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息下来,聂文渝还是没甚力气,干脆半睁着眼对方倾寒说:“抱我去睡觉。”
她就像那一朵被风雨淋湿了娇花,娇媚,惹人爱怜。
方倾寒对她宠溺笑,洗去她身上汗渍才抱着她进卧室,聂文渝躺那一动不动,肚子里胀胀,方倾寒精华全里面。
照他这么努力,她是不是很就会怀孕了?唔,她也喜欢孩子,并不介意早一点为他生。
方倾寒拿干毛巾擦干她发丝才躺她身边,手掌去摸她小肚子,温热掌心停留上面,聂文渝轻轻闭上眼,他掌心宽厚结实,这么抚着她,给她一种宽慰和安全感。
“我们明天先去把结婚证领了,好么?”方倾寒垂眸,期待地盯着聂文渝。
聂文渝睁开眼,眼里一片波光潋滟,冲他微微笑了笑,“好。”
她还没穿衣服,似乎也没力气扯过被单盖住自己,他受其诱惑,支起半个身子看着她,盯着她眼睛说:“我还想再来一次,可以么?”
聂文渝愣了一下,随即抬手打他,“不可以,吃饭要定时定量,否则会消化不良。”可她挥出去手软绵绵毫无力气,后只划着他脸垂了下来。
方倾寒低笑,手摁了摁聂文渝小肚子,唏嘘问:“你确定你吃饱了?”
聂文渝羞得没处躲,受不了他火热视线,热情大手,一把盖住他双眼,低低地呜咽了一声,“方倾寒,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饥渴?”
眼上是她柔软小手,毫无攻击力,指缝间露出一点光,他其实可以看到她。
“能,不过要等到我白发苍苍牙齿松动时候。”他一本正经说,听聂文渝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感觉到手掌心他睫毛颤了颤,拿开,他却不让,拿着她手去抚摸他深刻脸颊,聂文渝着迷似顺着他额角从他眉心经过鼻梁滑到嘴角,削薄唇,冰冷时带着绝对凉薄,可曾经也是个纯真美少年。
而他现,把一颗真心移交给了她,她不能背叛他,离开他。
她双臂情不自禁圈住了他脖子,落下他高贵头,主动凑上自己红唇,他立刻脸带欣悦地含住,不等他霸道地强占,她已轻轻启了唇,小舌伸出来迎接着他,她如此主动,他舌尖立刻卷住她,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舒服喟叹。
而她主动不止这些,随着他挑-逗深吻,她开始用自己胸部蹭着他胸膛,开始弓起身子贴着他强悍体魄,腰肢扭动着,甚至抬高了臀用自己幽-密处磨着他男-根,他几乎顷刻间就硬了。
他舌头好像带了电,吸得她又酥又麻,坚硬胸膛挤压着她,感觉到他肿大正那处不停地徘徊磨蹭,腿间立刻湿了起来,有种想要被充实感觉升腾而起,不禁张开了大腿,迎着他摩擦。他终于忍不住了,急吼吼地寻到入口轻轻刺入半个头,而后一举侵占到底。
两人都是轻叹,聂文渝抱着他脖子双臂移到了他后背,弓起身子紧紧贴着他,承受他越加疯狂力道,她就像大海中一帆小船,也像那风中落叶,被他狂暴力量几乎刺穿了,她害怕地迎上他几乎滴出墨汁眸子,他也望住她,啃吻着她唇瓣,对她说:“别怕,跟着我,叫我名字。”
他太过用力,每一下都入到不能再深,空气里除了他们粗重呼吸,便是撞击噼啪声,还有‘唧唧水声,听彼此心神发颤,都忍不住哼吟出来……
“啊,倾寒……”一个重捣,她无可奈何地呢喃着他名字,指甲他后背肌肉上深挠,他有多用力她便多用力地挠着他。
不一会儿,那后背已是道道血痕惨不忍睹,可他似没感觉到,仍然下死劲不要命地深入,她实受不住了,虽然是她主动,可也不能这么霸道而凶猛,再这样下去她感觉自己被他撞散了。只好想着法子逼他点释放出来,她是个手,没任何经验,除了知道夹紧自己双腿并用力地收缩自己腹部不知道还能干什么。可即使这样也就够了,他霎时便感到排山倒海嫩肉教着他不放,出来容易进去困难,没几下便有些撑不住,而聂文渝这么做,自己感觉也是加倍,被他弄几下自己先痛苦又高兴地泄了身子,他已是轻弩之末,重重地抽送十几下猛地冲进里面,那里另有一张小嘴紧紧咬住他,吸着他精华。又一次全都射给了她。
方倾寒趴了下来,身上汗珠子到处滚,水淋淋跟刚洗过澡一样,聂文渝嫌弃这湿气,推拒着他,他却不管不顾地捧住她脸就是一通深吻,深情款款地对她说:“宝贝热情时候可爱了。”
聂文渝撇嘴,心里却有些甜,伸手扯过被单擦去他身上汗,叫他去洗澡,他却正经八百地说:“嗯,就这样睡,我要堵住出口,让我孩子们出不来。”
她翻了个白眼,只能随他去。他果真一夜堵住出口,抱着她睡得无比酣甜。
一夜无梦。第二天两人拿好了证件去民政局登记,先把结婚证领了。
走出民政局时,两人一手一个红艳艳小本子,方倾寒翻来覆去看,聂文渝问他看什么,他异常严肃地盯着她说:“从此以后我是你丈夫,是受法律保护,你得好好跟我过日子。”
聂文渝被他逗得,笑靥如花。
362煞到冰山老公 50 添枝散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