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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呻/吟,男子的低喘……(精彩,你们懂的,求鲜花)[2/2页]

今夜不点灯:暴君,妃不侍寝 帝国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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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那都是因为海儿,那是命师说,海儿必须经历的考验。
      她可知他有多心疼,看着小小的她被她们母女三人欺负,他却只能冷眼旁观,她可知他的心在滴血,是!他就是爱媚儿,就是爱海儿,因为她不配得到他半分的怜爱,她不配!
      “你我都是有罪的人,应该得到惩罚!”
      “没有,我没有,雪儿也没有!我们只是去争取自己想要的,她们被欺是她们无能,软弱!!”
      “所以现在你们是弱者,被欺被弃都是咎由自取!!”
      “念元勋!!”
      “我何曾残忍?这样做不过是救了那个丫头,没了那张容颜,她才会知道被人嗤笑的痛苦,她才能趁早断了不该有的念头。”
      念元勋不是铁石心肠,纵然再恨他也不愿毁了她,毕竟她是他的亲骨肉。
      但是身在皇宫,骄纵着她,只会让她越陷越深,端木离拿她作为诱惑也好施压也好的资本,今日可以封她为后,明日也可赐她三尺白绫。
      毁了容貌才能明哲保身,没有了纷争,没有了嫉恨,她才能保住那条性命。
      “念元勋,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上官凌蝶抓着念元勋又捶又打,砰的一声,一阵大风吹开屋门,只瞧站在门前的念雪蕊,她吓得浑身哆嗦,眼神晃动,眼前争执的男女都教她害怕。
      男人的冷血更是教她可怕得厉害,她不敢去想,若是她再和姐姐一样,也会被爹爹毁了容颜他。
      看着念雪蕊畏惧的双瞳,念元勋的心狠狠的痛着,他不愿她再成为第二个念雪娇,所以他什么话也没说,甩开念雪娇就冷冷的迈出屋外……
      “念元勋?!”
      上官凌蝶傻傻的杵在原地,忽然感到很是无助——
      “老爷!!”
      “老爷!!”
      她追了上去,倒在门边,无论她如何叫唤,叫得有多揪心,也换不回念元勋停下脚步,就只能这么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白夜之下。
      “娘亲……”
      “蕊儿……唔唔……蕊儿……”
      龙景宫
      殿内寂静无声,自从龙嗣山那夜后,端木离就习惯将自己沉浸在悲伤中,只是今日,他心情大好,从念雪娇那儿回来后,嘴角一直挂着笑。
      “皇上,念将军来了。”
      “宣。”
      对于念元勋的到来,是端木离意料之中的事,发生那么大的事,他不出现才是奇怪,只是该怎么办呢?
      他手中本来可以诱惑他的棋子沦亡了呢,还能拿什么钳制念元勋呢?!
      “参见皇上。”
      “念将军可是来斥责朕的?斥责朕对雪妃见死不救?!抑或着请求朕放她出宫?!”
      端木离先发制人,脸上衬着似有若无的笑。
      念元勋倒是始终冷着脸,可冷中却也没有该有的怒意,“臣只是想知道,皇上,可还愿意将个丑女推上凤座?!”
      说罢之际,那冷眸的眼角挂起一轮更胜一筹的狡黠笑弧,端木离心下一怔,他亦在为念雪娇的不幸高兴?!
      “抑或着皇上正在为雪妃娘娘伤心伤身?!”
      念元勋不急不缓的追问,眼角的笑邪肆得厉害。
      他这是反将一军么?
      端木离眯起深幽的绿眸,眼底闪着重重杀气,为那个念雪娇伤心伤身?!
      哈,好笑!
      端木离可不会为了念雪娇的遭遇感到半分惋惜,应该说,他根本毫不在乎,他只是有点可惜,没了可以诱惑他就范的条件,不过他还有另一个女儿,叫做念雪蕊,对不对?!
      “念将军是想给朕觐见另一位更合适的人选么?”
      端木离有点拿捏不稳念元勋的心在揣摩着什么,他不为念雪娇的事动怒,还能游刃有余的与他唇舌相见,定是另有所图。
      “皇上心中后位早有人选,又何苦另觅他人?”
      “念将军不愿你的女儿登上凤座?那可是万千女子梦寐以求的所想。”
      “皇上这会儿若是又想册封微臣的此女为后,你就不怕哪日相同的事又会发生?!”
      念元勋笑得越发冷冽刺骨,那笑中的含义,莫不是让念雪娇毁了容貌的人就是——
      端木离猛地惊愕,内心的震撼无法言语。
      其实他该想到的,在看到念雪娇那个样子,念元勋都还没出现,这件事里肯定藏了什么蹊跷之处。
      只是他没有想到,念元勋可以对亲女下手那么狠毒!
