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崩溃了;愤怒、悲怆像海啸般的卷起莫大的狂潮,她的男人在这里寻欢作乐,而她必须在同一地点陪人寻欢作乐以偿还男人的风流债,这种感觉情何以堪?娟娟眼尖,马上问她:怎么了?
到我家去闹,说我有男人。
有男人又怎样?他那个样子还算是男人?男人是要养家活口的,妳叫他去死算了。喂!妳有没有跟他说离婚的事?
有,他反而向我要遮羞费。
狗娘养的,这种像喂猪的话只有他才说的出口。我告诉妳,下次要是再去闹就叫阿ban去修理他。
不行,家里不知道我在这里上班,况且他也认识阿ban。这么一来不就穿帮了吗?我家里的人会气死。
两人站在柜台边谈话时小可突然发现什么而大声地喊说:文文,他来了。
小可发现得太慢了!他的话才说完坤展的前脚已经踏进了酒店。
娟娟坤展笑嘻嘻地叫着娟娟的名字,他同时也看到了站在娟娟旁边的惠文,惠文虽然经过盛妆打扮,但同睡一张床十多年的枕边人还是认得出来,这个震撼来的既快又不可思议,坤展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这时不但坤展说不出话,在场的人无不给这个场面吓住了,整个大厅鸦雀无声。最先回过神的是坤展,他怀疑且生气说:妳怎么会在这里?穿这个是什么样子?妳还要不要脸啊?
她是我们酒店新进来的小姐,酒店的小姐不在这里要在哪里?娟娟搂着惠文的肩膀说,好像坤展说的是无聊的废话。
她是我老婆哎!坤展指着惠文向娟娟说。
像你这种没有卵葩的人哪能娶的到像文文这样的老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娟娟轻蔑地说。
喂!妳怎么会在这里?坤展向前走了一步指着惠文说。
欠那么多钱我不来这里上班行吗?有本事拿出一百五十万出来,我马上跟你回家。惠文冷冷的说,她在酒店多少学会一点撂狠的话。
干!妳不要把过错全部推到我身上,妳不想想看,是谁自作主张的把公司结束掉的?妳这样做让我一点机会都没有,妳知道吗?妳知道吗?坤展像一只吃人的老虎,瞪着大眼睛指责惠文。
哼,你我心知肚明,有心做生意的话,你来酒店做什么?我们酒店可用不着螺丝、五金,所以你是来酒店吃喝玩乐的,这叫做生意?骗你女儿或许骗得过去,骗我可不行了。说这么多废话没有用,我来这边上班唯一目的是替你擦屁股,向公司借钱去还银行的信用贷款,这个答案满意了吗?惠文可不怕这纸老虎。
惠文甩了一下头,她不想跟他算旧帐,这种帐只会愈算愈生气。今天坤展来这里分明是来找娟娟的,(他的口袋应该空空如也),于是惠文问他:哪里来的钱能到这里?
妳管我哪里来的钱,老子不偷不抢。
惠文脑筋一转脸色立刻大变,她说:我爸爸给你的是吗?
是又怎样?不是又如何,我说过了,老子不偷不抢。
阿ban走过来挡在惠文和坤展中间,他要坤展出去。
我有钱。坤展从身上掏出一迭钞票,惠文估计至少有一万元。
《人性系列之38 酒店 原创-詩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