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慕容静怎就会喜欢上他这样的一个人呢?虽然他现在是自己的哥哥,但她还是忍不住要损一下。不过,他还是做了一件好事,就是把那“狐狸”给带走了。
安逸走后没多久,令狐礼便遣人送来了一碗药汁,而且还让人亲自看着她喝下了才把药碗拿走了。虽然药汁很苦,不过幸好他让人备下了蜜饯,否则让她喝下那么苦的药汁还真的会让她生不如死的。喝过药汁,她便早早地上床睡觉去了,不过睡不着。
躺在床上的易琳正想着要怎么回答令狐礼问她的那个问题,虽然是避过了一时,但以他的个性,他是不达目的不放手的。所以,她还是应该未雨绸缪的好。当她正苦思冥想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句话来,这真的差点把她吓倒了。幸好,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一向很强,要不然迟早得吓出个心脏病来。
“在想什么呢?”
“怎么你每次出现都这么突然?”易琳边说边对他翻了个白眼。
“怎么一点都不懂得尊师重道呢,师傅来了都不行礼。”边说边自顾自地坐到了床前的椅子上。
易琳马上翻身起来,隔着帐子对他道,“师傅,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吗?怎么还这么光明正大地进我的房间呢?你既然是我的师傅,就该有个师傅的样子。”
听了这话,他微一扬唇,笑着道,“如果我现在的身份不是你师傅呢?那是不是就可以进你的房间呢?”
“简直就是歪理。”易琳也不甘示弱,与他干上了。接着道,“难道你不知道女孩子的闺房是禁地么,除了父母兄长,外人怎么可以随便进来呢?”
他没有接话,却向她反问了一句,“你难道不知道还有一种身份的人可以进女孩子的闺房么?”
易琳顿时一怔,反问道,“那种人啊?”
他笑了笑,隔着帐子对上她的眼眸,轻声道,“丈夫。”
闻言,易琳当真是无言以对了。但认输却不是她的个性,于是便回了一句,“你只是我的师傅而已。”
“只要我想,你马上会变成我的人,你信吗?”虽是隔着帐子,但易琳还是听出了他话里的威胁意味,以及眼神里的坚定。
当下,她便不敢再说话了。虽然她是很不愿意服输的人,但同时她还有一个做人的基本原则。那便是,做人嘛,要懂得能屈能伸。所谓,女子报仇十年未晚,她有的是时间,谁怕谁啊?所以她很自觉地闭上了嘴巴,什么也不敢说了。
他轻声笑了笑道,“怕了吗?”
易琳深呼吸了一下,在心里默念——淡定,淡定!
他转身走开了床边,背对着她道,“既然你有病在身,那这几天我就不过来教你武功了,自己好好把之前的心法练习一下。”
语毕,他转身便走。易琳见他走了,重新躺回到床上,缓了口气,然后便开骂了。也不知道骂了多久,总之就是骂着骂着便睡着了。
一阵风过,把那摇曳的灯光吹灭了。黑暗中,一个剪影轻轻落到她的床边。月光下,他的面具闪出了寒冷的光芒,眼睛却是无比温和地望着床上的女子。
“现在的你与以前的你,究竟那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第十三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