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过得很平淡,一家三口,无花,无酒,倒是小猫又饱了一次口福,而且如今的它基本上都不避人了,我干脆给它在旁边的柴房里做了个小窝,倒也睡得安祥。总觉得欠了它什么似的,不做些什么无法弥补。
外面堆满了雪,这是北方的特色,不到三、五月间是不会有丝毫的改变的。王姐姐又给我来信了,为此我在学校放假后又特地跑了几趟,才从看校的大爷手里拿了过来,信里说《传说》第一、二册发行很成功,然后问我打算写多少。
高兴,钱是好事,可是我有麻烦,我要找感觉!以前一直以为谈恋爱是一件麻烦的事,两个人一男一女,从不认识到人识,从肉麻到无聊,想想总觉得脸皮厚。人哪,为什么会在看到一个美女就象发qg的公牛一样去献殷勤?难道‘动物性真的会压倒‘社会性,在那一刹那的瞬间,‘雄性激素会让人一下子蜕化到史前?现在看来,写东西比谈恋爱麻烦。
不管,俺要过年!
捏个雪团,砸一个不认识的过路人,然后在骂声中落慌而逃,我就用这样的方式来打发一些我不想思考的问题!
正在我来回跑的时候,赵元坤来了,老远的,就看见他端了个盆子,拎了个篮子。
拜年?我和他应该还没到这地步,难道他被我偶尔泄露的后世代精神糟粕给涂毒了,也开始知道讨好上司?有前途,人才,观念的转变超越时代的脚步,绝对是领头羊类的人才啊,潜力股。
“嘿嘿”待他走近了,我玩着雪团,一脸傻笑,小脸上的一双眼睛不住地向他打量,说不出是恶魔还是天使。
“这个,这个”也许是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吱吱呜呜了半天,却没了说词,让我更感兴趣,想看看这个原本不会说话的家伙会拿出什么样的言辞来。
最终他还是说话了:“那个,那个,今年雪特别大,有几家的棚子都压到了,俺家没有,俺爸和叔伯们叫我来谢谢你”
“哦,”原来是这个,没意思,只是我还是有点惊讶,大风变成了大雪,难道历史终究还是有点不一样了吗,还是刮风的日子还没到?这样一想,我也没心思继续逗他了,接过他拎得那篮子韭菜,还有一盆千层饼,随手瓣了一小块,脆而且香。北方人吃面食,几千年下来,也有了一些独特的食物,象空心面,千层饼,揪面,拉面,还有刀削面,等等,将艺术与食物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都是绝技。
“你家在后面吧?”看了看他,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有果园吗?”
“有,杏树,海棠,枣子,还有梨树。”听到我问这个,赵元坤忽然硬气了,说话变得很干脆,满脸自豪与向往,估计这个可能也是他家的一个支柱收入。
“那你知道附近村子这些果子多吗?”我这么问是有目的的,去年在看到学校围墙边的那一圈沙枣的时候,我就为这些东西感到可惜,宁夏地处黄河中游,土地肥沃,带碱性,极适合瓜果类的生长,南方几十斤一个的西瓜,到这儿最大能够长到近百斤,不是吹牛,我曾经亲眼看到一个接近一米长的瓜,当
(南山有鱼)之十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