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在书房里复习。
肯迪在门外叫我,姐姐我们去跳祝福舞。
我说,不去,我要在家里温习功课。我参加几次联考了还没考上大学,再这样下去,我可受不了,我一时受不了服了大把安眠药,你要叫我姐姐都不行了。
肯迪说,姐就这一次,下不为例了。
我说,我可没心思去跳祝福舞,我想念大学。你每次要我做这做那的,都说下不为例。这次我可不再相信你了。
肯迪不再说话,我知道他又到院子里那棵椰树下去了。每次他叫我出去,我不去。他就纳闷地去院里的那棵树下坐着,把手支在两腿间,看来往的病人进出,看蓝天上飘动着的白云。
我心总是很软,见着外面没动静了,又觉得肯迪很无辜,想着他那副可怜惜惜的样子,我总得放下功课非得去陪他干这干那。
今天我本下定决心,不想再理肯迪了。可是我做不到,想到他那副可怜惜惜的样子,我又动摇了陪他去玩的念头。
路上肯迪问我,姐姐,你复习得怎么了?
我说,还能怎样,我看我还是念不了书。
肯迪说,姐,你那么活泼开朗,其实也挺聪明的。按理说你考不上大学是件怪事。
我说,肯迪你不要再讥笑你姐我了,你再这么说我可不理你了。
肯迪说,本来就是这样嘛,你太聪明了想了好多我们这年龄承受不了的一些问题,所以你的脑子就短路了,一短路就考不上大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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