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台湾人,文泰来对于日本人并无丝毫好感,当下也不明说,回头和正靠着车子吸烟的周毅夫打了个招呼,上车回去。
“如何?”虽然自己有烦心事,可对于朋友,他向来还是厚道的,何况着朋友还能给他带来利益。
“高人啊!”一声长叹,似乎在臆想是何人能布下如此高妙的手段,然后笑道,“那日本人要吃点苦头了。”
“怎么?”周毅夫看了他一眼,继续驾车。
“自古以来,象这类地气龙脉汇聚之地,向来是多加防护,这样直接的摆弄出来的,可以说是绝对没有,这几个小日本,尤其是里面那个瘦的,不知天高地厚,凭着一点皮毛就敢一窥究竟,真的是不知死活!”
“怎么?有危险?给我仔细说说。?”
“你们一般人可能觉不出来,不过对于象我们这一类的,一到那里就可以感受到其中的气机流转,隐含着的五行变化,这种变化之巧妙,实在是令人惊叹,一个不小心就容易神智被夺。也许再过20年我方会有资格可以细细查看,算了,这些事情,出于我口,入于你耳,切莫外传。还有,以后少碰这里。”说着,摸了一下下巴,又自言自语了一句,“也许有个人可以破解其中奥秘。”
话再说回来,周广陵将天赐带到台湾,回头又去了趟教堂,再到雁荡将铁剑置于原处,转身回到上海,已是春来花开,34月间了,江南的这方水土也开始还暖。
上海面海无山,春季多风,夹着海腥味儿,吹在人身上,比北风也差不了多少。来来往往的行人都穿得严严实实的,脚步匆匆。
周广陵现在不想回家,自踏入北美荒原起,他的心就渐渐地被一些东西引动,天高旷古,星垂平野,那是多少年前的岁月啊!如今,当这遥远的记忆再被勾起,置身于这钢筋水泥中就更加地感到不便。
忽然,周广陵眼神一动,目无焦点地向前望去,划过重重阻隔,在一条高高的高架下面,一人一柱正在发呆。
打量了一会,周广陵又将视线移了开去,不管不顾。偶然间的注视并不能让他停留太多,对方虽然也不算是普通人,可与他相比,这距离还是太远。
看着身边来来去去拥挤的人流,如同一盘流沙,而他,就在天顶俯视。
众生皆苦,实在是因为众生皆小,与尘世间种种都无力反抗,而当实力超越了一定层度,就会从中跳开,站得更高,看得更远。
若要说真有什么能让他驻足的,倒也不是没有,山川草木,四时风情,都有其独特的地方,一样能给他以享受,同样的,这些和他拉开了千万距离的世人也有着让他审视的存在,只是这种存在终究太少。这次如果不是连带出了一大串变故,他也不会在北美见到那几个异端。而国内,这些特殊的人或是物,更是稀少。上海,若不是他发现了点有趣的东西,也不会驻足如此之久。
这是早上,清辰薄雾还未散去,周广陵就想起了以前遇到的一个人:慧真禅师(虚构),心动之下踏步而来。
慧真禅
五十一 东方龙柱(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