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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系列之7 埋冤 原创-詩憶。》[2/2页]

人性系列 原创-詩憶。 慕远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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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都没有,他的表情不像往日去朝庆宫后回来的神情,吉松的老婆不解地看着吉松,吉松一付失魂落魄的样子。
      发生什么事?跟人家发生口角了吗?桂屏问勇冠。
      要是事情有这么简单的事就好啰,妳自己问他。勇冠没好气地说,他头也不回地过马路,勇冠听到桂屏大声地说:你是按怎?看到鬼是呒?像死人一样。
      (对,他就是看到鬼了。)勇冠在心里回答桂屏的话。
      没多久时间桂屏就跑过街来找勇冠。
      我们吉松是出什么事了?他什么话也不说,整个人呆呆地坐着。
      妳去问他,让他自己把事情说出来。
      桂屏益发肯定吉松一定是踫到不好的事。
      是不是乩童起乩时他胡乱说话?
      不是。
      婉如听了也着急,大家都是好邻居,何必故作神秘?
      你就把事情说出来,要是吉松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叫他跟你道歉就好,何必像女人那样小心眼。婉如也派着勇冠的不是。
      要听是?好,妳们两个先坐下来,免得听完之后软了脚,我可没有多余的力气再拉妳们。不过我话要说在前头,是吉松硬拉我去的,不是我找他,也不是我们两个商量后去的,一切都是吉松的主意。勇冠生气的说。
      女人们赶紧拉了椅子坐下来,聚精会神的看着勇冠。
      我们根本不是去朝庆宫,他拉我去竹林里的屋子。勇冠指着对街的槟榔摊说,主事者在槟榔摊!
      桂屏张大了嘴巴,婉如倒抽一口冷气。
      婉如猛地站起来打着勇冠的手臂:要死了,去那个地方?是三岁小孩吗?四十多岁的人连是非都分不清楚。婉如一直打着勇冠的手臂,毕竟丈夫是同行者,若吉松有什么状况,勇冠也脱不了干系。
      桂屏听完勇冠的话吐了一口大气,她知道这的确不会是勇冠的主意,这两个男人的行动都是吉松在打派,勇冠只是闲着跟吉松乱逛而已。
      又不是我说要去的。勇冠生气地挥动手臂抵挡婉如的手。
      一个铜板响不起来,你婉如本来要说你别跟去就好了,但碍着桂屏的面她不好这么说,于是她转向桂屏说:赶快带他去收惊。
      桂屏得了主意马上三步并做两步地回家。
      桂屏一走婉如马上问:到底怎么回事?
      哎!他昨天就一直要拉我去,我推说妳要去烫头发,他又说今天不成明天去,明天不成后天去,我又不好说些什么。
      勇冠也不好说吉松向来就是大哥,他不过是跟在后头的小弟。
      你不会跟他说我知道了会生气?或者就直接拒绝他,八成你自己也想去。婉如知道她是很好的挡箭牌,只要勇冠敢把她抬出来吉松是不会造次的。
      我哪会想去那种地方?能推托的理由我都说了,我还跟他说要是他老婆知道了他稳没好日子过,但他还是要去。
      但是你还是去了。接下来呢?
      我们站在竹林边,我向吉松说站在这里看就好了,妳也知道他的个性,想做的事就一定会去做。他看我不跟过去就自己走到人家的屋檐下向里面东张西望,本来他还想进去,结果就在他举起脚的时候,勇冠停了好一会儿,看来他也是惊魂未定。
      婉如张大了眼睛等他说下去。
      他的脚抬起来正要跨进去的时候,不但刮起了风,还突然出现一个声音说把我的什么还给我,声音很混浊,听不清楚中间的那个字是什么,我站在竹林边都听得到,吉松听了后整个人跌在地上还尿了一裤子。
      我也不敢上前去拉他,后来他爬着出来,爬到一半时不知是力气用完了还是吓坏了,说什么也爬不动,我跑过去把他拖到竹林边。
      那时他的魂都没了,我拿石片刮他的人中,又陪他在那里坐了一阵他才回魂过来。
      婉如听到丈夫没靠近屋子倒也放下了心,不过她还是皱着眉头生气的说:吉松最好没事。
      吉松怎么会没事?勇冠才把来龙去脉说完,桂屏又匆匆地跑进来,她向勇冠说:你帮我载他去妈祖庙收惊,我拉不动他。
      勇冠能说什么?他是共犯之一,他只好过去载吉松并要桂屏骑车跟在后面,两人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吉松扶进妈祖庙找庙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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