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直接开口:“姑娘,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言语中已透着不悦,甚至有点后悔不该出来那么久。
“没有,没有,”这位姑娘立马从惊讶中缓了过来,连忙说道:“我家双双平时是不近生人的,刚才我只是奇怪她竟这么亲近你。”然后又说:“谢谢你替我照顾双双,这丫头一直很皮的,给你带来麻烦了。”顿了顿,想了想又伸出手来,“我叫谢幽然,是钱江杂志的记者。请问先生贵姓?”
看着人家伸出手来,周广陵也不好失了礼数,只好伸了手过去,虚虚地一握,道:“我叫周广陵,见笑了。”然后再也不说一词。
周广陵本想,招呼也打过了,麻烦也扔回给你了,该没什么事了吧。奈何他没料到,他的手一伸,竟引起那女子的更大惊讶来。
当俩手相交,那女子看到周广陵修长有力的手时眼睛不禁一亮:这修长的手指,这光滑温润的肌肤纹理,嘿嘿,这还是人吗?还好长久的职业习惯终于使得谢幽然没有过于吃惊,于脸色态度上更没有丝毫表露。不过也正是这种长久的职业习惯让得谢幽然禁不住想:如此人物,必不简单,肯定会有很多东西可挖。其实按她的想法是,就算你没有我也要给你找出来,否则我上哪混饭去。再说,只要把他的照片往哪一放,那些追这个追那个的小姑娘还不得尖叫着往这家伙身上贴。于是就这么表面一套,内里一套地和周广陵套起近呼来。这种功夫真可谓炉火纯青。
不过当握手时,谢幽然不禁又奇怪起来:这男子与言谈之间明显有着良好的教养,怎么握手竟这么“虚”?明显拒人千里嘛。难道他是那个?
转念之间,谢幽然又给周广陵下了一个定义,然后内心直道可惜,可惜。
哎,可怜的周广陵,刚被小得调戏,又被大的算计。最主要的是他还不能发火,人家一副彬彬有礼,公事公办,明着感谢周广陵照顾小丫头,暗着是变着法子地套他的底细,弄得周广陵是狼狈不堪。
最后终于在周广陵实在无法之下,吐露了家庭住地址之后,谢幽然觉着再问下去恐怕也问不出什么,才放了周广陵一马。地址到手还怕你跑了不成?至于地址是不是真的,谢幽然没有想过,在她的认知里,如此出色一个的男子必是一个高傲的人,而一个高傲的人是不屑于说假话的,所以,要么他不说,只要说了,那么一定是真的。
所以说,女人这东西啊,尤其是聪明的女子真得一件麻烦的事情。
倒不是说,周广陵以前没遇到过这种麻烦,只是那时是古代,除了男女授受不清之外,女子也没有如今的这般大胆机灵。
况且,周广陵平日里往往不苟言笑,千年修行贯出的风清云淡的气质,拒人于千里的同时也给人于威压,少有女人能有机会如此靠近于他,这次若不是怕吓着小丫头,恐怕那个谢幽然早就让他给噎回去了。
于是周广陵招了一番罪过。不过他也没放在心上,人世间匆匆而遇,又匆匆而散,今日相邀成友,明日说不定就客死一边,分分合合,离离散散,数千年来,看的也多了,那还会在乎这些,天知道还有没有再次相会呢?
其实周广陵也可以算上一卦的,只是一来牵连到了推算者本人,准不准不说,还得调动元神,推算阴阳,变数还大,也只能当作参考,于他现在的情况极不符合;二者,这几百年下来他也懒散惯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是任他来去,少有理会。
不过那小丫头到确实可爱,周广陵心里隐隐起了这么一个念头。
第六章 三岁美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