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不慌不忙,先是抬起双手向上做出一个虚拖的姿势,接着再向着两边用力一扯。未及落地,那一大块向下掉落顶穹便在空中解体,分成几个不大不小的碎块重重砸落在地面上,扬起一阵尘土。
罗德曼立刻对着四个方向各挥了一次手。以圣域地力量各挥出一道罡风,将所有的尘土远远的吹散。
“还是没有!难道真地不在这里?还是因为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东西也早就被其他人给取走了?”罗德曼的双眉紧拧在一起。仅仅扫了一眼他便可以确定不论是掉下来的顶穹,还是旁边那几面连带着一起倒塌的断墙都没有问题。
“现在也只剩下最后一根柱子了!”尽管罗德曼的心中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可是却还是依照着自己一向不提前放弃的性格的驱使下,向着最后一根柱子走了过去。
敲了敲柱子,果然还是没有异常。即是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也是给自己一个圆满地结束,罗德曼抬起了吞吐着金色斗气的手,抬手向着最后一根柱子打去……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感觉到不妙的罗德曼,脸上才显露出一丝惊讶之色,整个人就诡异的消失在了原地。
佣兵之城!
这是一件由纯钢铁做成的房间,出了几个用来透气的气孔竟再也没有一丝的缝隙!
房间内热的像是铁匠铺中久燃不息的大火炉,汹涌的阵阵热浪凝成了一片片蒸汽将整个房间变得一片烟雾缭绕。抛开这种可以将活人给蒸熟地温度不谈,但是这房间内不稳定的气压,也足以直接将人给生生闷死。
仅仅穿着一条短裤的安德烈便坐在那温度直接堪比洛铁的地板上,他身体向前倾、垂着头、双手向前撑地一动也不动的坐着,粗重的呼吸声中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在这个房间中有规律的响个不停。
可是诡异的是,身处在这间温度惊人的房间之中地安德烈。全身上下竟连一滴汗水都没有流出来。
当啷一声,房间的那厚达十余公分的大铁门被人从外面拉开,满屋子的蒸汽像是一下子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一股脑地都猛地向着门外涌去。
在门打开的瞬间,安德烈霍的一下抬起了头,即使隔着层层的蒸汽也仍旧可以看到他双目之中那两点赤红。
“今天的时间这么快就到了?”安德烈的声音中隐隐带着几分冷意和令人心惊的压迫感。虽然隔着层层的雾气令他看不真切,但仅凭这那隐约间地轮廓便足以让他判断出来着地身份他暂时的合作者兼引导者修斯。
“当然没,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快!”修斯笑了笑,举步走了钢铁地房间。虽然距刚才开门的时候才不过短短的一小会,屋内的蒸汽便已经窜出去了相当不少的一部分。温度也随之下降了不少。
又向前走了几步,待和安德烈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一些后,修斯扫了安德烈一眼,脸色微微动容忍不住的赞道:“你竟连一滴汗都没出!这才多久功夫。你竟然就进步到了这种地步!”
今天已经是一行人从那个墓穴中探宝回来的第十七天,从回来的第二天开始,安德烈便开始接受修斯的特训,期间偶尔还有机会可以向佣兵之城的其他强者们请教一些心得。当然,到这个房间来是每天都必须的一种修行。
“有事?”坐在地上的安德烈微微抬头,对着修斯问道。他自认对修斯的了解虽不算多,但是也绝对不算少,知道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话。修斯是绝对不可能中断自己修行的。
“是的。安德烈大人。有瓦伦西亚来的急信!”一个火红色的身影自门边一闪便也走了进来。
“是你,爱玛?!”安德烈从地上站了起来。望向爱玛的双眼中有着掩饰不住的震惊之色。他实在是想不到不多短短的月余不见,爱玛整个人便有如此大的变化。特别是她的实力,竟在一个多月中连跳了四级,一下子达到了近乎十二级巅峰临近十三级的水准。
“呵呵,我老人家的这个礼物,你还满意吗?”修斯看着安德烈揶揄的大笑了起来。
闻声,安德烈立刻转过头来死死的盯着修斯。他很想知道这段时间到底在爱玛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也明白修斯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平白就帮爱玛提升实力。
对于安德烈的注视,修斯只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静静地含笑不语。于是,安德烈的眼神渐渐地开始凌厉了起来。
“大人,有来自瓦伦西亚的急信,是罗恩大人的,看样子很急!”爱玛又对着安德烈道了声,虽然不清楚安德烈和修斯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安德烈和罗恩之间的交情他还是明白的。
“走,出去再说!”安德烈收回视线,对着爱玛道了声便当先向外走去。
来到屋外,爱玛立刻掏出了一封信交到了安德烈手上。安德烈不声不响撕开了信封,将信纸展开,露出上面仅有的两个大字“速归!”
想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将第五卷的卷名由之前的昔日圣女的足迹改成昔日圣女吧!足迹不太好听!嘿嘿!
以上!)
第五卷 001 来自瓦伦西亚的信[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