      他不在乎他的女儿得到凤座,那当初太后又是拿什么东西诱惑招揽他的?!
      “念将军,你可还是选择站在了太后的那一边,你该知道太后再也无权插手朝政的事?”
      端木离脸上的笑意尽失,口气充满了死亡的味道,他是一国之君,他容不得有人敢和他对着干。
      “当然!女人本不该插足男人的天下。”
      念元勋的一答让端木离糊涂,他若不是太后那一边,又何为对念雪娇……那么做?!
      “哦,此话何意?”
      端木离压下急躁,不急不缓问。
      “皇上难道不明白,君臣之间不是应该绝对的信任?!皇上若是维护我北苍天下,有谁若打北苍主意,那微臣必当鞠躬尽瘁,为皇上,取其首级!”
      这一答足以振奋端木离,教他一扫阴霾——
      他选了他?!
      他舍弃了太后?!
      等一下,若真的这样,就更不该对念雪娇多此一举,他有这样的心,应该一石二鸟,捡个便宜,才对啊!
      端木离收起脸上应声绽开的笑花,细细嚼着念元勋方才的那席话——
      君臣之间不是应该绝对的信任?
      有谁若打北苍的主意,那微臣必当鞠躬尽瘁?
      那不是为了他这个君王而说的话,是为了这个天下,念家是北苍世代忠良的大官家,念元勋向来为了国家置之死地而后生——
      “哈哈……哈哈哈!有意思,念将军,你真是好有意思!!”
      忽地,端木离突然大笑起来——
      他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这一场戏不过是念元勋精心布置让他知道,那三个女人是无法成为左右他的砝码的。
      他的心,全凭他的意念。
      他的决定,全凭他的心。
      在他的身上没有弱处,没有软肋,没人能拿捏到他最痛的那根神经。
      难怪能被先帝收为义子,难怪能被封号英王,难怪当初父王被端木卿绝牢牢钳制在脚底,他确是能唯一和他抗衡的人。
      端木离是知道的,从小他事事不如端木卿绝,连带父王也被小小年纪的他踩在脚下,他的骁勇善战,他丰功伟绩,唯一能与之争锋的就只有念元勋。
      若他不是先帝亲生所出,兴许也能像端木卿绝那样横刀夺取太子之位。
      “……”
      面对端木离的“赞许”,念元勋收起眼角的笑,若非这个丧心病狂的臭小子,他又怎会对念雪娇下毒手,当他用念雪娇利诱他的时候,他就知道她们母女三人随时会有性命之忧。
      所以他唯有自己先动手,杀鸡儆猴,才能杜绝更冷血的屠杀。
      这一刻两个男人“和睦相对”,实则心底都深深的憎恶着对方。
      端木离明白,念元勋是不可钳制的男人,他用对亲女的残忍手段警示着他这个当朝天子,就是他这个执掌北苍的皇帝也无法用任何手段威胁到他。
      真够种,够胆!!
      “皇上,人已带到。”
      殿外,内侍低唤,“带进来。”
      随着端木离淡淡一声,念元勋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从殿外由一个公公将一个婢女摸样的女子领了上来,她垂着头,但是念元勋记得她就是昨夜在院子里中的两个婢女中的一个。
      听林将辉说,上官凌蝶说的就是她毒害的念雪娇,可是他明明暗示的是另一个大发酒疯的婢女。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叶跪在地上行礼,此刻她身上无伤无痕,相反所谓的“地牢”是一群婢女嬷嬷给她梳妆打扮,还换下了廉价的婢女服,穿上了一身丝绸锦裙。
      她不懂即将要发生的事,更加不懂为何皇上要见她,同时念将军也在这儿……
      “念将军。”
      夏叶颤颤巍巍的行礼,跪着的身子不敢抬起头来,她在怕,她怕端木离会将她在念元勋的面前就地正法。
      “她像海儿么?”
      问着,端木离眼中满是宠溺,念元勋不免堂皇错愕,看向他凝望那丫头的眼神,心中不禁唏嘘——
      爱已成痴了么?
