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兄长,水重若独自回到了碧玺殿。
这是父皇派专人精心为自己设计的,庭院四周种满了青翠的阳山竹。
整座殿阁虽然不算大,但是布局精致,每一砖一瓦都匠心独运,华贵非凡。
换上宽松的衣袍,水重若斜倚在石桥上,望着远处静怡幽深的竹林,习惯性地眯了眯眼睛。
“松渊,你说这次的投毒事件是不是楚帝动的手?”
悄然立在一旁的青年男子正是当日与水重若一道回京的侍卫,名唤白松渊,是内阁省大学士白长逸的次子。
跟随乐阳公主已有十二载,自幼伴护公主长大,亦师亦友。
白松渊微微地躬了躬身子,言道:“目前,属下还不能肯定幕后黑手就是楚帝。唯一能确定的是这次瘟疫并非天灾,而是”。
水重若叹了口气,点头道:“不错,这次祸端表面看起来像是
第十章 并非瘟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