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懈了,不知不觉地纪唯有也打起了瞌睡。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几乎全黑,房间里留了一盏橘红色的落地灯。她摸着自己身上盖着的一条西伯利亚羊毛毯,脑子还有有混沌。
      “景亭。景亭。”纪唯有叫了几声也没有得到回应,一拍脑袋,今天景亭是满满的下午戏加夜戏,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指向七点,看来离景亭回来还早的很。又一下子趴下了。
      余光瞥见茶几上一张明黄色的便利贴,纪唯有伸手够了够,眯着眼一看,像是景亭的字迹:好好休息,晚上见。
      纪唯有心满意足地又往毛毯里蹭了蹭,都是景亭的味道,淡淡的男人味儿,笑得梦里都在笑。睡到不想再睡,已经是九点多,纪唯有起来炖了一盅冰糖雪梨,然后回房间洗澡换身衣服。
      “喂。刚才小纪怎么睡在你房里啊?”胡文财回忆起下午看到的那一幕。他一向有景亭的房卡,也是出入自由,只是没想到这次他一进到景亭房里还没来得及说句话就看到纪唯有趴着睡在沙发上,睡的正香。而景亭裸着上半身,下半身倒是穿的整整齐齐,只是头发还滴着水,俊眉微皱,冲他嘘了一声表示禁言。他耸耸肩,本来也没想说话,而且也无话可说,只是下一秒就被景亭推出了房门,人家擦着头发,睥睨,“外面等着。”
      what?胡文财摊摊手表示刚才发生了什么?自己只是多看了几眼睡美人,就被景大少爷给丢出来了?呵,果然男人都是重色轻友。
      景亭揉着脖子略显疲惫,面上确是难得一见的好心情,“难道睡你房里?”
      胡文财颤抖:“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追到了?”
      景亭嗯了一声,想起那软软的嘴唇,喜上眉梢。
      胡文财痛心疾首:“我以前还觉得小纪不是个肤浅的人。没想到还是败在你这张老脸底下。”
      景亭抬眸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早已是归心似箭。对于小胡的挑衅只是道了声:“呵。”
      走到房门口,景亭就停了下来,转身对胡文财伸手:“房卡。”
      胡文财拎着两手的重物自然没法子掏东西,“你自己的呢?”
      “在哪儿?”景亭眯着眼上下扫视胡文财可以藏东西的地方。
      胡文财感到浑身一颤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自己主动双手把房卡递了上去,而后脑子一转,震惊:“你不会把钥匙给小纪了吧?这次你玩真的?”
      景亭打开房门,看见一室明亮,嘴角带笑。转身自己将东西提了进去,对胡文财说了句晚安,然后关门。
      留下胡文财一个人在门外跳脚,惋惜自己的最后一个特权——房卡都没有了。
      景亭弯腰换鞋的时候,就看见一双粉色毛绒兔耳朵拖鞋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抬头笑了笑。
      “你回来了呀。我给你煮了甜汤,喝一碗吧。”纪唯有递上拖鞋,像是一个等待丈夫归家的好好妻子。
      景亭喝着甜汤,瓷碗里的雪梨清凉光泽,久煮有些呈现一种膏体自感,聚而不散,不晕不化,入口则是雪梨之清香。
      纪唯有托着下巴,笑看着景亭的吃相,赏心悦目,“好喝吗?”
      景亭点了点头,低头喝着,想来是真的好喝,纪唯有笑颜如花。
      磨磨蹭蹭待到了快要两点,纪唯有还是赖在景亭这里不想回去,景亭看着怀里这个咬定不放松的小女子,也是笑着摇摇头,“你这是打算在我这里生根发芽了?早点回去休息。”
      觉察到景亭话语里的倦意,纪唯有才松了手,两个人又在门口耳鬓厮磨了一会儿,纪唯有才堪堪出门,关门前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对景亭说了一句,“应该是你在我这里生根发芽,下次别记错了。”说完调皮的做了个鬼脸,然后撒腿就跑。
      景亭笑着关了门,这丫头是在对他开黄腔?看来,要打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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