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其中一间独门独栋的别墅前停了下来,占地面积估摸有六七百平方,坐北朝南,依山面水。景亭径直下了车,站在车边滴一声按下车锁。漫步走到大门,在门口指纹锁处一按,大门就缓缓打开,景亭一进去,门又自动关上。
入目仍是熟悉的门楼,水磨砖和青石混合砌成,雕刻双狮戏球,形象生动,刀工细腻。再往里走就是天井,四方天井周围交错围满了正红色茶花盆栽与造型各异的青翠柏松,忆起小时候自己总是和弟弟一起在小天井里追逐玩耍。
景亭绕过几道弯,上楼到了自己的卧房。一系列深蓝色,冷色系风格,久无人住,缺了点生气。景亭到洗手间洗了把脸,一捧冷水上脸,头脑清醒了很多。也不嫌弃直接合衣躺在了床上,困意来袭。
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景亭揉着发胀的脑袋,突然记起自己好像忘记了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他赶紧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嘟嘟嘟——响了好久,久到景亭都以为纪唯有要把他踢到宇宙边缘去了。
纪唯有接到电话的时候心里可谓是冰火两重天,热的是你看,人家还记得给你回个电话,不错了,你该知足了,千万别贪得无厌;凉的是人家记起你的时候施舍给你个问候,你就开心的忘记了南北,他身在在温柔乡的时候哪还记得你是哪位?
纪唯有撇撇嘴,“你怎么这么多天都不给我打电话呀?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给你个机会,老实交代你的去向。”
听到纪唯有语气里并没有生气的意味,景亭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你别担心,我就是家里出了点事情。等我处理好,就马上回去。宝贝,你没生气吧?”
“我这么善解人意、宽宏大量,怎么会生气呢。什么事?有需要我帮忙的吗?”纪唯有心想坦白从宽,老娘就饶你不死。
“我媳妇儿就是大气,和外面那些女人不一样。”景亭盯着头顶的吊灯,语气愉悦。
外面,还那些女人。纪唯有恨得牙痒痒,看来这厮还不止杨依芸一个啊,真是一不下心就要唱起有一道绿光,幸福在哪里?
“别转移话题,我问你什——么——事。”
景亭:“哦哦。我弟小腿骨折了,我回去看看。”
“骨折了?严重吗?”纪唯有心里倒是一惊,没想到这么严重。
“接上了,目前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你现在一个人?”纪唯有问。
景亭觉得这个问题问得没有什么前后逻辑关系在内啊,“当然啊。我刚睡醒。”
“哦,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景亭:“后天吧。我把他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再回来。”
“哦。”
“那……挂了?”
“哦。”
“我——”入耳就是嘟嘟嘟——,景亭讪讪地放下手机,轻咬了下舌尖,真是搞不懂女人的心思。
景亭打开魏祐的房门,晚风吹起白色的窗帘,很整洁。景亭走了进去,目光注意到放在桌子上的橙色水彩封面的画册,景亭抿了抿嘴唇,食指在画册封面上叩了叩,这应该不算是偷窥弟弟的秘密吧,翻开,一页页,画的都是魏祐那只噗噗熊,还有梁元萌?
嗯?魏祐画的每一张梁元萌都惟妙惟肖,很得其神韵。但是景亭也奇怪了,他是怎么见到梁元萌的,她不是最近才回国吗?但是魏祐的画上的日期倒是蛮早了。
景亭把画册放回原来的地方,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倒像是偷看孩子日记的家长,但是不看他还真不知道弟弟的心思。所以,他要帮他把梁元萌留在他身边吗?这对梁元萌是否又太不公平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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