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倌!绫绸就在客厅喊着。
什么事?结倌在房里响应,没有打算到客厅。
出来说话。
有什么好说的?好大的胆子,居然动到我许家的人身上。
两人的谈话隔着墙壁。
哎!妳也是许家的人,难道阿显也不能跟妳睡?
我是八人大轿甲鼓吹坐过来的,只有我是嫁来吴家,其他的都是嫁妆。
嫁妆到了吴家也算是吴家的,当初的聘金也不少。
她是我的婢女,这一辈子就服伺我一人,自古以来就是这样的例。
话是没错,但是妳知道吗?陪嫁过来的婢女另外一层含意就是不要让丈夫外出去找别的女人,再怎么说婢女永远是婢女,她哪有可能跳天?有听过婢女生孩子,没听过婢女坐上大老婆的位置。
不知羞耻的女人,二婶,她肚子里的孩子不一定是阿显的。
怎么说?绫绸的心抽了一下,阿显说孩子是他的,结倌怎会说出这种话?
妳叫她过来来问,有没有被国堂哥睡去?
茶花!舍娘讲的是不是事实?绫绸的声音抖了起来,她生气了!
我不知道。
什么叫妳不知道?有没有跟国堂睡觉妳不知道?荷春!绫绸因为生气,说话的声音哑了,她这么一喊,荷春很快地回家拿着藤鞭过来。
茶花面无表情,出生以来什么都缺,就是皮疼肉痛的次数比吃饭来得多。
讲!有没有跟国堂睡过?绫绸结实的握着藤条。
……
这种女人根本不知羞耻是什么,家里已经结倌的话隔着墙壁停住了,在短暂的沉默后声音又传了出来:
有一天,我午睡起来看不到人,原来是趁我睡午觉时到隔壁去,回来时正好被我看到,我叫了她,她还吓了一跳,妳问她有没有这一回事?
茶花?绫绸的声音又响起。
茶花仍是默默的站着。
人说:不怕人知道,就怕人看到,没有人看到茶花和国堂有暧昧行为,绫绸也无从处置起,绫绸知道茶花一向忠心,结倌交待的事茶花都做得很好,阿楼带给结倌的冲击或许会让结倌诬赖茶花,何况阿显已承认茶花是他的三房了。
国堂在绫绸的眼里是个小无赖,事情追究起来不但不会有结果,极有可能只是坏了阿显的名声,绫绸在心里打定好了主意后便从拱门回去了。
结倌恨不得卖了茶花,她以茶花与人通奸为理由,准备以十二银元卖出去,以茶花的年纪及能做的工作,至少可卖得一百元,结倌不缺钱,她缺的是茶花有而她没有的怀孕本事。
必润出面了,他说阿显说茶花怀的是他的孩子,长房的长孙谁敢不让他在家里落地?
《人性系列之25 木本花卉 原创-詩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