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临街的铺子里传来了缝纫机清脆的“嗒嗒嗒嗒”的声音,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几张桌椅和缝纫机、锁边机、扦边机和模特,熨衣板、熨斗、皮尺、剪刀和布料井井有条地放在桌子上。铺子面积不大,却十分干净、整洁。
一位年龄在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手里拿着一件西服和一条裤子从里面走出来,她中等身材,留着金黄色的短发,她那双柔美的蓝眼睛里透着一种质朴和干练的气质,不难看出,风韵犹存的她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位妩媚动人的女子。
她走到柜台前,把西服和裤子平放在柜台上,对坐在一旁等候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说:“您的衣服好了,卡普兰太太。”
“哦?这么快!”卡普兰太太走过来仔细一看那件西服,发现有点不对劲,“这怎么回事,奥本海默太太?”
“怎么了,卡普兰太太?”
“您看,怎么钉了两排钮扣?扣眼呢?”
“哦,见鬼!”
“这穿上去,简直像母猪的八个乳 头。”
“对不起,请别见怪,是我闺女一时疏忽,我马上让她返工。”奥本海默太太赶忙拿起那件西服,转身走进里屋。
卡普兰太太对旁边站着的一名中年男人说:“你闺女回来了,奥本海默先生?”
奥本海默先生点了点头。他中等身材,清瘦的、棱角分明的脸颊上带着一丝尴尬的神情,下巴上蓄着典型的犹太人的大胡子。
“听说你闺女得了世界冠军了,真没有想到,恭喜你呀!”
奥本海默先生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卡普兰太太不经意地看了看柜台上的那条裤子,发现裤腿也有点不对劲,于是,她把两条裤腿铺平,确实不一般长。
海伦娜坐在缝纫机后面,出神地望着前方,海因策的音容笑貌、言谈话语萦绕在她的脑海里:
“别害怕。”
“对不起,小姐,你往那边走,恐怕得绕地球一圈,才能到达你要去的地方。”
“你说她呀,我说过我讨厌她,这个自作聪明的女人今天导演的这出闹剧,显得多么的愚蠢和幼稚!为了挽回败局,竟然不择手段,还让我做她的帮凶,我才不和她一起同流合污呢!这种盘外招简直是卑鄙!无耻!fubar!”
“呵呵,小傻瓜,现在是夏天,要是去滑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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