      这就是他不追究谁伤了念雪娇,皆是因为爱海儿太深,已无法自控。
      念元勋知道端木离找不到念沧海的尸首已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出兵攻打北域也是为了给海儿报仇。
      可是他不知道海儿还活着,所以他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
      再一眼看向夏叶,只是找到一个替代品,是想借此慰藉痛苦的灵魂……
      真是可悲,他虽日益强大,可还是败给了压抑多年的失败,以为拥有了海儿就能从败给端木卿绝的脚下站起来,以为那样就是胜利。
      哪怕拥着空壳,哪怕拥着一个梦境。
      “皇上若是觉得想象,那便是想象。”
      念元勋淡淡道,他并不在乎端木离找谁替代海儿,只要他知道海儿还一切安好就好,若是可以,他希望谁都不要去打扰他的海儿,还有他的孙儿。
      “带她进去。”
      “是。”
      软了腿儿的夏叶傻傻的被公公扶了起来,“夏妃娘娘,跟小人来。”
      那一声低唤,那一声夏妃再次吓傻了还是不能反应过来的夏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走着,她回过眸来看向念元勋,眼神是那样的无辜,无助,仿佛是求救似的——
      当她的身影消失在殿内布满的黑影下,不过是这后宫里又多了一个可怜的女子……
      “念将军说的对,君臣该有绝对的信任,此次收复北域,作为褒奖,朕会善待‘海儿一生一世。”
      端木离真的疯了,他将夏叶当做了念沧海,他要将一个小小的婢女推上后位。
      “谨从圣心。”
      念元勋不多言,转身行礼告退,林公公来到端木离的身边,“皇上,你真的信他?!”
      “何为信不信?只要除却端木卿绝即可,朕不在乎能取下他首级的会谁,呵呵,呵呵呵!!”
      端木离痴痴地笑,从龙椅上站起,走入殿内,幽幽的传来他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
      “是。”
      那一日,从白夜到夜半,殿内皆是缠绕着女子呻吟,男子低喘的床笫之声……
      北域
      几日后,端木卿绝清早就接到密报,说是念元勋已独自出了宫,虽后跟着入宫的他的夫人和女儿俏俏地离宫,宫里的内应说念雪娇遭了毒害,容貌尽毁,已被打入冷宫,端木离有了新宠,说是长得像海儿,不日要封她为后。
      “疯子!”
      端木卿绝将密报捏成团,不可置信端木离日渐疯狂,越来越离谱!
      “九哥,密报上都说了些什么。”
      “自己看。”
      端木卿绝将纸团塞入醉逍遥的手中,看,醉逍遥自然明白九哥在恼火着什么,“只是可笑,他怎么就那么喜欢找替代品?!不过这样看来他应该还不知道王妃仍生还在世。”
      醉逍遥无意识的说着,抬头就瞧端木卿绝狠厉投掷来的冷眸,他心里打了个颤儿,邪魅的扬起一笑,“口误,口误……呵呵。”
      在北域,除了他和忘莫离,没人知道海儿还活着,所以他不愿让更多的人知道。
      “信上还说念元勋连夜往边境赶,应该是和端木离达成了共识,同他的兵力同流。”
      端木卿绝冷冷道来,醉逍遥跟着沉思,“若是达成共识,九哥不觉得匪夷所思吗?那个念雪娇无端端被人下毒毁了容貌,端木离反倒立刻要立另一个女子为后,那不是存心激恼念元勋?念元勋总不见得跟着端木离一起疯,又或者那女人真的长得很像王妃,让念元勋也失去了理智?也不对啊,他都不关心王妃这个女儿……”
      醉逍遥不解的正是端木卿绝不解的,念元勋的心思向来旁人无猜——
      记忆中,念元勋傲慢凌人,总是用高高在上的轻蔑眼神看他,他不喜欢他和逍遥,和那些将他们看做是野种的大人没有区别,更为重要的是,他和端木锦感情甚好,所以更加的讨厌他。
      “不管怎么说,念元勋毕竟是王妃的亲爹,就是他不爱她,疼她,王妃也做不到同样的铁石心肠,北苍若是同我北域开战,打头阵的就是念元勋,九哥,你要怎么做?!”
      “几时你变得这么人性,多愁善感的?!这么扭扭捏捏,上了战场,该我问你要怎么办?!
      “九哥当真能取下念元勋的首级?!”
      也许和小幽呆了久了,还育有他们的孩子,他真的越来越像“人”了,他知道念沧海心胸宽厚,可是再善良也有底线,那人毕竟是她的亲爹爹——
      “战场上,除了同盟就是敌手,除了敌来杀敌,绝不容许第二个选择!”
      端木卿绝冰眸金瞳里没有退让,但心底——
      他又何曾真的没有一个犹豫,虽然他早已得到了海儿的特许,她说过他不用顾及她,可他最不舍的就是伤她,哪怕是让她微微皱个眉头,他都不舍……
      “九哥言之有理,大不了到时,逍遥给你做这个大恶人!”
