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李应荐没有想到朝会的开始是这样的情形,他本来的打算是有人上奏些不疼不痒的事,然后就是拿着皇帝夜宿永春宫的事逼皇帝认错,以此树立自己的光辉形象,然后成为他的晋身之阶,就算皇帝恼羞成怒,他就罢官回乡。
干挺皇上,他李应荐就理当是群臣之首,慢慢熬也能混个首辅干干,最不济也是内阁大学士,罢官回乡,地方上肯定把他当成楷模,成了乡里楷模,地位,钱要什么有什么,说不定哪天朝中风向一变,自己又能回朝廷任职,东林赵南星,就是个典型的例子,在家蛰伏二十年,直接起复就当了吏部尚书,自己也未必不可以。
如意算盘打的好,但朝会上突然的变故还是有点乱阵脚,一般来说应该是直接处理他的那份奏章才对,李应荐想了想,决定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奏章已经交上去了,群臣也有所耳闻,就算留中不发,没有个表示是说不过去的。
刘建没有让他等太久,那些分辨自己不是阉党的奏章,也不用公开处理,找些理由慢慢办了就是,要求减免赋税的折子也不用烦心,找几个家里有钱的,抄了家也就消停了,只是李应荐必须马上办。
刘建顺手拿过李应荐的奏章,走下龙椅,到了李应荐面前说:“你就是李应荐?”
李应荐知道刘建来者不善,不过他也没什么好怕的,御史要是不跟皇帝干上几架,死了都不好意思进祖坟,况且言官不因言获罪,大不了就是免职,也不是多大的事,想到这里,李应荐挺了挺胸,抬头直视刘建,回到:“臣就是御史李应荐。”
刘建把奏折放李应荐手里,慢条斯理的说:“你说朕前几天夜宿永春宫,坏了皇嫂的名节,你说朕夜宿永春宫,坏了纲常伦理,朕该是个十恶不赦的昏君啊?”
两人目光相对,互相瞪了一眼,李应荐就准备接战了,御史是言官,言官是什么?言官是不用牙的瘋狗,见人就咬,不咬下肉来不算,换句话说,骂人,这是职业的,超重量级的,打个比方,一个言官能对付街头一百个泼妇,骂赢她们一口水都不用喝!
李应荐回到:“回皇上,奏折是微臣所写,太祖有言,御史可风闻奏事,道听途说,不可当真,若有所言不实,臣甘受惩处,若不幸言中,皇上改之,善莫大焉,是为朝廷之福,社稷之幸。”
李应荐这几句话出去,摆明了横竖都有理,我风闻奏事,那是你祖宗定下的,我说对了,你就改,而且我一定说对了,说错了,那我就是风闻,风中飘来一句话,皇上夜宿永春宫,天上飘着一句话,皇上夜宿永春宫,你就是不认账,那也不是我造谣诽谤。
刘建不可能说没有这事,死不认账,那是心虚,以后百官都会拿这个说事。说有,一个睡嫂子的皇帝,关键这个嫂子是先皇的皇后,到时候是要入太庙的,要供起来,这是大事,伦理纲
第19章 强势出击[1/2页]