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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皇嗣之争[2/2页]

流光引 奚乐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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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半响,摇了摇头,嘴里说道:“不可能,这批文除了先帝和哀家几乎无人知晓,就连乔郁书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柴玉不屑地笑了笑,答道:“本宫是怎么知道的,没有必要告诉你。太后,你心肠狠毒,下手毒害我的孩儿时,定然没有想过他还有个双生兄弟在宫外,活得好好的,好好的……”。
      声音有些哽咽,虽然时隔多年,但忆及丧子之痛,又有哪个母亲能够不伤心的?
      水重若想起这些年来,宫中众人本就因她出身卑微瞧她不起,后又因产下的皇子早夭,更视她为不详,处处欺辱。
      却没曾想到,这其中还有如此曲折的过往,难为她多年来隐忍不发,处处委曲求全。
      孙清儿听后,眼里有些茫然,垂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纤白如玉,滑若凝脂,真美。
      这一生殚精竭力,筹谋算计,也许早就注定了是场空,溪儿,今后再也没有她这个母亲的庇护,叛逆之子,卧榻之臣,他又该如何自处……?
      想到这里,孙清儿浑身一个激灵,有些胆怯地望向墨言溪,看了一眼,扭过头厉声说道:“柴玉,如今你红口白牙说当年生的是双生子,谁能证明?皇室血脉岂容你信口胡诌”?
      此时,墨晟悠霍然起身,理了理天青色的流云纹袖口,幽幽开口道:“朕就是证人”。
      将袖口慢慢捋起来,光滑的手臂上有一道半月形的疤痕,微微有些泛白,一看便知是旧伤。
      自袖中取出半块玉佩,反扣在手臂上,纹丝合缝,半点不差。
      “这便是当年朕将皇儿送出宫外时留下的印记,此乃朕落草之时先帝赐下的,起居处应当有记载”。
      墨晟悠将玉佩举高,继续说道:“静妃产子当日,便将这块玉佩烧红,烫炙在朕和皇儿的手臂上,然后掰成两块各自贴身收藏。倘若是真的皇子,那他的手臂上定然有与朕一样的疤痕,而且能够完全吻合。太后,咱们不妨一试,看看静妃所言是否属实?”
      柴玉抬起头,看着台阶之上优雅俊美的身影,眼眶有些湿润,当年,当年之事,其实……。
      低下头来,她借梳拢头发之际,擦了擦眼角,朗声说道:“快把人带进来”。
      只见一青衣老妇抱着个约莫四岁左右的男童走了进来,口中喊道:“民妇参见皇上”。
      “下跪何人?从事何种营生”?
      那老妇将怀中的孩子小心放下,磕头答道:“启禀陛下,民妇姓余,家住十里坡,是医惠署的一名稳婆”。
      医惠署是秦国重要的医疗机构,有点像现在的公立医院,不仅有医官,而且为了能够给广大的妇孺看病,也专门开设了医女训练课程。
      这个老妇青衣白履,腰间系有一条浅灰色的梭纹带,别着一块铁铜色的腰牌,看模样,的确是一名医女。
      站在一旁司空王定安看了那老妇几眼,转过身对着墨晟悠行礼道:“启禀陛下,此妇的确是名稳婆。当日微臣儿媳难产,正是这名妇人给救了下来”。
      墨晟悠点了点头,问道:“四年前,你可曾进过宫”?
      余氏点头答道:“陛下,民妇四年前的确进宫为静妃娘娘接生过”。
      “那静妃产下的究竟是皇子还是公主”?
      余氏连忙磕头道:“启禀陛下,当日静妃娘娘产下的是一对双生子,都是皇子”。

第一百二十九章 皇嗣之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