      俊邪的脸咧开没正经的笑,端木卿绝白他一眼,“有心了。”
      “嘻嘻,客气客气!”
      “逍遥!!逍遥!!”
      屋中传来小幽的叫唤,醉逍遥立刻闻声色变,“来了,来了……九哥,我先失陪了。”
      “去。”
      端木卿绝看着醉逍遥跑入屋子,借着就听到小幽娇嗔的责怪,和那打是情骂是爱的打闹,心底好不羡慕——
      海儿……
      孩儿……
      他多想这一刻也能像逍遥一样拥着妻儿,他的妻儿可安好……
      他想念她的体香,她的微笑,想念那高高隆起的小腹,那蓬勃有力的跳动,“孩儿,不可调皮地为难娘亲,你也乖乖的等爹爹回来你们母子身边……”
      东炙
      “阿嚏!”
      不过是走出屋子散散步,念沧海就连连打了个好几个喷嚏,“王妃,小心着凉,来披肩外袍。”天真匆忙都跑来,手里拿着一件漂亮的袍子给念沧海披上。
      只瞧她在亭子下坐下,抚着高高隆起的小腹,低低都念着什么:小东西,是不是爹爹想念你了……
      肚子里回应了强烈的一下,好像是非常开心的一动,又一下,好像是在说:爹爹也想娘亲了……
      “好孩子……爹爹一定会回来的,他定会看着你出世的,不然娘亲可不轻饶他!”
      念沧海满眸含着无尽爱意,苦了天真听得糊里糊涂,大王不是一直在王妃身边,一定会回来是啥意思?!
      “王妃。”
      “嗯,鸢儿,你怎么那么早就起身了?!”
      蓝鸢走了过来,念沧海笑脸相迎,端木卿绝离开后,蓝鸢是她唯一的慰藉,老实说第一次见着她,她就觉得亲切,谁能想到她竟会是她的亲妹妹,虽然她现在还不能同她相认,但有她在身边,她的心就已很满足。
      “嗯,是有些事要和王妃说。”
      蓝鸢说着看了眼候在一边的天真,“天真,我肚子有些饿了,去给我拿些糕点来。”
      念沧海心领神会地支开天真,“鸢儿,现在没人了,有何话就。”
      “王妃,我今日要离开皇宫。”
      “离开皇宫,你的意思是出宫么?”念沧海表情立刻凝重地看着蓝鸢,平日里她总是嘻嘻哈哈的,今个儿特别的恬静,一点儿都不似她,“不是,我要离开东炙,回北苍。”
      “你不是答应了我,要嫁给北陌的?”
      不知几时开始念沧海的口吻越来越不像烈心锁,就像个亲姐姐一样,总是让蓝鸢云里雾里的被弄糊涂。
      “这可是都已经定下了日子,你不是要临阵变卦?若是北陌知道了,该多伤心?!”
      蓝鸢和烈北陌的恩爱,念沧海可是每日见证的,“不是的,王妃,我没说反悔,只是要回北苍见娘亲,若是我出嫁,怎能不让娘亲知道,又抑或将娘亲一个人孤零零仍在北苍?”
      蓝鸢语毕,念沧海跟着神伤,娘亲……她有整整十多年没有见过娘亲了,如果蓝鸢是要将娘亲接过来,她自当高兴。
      “你无需走着一趟,让北陌派人去北苍接你娘亲就好,你若不放心,要不我求大王派礼队去接她?!”
      “不可这么劳师动众,王妃,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北苍那个皇帝端木离丧心病狂,根本不让外族的人进入北苍,又怎么会允许东炙的礼队进入?!殿下要真的那么做,反而会给娘亲惹麻烦,我只想俏俏的带娘亲离开,只是……”
      “只是什么?!”
      念沧海看出蓝鸢眉宇间的担忧,“娘亲性子强硬,为了失散的姐姐,她多年隐姓埋名留在北苍,暗地里寻机看望姐姐,现在姐姐下落不明,确是是在北苍失踪,她又怎会轻易离开?!她一直觉得亏欠姐姐,想要弥补,这次我来东炙也是为了寻找姐姐,我总要回去告诉她,姐姐并不在此,当然这会让她痛不欲生,亦更不愿离开北苍。”
      “……”
      念沧海沉默,心又是温暖又是伤痛,她不曾知道娘亲为了她多年来如此受累,她原来是这样记挂着她——
      有那么一刹,她想告诉蓝鸢,她就是念沧海,可是脑海中乍现同烈焰约法三章的约定,“丫头,切记勿暴露自己的身份,躲在暗处的小人总是无孔不入的。”
      正想着,一抹黑影从亭上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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