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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昽沢自满的轻哼,看了看四周,没看到妍蔚,便问道:“你姐姐呢?”
      宓姝垂眸,“她不在。”
      “去哪儿了?”昽沢有些恼怒,他上朝之前就来找过妍蔚了,找遍了里里外外不见人,现在来还是不在?
      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发丝,宓姝抬眼轻笑“怎么?你是她什么人?她去哪儿又干你何事?”
      站起身取了桌上一个空着的瓷瓶,走到一旁的梅树下,将水瓶置于梅花底下。
      此时快到正午,阳光晒的花上的雪已经开始融了,滴滴答答的落了一地水渍。
      轻轻淡淡的道:“莫说你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就是她如今的夫君,还不是你亲口赐婚的?我姐姐是有夫之妇,你身为一国之君,还是与她少来往为好,毕竟瓜田李下,谁说的清楚。”
      昽沢看着立在梅树下清闲接着雪水的宓姝,只觉得胸口一阵血气翻涌,差点一口血吐了出来。
      深深吸了口气,感叹道:“朕还是挺希望长兴王长命百岁的,然有你在身边,怕是寿星公都要短命几百年,私以为,你这样的性子实在不合适长兴王,不如这样,你给朕物色物色,看看哪家的千金嘴拙口笨,老实憨厚的,便选了来给朕做侄媳吧。”
      宓姝回头朝他浅笑“偏偏长兴王心胸十分的宽广,只是这么几句话,恐怕也只能气得皇上短命了。”
      换了个姿势又道:“其实吧,侄媳这回事儿,皇上真想要,便自己看着顺眼的就给了他吧,喜欢的,他总归是喜欢,不喜欢的,他也还是不喜欢。”
      昽沢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
      脸色阴沉的看着一派悠闲的宓姝,果然还是应该早点把她解决了才好,要是每天都来这么一出。
      不出两个月,也不用胥固谋反,自己先给这个女人气死了。
      可一想起妍蔚,叹了口气,当真是一物克一物,也没心思见妍蔚了,转身离开了荷安阁。
      宓姝看着他离去时沉重的背影,无声的笑了。
      想杀我却又不能下手,这种感觉应该很好受吧?
      捧着接满了雪水的瓶子进了厨房,看妍蔚在灶台前忙碌,也没去打扰她。
      拎了煮茶的火炉便回房了。
      将手上的东西放置好,扶着桌子捂唇浅浅咳了几声。
      叹了口气,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看了看满满一抽屉的药,厌烦的皱眉。
      自己这副身子,越来越差不说,如今这些药也控制不住病情了。
      合上抽屉,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脸色苍白的人,十六七岁的少女,眉眼里却总是盛满了化不开的愁绪。
      可惜辜负了胥固这一世深情,终究是不能见他白头。
      无奈的叹口气,如今还谈什么风花雪月,保住班家才是正经。
      起身回到桌前,将炉子里的火点燃,放上了铜壶,将瓶里的雪水倒了进去,轻轻拨弄炉中的木炭,让火势变小。
      妍蔚端着炖好的药膳进来,看她坐在桌边小憩,轻手轻脚的放下手里的托盘,拿了一旁的棉披风给她披上。
      心里却是十分担忧,姝姝如今醒着的时间越发的短了,一日的光景,大半天里精神都不好,夜里歇息时,咳声也频繁了许多,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啊。

病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