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会先ail给妳,这样要不记得我都很困难,除非妳忘了开信箱。
这个倒是不会。
婕妤提到她们一家三口要去秘鲁玩。
去的地方很稀奇,为什么会挑那里?
因为我妈妈在研究古文明,婕妤看着餐厅窗外的人,外面下起大雨,路上的人都站到骑楼避雨,气象报告说从今天傍晚起各地都有下豪大雨的可能。早上七点不到就艳阳高照,九成的人不相信气象报告,一成的人机车都放着雨衣,所以马路上的机车不多,躲雨的人露出羡慕的眼光,也有些人后悔地跺着脚,大雨倾盆而下,看样子不会在三五分钟内停歇,走路的人开始有招呼出租车的打算,摩托车骑士看着天空,有着不知如何是好的呆滞。
妳妈妈怎么会去研究那种东西?
谁知道!可能跟我抢洪士关抢不成后的精神寄托!不过我妈变了很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她最近过得很惬意,是那种心灵上的惬意。
这样很好啊!
所以洪士关才提议要走这趟古文伙之旅,老实说我对这个没兴趣,但是想想我过不久就会离开她,委曲一下也没啥关系,他们怎么不说要是法国或是美国玩呢?
因为那里没有古文明。
她喜欢就好,看来她很期待这趟旅行。
妳也变了,妳不再批评她。
我也觉得很微妙,戴上戒指的那一刻我有想哭的冲动,知道她和洪士关的关系后我很讨厌她,直到她在我们两人的面前告诉我们她已经退出后我才稍微释怀,不过那时候我不相信她,我认为她不可能放手。
小徐插了一句话,她说爱到深处无怨尤。
母爱有那么伟大吗?
不止母爱,任何的情感都是的。
妳好像有很深的体会,是家里让妳出去念书而体会到的吗?
大概也有!我不十分确定,不过我知道这是事实。
雨势缓和许多,许多人离开骑楼,骑士靠着防风夹克抵挡着雨,也有人拿着皮包或是牛皮纸袋放在头上遮雨。外面变的很安静,像一场哑剧在上演,没有第二场的演出。每个人的日子都跟这场哑剧一样,不会有重复的演出,只是有人会获得掌声,有人默默的演完后默默地下场,相同的是每个人都没有时间表,或许知道开始的时间,但不会知道结束的时候。
行李整理好了吗?
差不多了。
两个人的距离彷佛从台湾到法国那么远,她们一同望着窗外无言的哑剧。
祝我们都一路顺风。小徐拿起水杯打破两人的距离。
真的会好久不见。婕妤感慨的说。
真的。小徐回答。
《人性系列之35 人性的傷口 原创-詩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