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的死亡时间内。”
纪唯有扶额,自己这次是真惹了大麻烦了。“田警官,我昨晚确实去过画廊。但是我去的时候,大门已经紧闭了。所以我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然后收到了这条取消短信,再然后我就离开了。昨晚我并没有见到她。千真万确!”
“那你们昨晚见面是为了什么事情?”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没有必要瞒你,只要您去调查就很容易得知我和她的关系确实是不太好,但是我真的没有杀她的必要。我是懂法守法的好公民。”纪唯有强调。
“纪小姐,周雅芳女士是知名人物,这件事情可能会有点麻烦。所以你可能要和我们走一趟,到警局进行更加详细的调查。”
“我真的不是凶手。”纪唯有申辩,“请你相信我。”
田正有些无奈,“我也希望你不是,但是目前你必须和我走。你要相信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纪唯有生平第一次在数十个人的围观下坐上了警车,实在是有些丢人,想起自己这几个月来累积的好名声就在这顷刻间倒地了,着实有些可惜。不过自己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都因为周雅芳而名声潦倒既意外又在情理之中,这人果然克她。
景亭捧着一束粉嫩的小百合在小区里摸索寻找着纪唯有家的地址。远远就瞧见一幢小楼前聚满了人,挤进人群一看,只瞧见纪唯有弯下腰,可怜兮兮的坐进了警车,眼眸不再有光芒,反而有些暗沉。
星星暗了。
警车绝尘而去。景亭迫切的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听到身边叽叽喳喳的声音,脑子都要炸了。
居民大妈用有些独特口音的普通话解答着景亭的疑惑,景亭大约也听懂了。纪唯有杀人?怎么可能!自己虽说除了长得好看之外,别无长处,但是看人的眼光却是特别特别的准。纪唯有这货敢杀人?绝对是2017年度最大的玩笑。
景亭随手将花束扔在副驾驶座上,低声咒骂了一声。拿出手机操作了几下,“小白。帮我个忙。有个朋友出了点事,是这样……”
田正把几张照片摔在纪唯有面前,“有印象吗?”
照片里的女人死相凄惨,像是提线木偶一样被高高悬挂在画展中央的空地上,很多碎片扑在地上。身后的那副被划破的画有些熟悉,是光?纪唯有的手有些颤抖,“我不知道。我根本没有见过这种画面。”
“你说你昨晚去过画展,但是大门已经紧闭了?”
“是的。我推过门,确实关了。”
“但是,据报案人说,她今天早上做保洁时发现大门是虚掩着的。”
“我不知道。也许那个时候凶手还在里面,是凶手锁的门。也许连那条取消短信都是凶手发的。”
田正继续发问,“纪小姐,你需要解释一下,你和周雅芳白天争执是为了什么。”
纪唯有咬了咬嘴唇,“这是我的,与周雅芳的死无关,我拒绝回答。”
“纪小姐,现在不是探讨权的时候,你应该要明白你自己的处境。”
纪唯有低垂着脑袋,没有说话。
“你自己思考一下吧。”田正带着助手离开了询问室。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纪唯有一直一个人坐在这无比寂静的房间里,看了看已经见底的一次性水杯,同时又感受到饥肠辘辘,却没有任何人来搭理她。内心充满了绝望。
纪唯有被警局明晃晃的台灯照得头疼,用手捂着眼睛,开始思考对策。其实确认死的是周雅芳的时候,纪唯有内心的情感变化还是颇为复杂的。从最初的震惊到慌乱,居然还隐隐约约的有一种恶人自有恶报的快感,但最终还是归于难过,毕竟在宇宙万物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去等价于生命。明明昨天还是那么张扬跋扈、任意妄为的女人,此时此刻却只能躺在冰冷阴暗的太平间里。世事无常啊,果然还是要及时行乐。可现在的问题是自己根本出不去,也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无辜。这三年里,自己对周雅芳一无所知,所以就目前的情况而言,自己的确是最值得怀疑的人。
“纪唯有。你可以走了。”女警推开门。
“啊?”纪唯有的脑子还有些发蒙,“我可以走了?”
女警点点头,把一份文件放在纪唯有面前,指了指“这个地方,签一下名字。虽然你朋友保释了你。但是近期你依然不能离开s市。明白了吗?”
纪唯有的头还有些发涨,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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