我点头:“你再想想,皇后去世三年,这三年里,朝廷并没有什么大的动静。也就是说,害皇后的,不会是朝臣,也就不会是后宫的哪个妃子。这普天之下,还有谁,是皇上动不得的?”
应还有点呆:“你是说……太后?可太后,没道理这么做。而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我说:“我也没想明白太后为何如此,按理来说我进不进宫,对于太后并没有什么非我不可的理由,但是我确实想不到还会是别的什么人,要不就是皇上自己!”
应还说:“你可小声点吧。不过太后拆散你与王爷,倒是确实有些反常。太后平日……是不太管后宫的事的。”
我耸耸肩:“我们不知道的事多着呢,慢慢等,迟早有一天会跑到你面前的。”
应还说:“那既然你知道皇上不会宠你,你为何不治?”
我说:“母亲说,让我学这些,是为日后疏解心绪,并不是为了让他人惊叹。所以啊,这么不食人间烟火的初衷,怎么能让宫里那一团污气染上世俗呢。”
应还说:“你洁身自好便可,何必拖着伤不肯好全?”
我说:“我是个很容易动摇的人,保不准哪天就为了一时荣宠干了什么令自己都厌恶的事情。所以早早把后路断了,省得心烦。”
应还道:“你与从前和不一样,我每次见你,都觉得你变了许多。”
我笑笑,本来跟你认识的那个莫绯烟就不是一个人。
临走时,应还说:“今日就不向你要帕子了。下次再还我。”
我白他一眼:“你这样期待下一次相见的方式,可真老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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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你觉得皇上能宠你多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