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了庞瑛在边上看着,徐茂业没有深入的问,林斌也没有过多的回答,反倒是走出来之后徐茂业对庞瑛说道:
“庞大人交上去的密折里面,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想来心中自然是有底了,不过呢,
句老话,小心投错了主子,上错了船!”
庞瑛脸上一僵,随后赔笑说道:
“那里那里,都是跟朝廷办事,下官的主子就是皇上。”
听到这个,徐茂业微微一笑,说道:
“那就最好,这京城寸寸乐土,可也是步步陷阱,要知道除了你们锦衣卫,现在可是还有密卫和巡城御史的那些个密探,都是一些无孔不入的人,现在他进了这诏狱,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呢,否则的话你以为为啥到现在还没有旨意来处理他。”
庞瑛知道这徐茂业本身就是位极人臣的主儿,在朝廷上又有很大的能量,总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消息,现在自然是仔细听着了,不由回答说道:
“小公爷垂训的是,不过下官做事想来都是秉承上面的意思,丝毫不敢马虎的,这点小公爷您是知道的。”
徐茂业看了他一眼,随后才缓缓的说道:
“我自然知道,要是说套交情,你当初也是我父亲手下的兵,不算是外人,我不想看着你一步步的陷进去,你可知道现在三公九卿,文武大臣几乎全都知道他的名字?”
徐茂业的手指着林斌,不过却不等庞瑛回话也才接着说道:
“进献玉玺,那是王汉卿做的好事情,那个老太监是谁的人,你应该比我清楚,你说你们纪大人能翻得起多大的风浪,况且当初那传国玉玺进上的时候,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可都是亲眼看过的,怎么现在就有问题了呢?”
“小公爷教训的是。”
庞瑛低头应承说道。
“这做事情啊,人在做,天在看,孰是孰非,自然有公论,那纪纲平素里飞扬跋扈倒也还罢了,可是这次却是失策了啊……”
徐茂业看似是自言自语的一句,可是庞瑛听到之后,却铭记在了心里面,这是在跟他示好呢,连忙开口说道:
“下官知道怎么做了,当初老公爷在世的时候,对下官恩同再造,一直想要回报,却苦无门路,到现在下官又称为了锦衣卫的镇抚,职责所在,不敢登门拜访,怕被人非议,还希望小公爷能体谅。”
听到庞瑛的话,徐茂业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微笑,随后说道:
“既然是我父亲的老部下,清明节也过来拜祭一下吧,有不少人要来呢。”
“下官一定回去祭奠老公爷的在天之灵的。”
“那就好,里面这人就烦劳你多多照应了。”
“都是应该的……”
徐茂业顺着原路,上了轿子,又是趁着茫茫的夜色离开,一路上软轿熟悉的避开了几波巡街的兵士后到家。
徐茂业第二天一大早就急急忙忙进宫了,现在的东宫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热闹,自从两年前那“迎驾门”之后,这东宫就越发的冷清,好在太子朱高炽跟他老爹朱棣和太祖朱元璋不一样,是一个性格醇厚之人,再加上一直都韬光养晦,勤修诗书,谁知道无心插柳柳成荫,反倒得到了朝廷一些文臣的好感。
可惜的是也仅限于好感,说到了人才,这太子府依旧是出奇的贫瘠,那詹事府更是只有简单的几名书吏。
见到了朱瞻基和太子朱高炽的时候,他们正在议事,不过也只是几个不起眼的官员,徐茂业将事情一说,朱高炽不由问道:
“他真的有办法?”
“这个我倒是不太清楚,不过我这次去看他,发现他精神倒是不错。”
听到这个,朱高炽不由感到好奇的说道:
么说?”
“虽说我也叮嘱过那庞瑛照料,不过却都是口面话,可是我这次去,却发现那周弘斌根本就没有受过多少苦,这似乎有些不可能!”
听到徐茂业说这个,一边的一个官员不由插嘴说道:
“会不会他是别人派过来的细作,而这次只是演习给咱们看的苦肉计?”
听到那官员的话,朱高炽的不由皱起了眉头,可是一边的朱瞻基却不由冷哼了一声,随后说道:
“不说杨大人对他的推荐,单单是他所做的几件事情,就不可能是细作,更何况我们能坐在这里,当初还是他出主意提点的呢,如果说他真是细作的话,我倒是希望多几个这样的细作,那样的话,父王的太子之位恐怕会坐的更加的牢固!”
听到朱瞻基的话明显的不对味,那名开口说话的官员不由低头不语了,朱瞻基看了他一眼,随后才开口说道:
“要不是引起王叔的注意,我早就去救人了,怎么会等到现在,现在找你们来是想要听听你们有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救人,不是听你们在这里胡乱揣摩的!”
近偷懒了,我承认我有罪,啥也不说了,继续码字,下月目标全勤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 出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